“錦衣衛那邊的眼線傳來訊息,赫連公子被秘密軟禁在了永聖宮。”

一條接一條的情報飛進青雲莊,月雲青陰沉了數日的臉色終於開始好轉。

“帝女有喜了?”

“是的。”

“哈哈哈哈哈哈……”

跪在下方的細作拱手低頭,偷偷瞥著放聲狂笑的月雲青,只能默默等待。

大約過了小半刻,月雲青才扶著腰停下來,光聽吩咐的語氣,就知道他喜不自勝。

“通知白嫣語,可以進行最後一步了。事成之後,讓我們的人大力推舉月施繼位,到時候國師祭典的東西安排好。”

“如若生變,就換赫連絕那邊動手……”

“無論哪條路,對他們而言,都是死路!”

如果聖心帝親眼所見,也萬不會相信,能從月雲青眼中,看到那般嫉恨陰冷的神色。

“是,屬下遵命!”

……

“月雲青那邊已經收到了我們刻意透露的訊息,今日白氏託人傳話給陛下,約他一見,說是有關於月雲青的秘密要告訴他。陛下已經知曉,八成會赴約。”

永聖宮外,月施剛結束每日同赫連絕的“慣例親子時間”,回到鳴凰殿處理政務,月守禦向她彙報最新的各方動向。

“他們終於按耐不住,準備出手了。父皇體內的餘毒都清理乾淨了,走這一遭,若白氏下了手,頂多疼痛難忍,讓他徹底看清那些人的真面目也好。我們在衙獄外面候著,做好及時解毒的準備。”

接手政務之後,月施愈發沉穩,端坐在那裡,就像個雍容大氣的吉祥娃娃。

若不是正事要緊,又擔心她太過勞累,月守禦幾度都想扯開她這副嚴肅的包裝,禁錮在懷裡好好折騰一番。

最近諸事平順,今日的奏摺也沒幾本,眼瞧著月施合上最後一件,月守禦從善如流地從月施背後伸出手,輕柔地按壓起她的太陽穴。

月施這段時間倒是設身處地地體會到了做帝王的辛苦,也沒矯情,閉上眼,靠在月守禦身上享受起來。

力道適中,手法嫻熟,很是舒服……

漸漸地,月守禦修長的手指離開了太陽穴,順著月施的臉側往下移,後脖,頸窩,肩膀,一處都沒落下。

一氣呵成的活絡,月施只覺疲乏痠痛慢慢消失,不由舒服得喟嘆出聲。

“嚶嚀……”

“殿下可覺得舒服?”

聽見月施的反應,月守禦嘴角悄然勾起,雙眼漸漸染上深色。

“不錯……”

“臣還有更好的按摩法子,殿下可想試試?”

月施被伺候地渾身懶洋洋的,反正其他人都退了出去,索性由著他折騰。

“本宮準了,做得好有賞。”

“謝殿下。”

話音剛落,月施腰間的癢筋突然被掐了下,她下意識去按住月守禦作怪的手,誰知肩頭瞬間一涼。

還沒等她驚撥出聲,溫熱柔軟的觸感就落在了頸窩,輕咬淺含,七上八下,帶出一片酥酥麻麻的顫慄。

“月…月守禦…你……”

“臣在。”

藉著呼吸的空檔回話,月守禦的雙手也沒閒著,輕車熟路地解著月施腰間的環佩玉帶。

“別鬧……晚…晚上還要去衙獄……”

確實是許久沒有這般親熱了,月施感覺自己的舌頭都有些縷不順,阻撓的手也帶著幾分綿軟無力。

“衙獄是臣管轄的地盤,殿下儘管放心。臣向來克己節制,不會誤了正事。”

信你,才有鬼……

再多的話月施也說不出了,因為她被月守禦用唇封住了嘴,欺身將她壓在了書案上。

雙手被那如玉十指鎖住,只能眼睜睜瞧著月守禦推開奏摺,層層疊疊被扯開的宮裝,如蓮花般託承著她嬌美的身軀。

上方立體的飛魚金繡,隨著月守禦的動作,偶爾摩擦到肌膚,伴隨著衣物也無法阻攔的滾燙體溫,彷彿在刺撓著月施的靈魂。

“殿下,挑一支自己喜歡的。”

月施跨坐在月守禦腿上,神智跟著月守禦起起伏伏,突然聽見他講了句莫名的正經話,下意識偏頭看去。

結果,月守禦不知何時抓來了書案上的紫檀筆架,一支支名貴的纖毫毛筆發出筆桿碰撞之聲。

月施頭腦空白了一秒,立即反應了過來,雙頰霎時佈滿了紅霞。

“本宮不選!”

可此時眼角猩紅異常的月守禦,哪兒還會聽從月施的命令。

“那隻能恕臣自作主張了……”

月守禦扣住月施的後頸,一把將她錮在了自己懷中,側頭咬上了她的耳垂。

“這支狼毫,杆的通體都是玉,光滑細膩,頂端有珠飾,筆身刻著的詩文還挺合適的……”

“鋤禾日當午……”

確定關係後,月施算是見識到了這位私下是有多放蕩,以為自己已經習慣了。

但此刻,月施還是被羞得不知所云,只能把臉埋在他寬闊的胸膛,任他擺佈。

……

天色近黃昏,書房裡一片凌亂。

月施從頭到腳都在發軟發顫,月守禦用抱毯將她包裹住。

憑他的功力,在其他人完全沒察覺的情況下,打橫抱著月施回了偏殿,兩人泡進了浴池裡。

“說好的克己節制呢,你這是欺上!”

月施稍微恢復點力氣,感受到某些位置的酸脹,有些氣急敗壞。

每次被欺負狠了,月施都會張牙舞爪一下,月守禦都習慣了,也可以縱著,反正他都有話術圓過去。

“那敢問殿下,剛才臣伺候得舒服嗎?”

“……嗯……”

雖然聲音低若蚊鳴,月守禦也能聽見。

“殿下答應了臣,說做得好有賞。臣辛苦一遭,不圖賞賜,怎麼著也能得個功過相抵吧。”

還委屈上了?!

“你!”

月施對月守禦的詭辯之才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反駁,懊惱地砸了下水面,用激起的水花報復月守禦。

“今年收成一般,宮中理應節儉,往後本宮的文房之物不必再取材玉器。”

“是,謹遵殿下安排。”

“現在有的,也全部丟掉!”

“是,殿下說什麼就是什麼。”

看著月施鼓著腮幫子使性子,月守禦終於憋不住笑,眉眼彎彎,如詩如畫。

月施面對這盛世美顏,氣瞬間消了大半。

哎,她未來也是個難過美人關的“昏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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