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老哥,我真是沒臉了,那個孽女……都是我們老劉家對不起你們。”

聽著劉老根的賠禮道歉,陸父面無表情地說道:“姻緣之事勉強不得,這親事就這樣了結了,以後我們兩個孩子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看著陸父冷著臉,劉老根有些害怕,他們劉家本不是白水溝土生土長的人,而是從外地逃難來的,若是沒了這樁婚事,以後在村裡肯定要受不少排擠,想到這事,劉老根趕緊說道:“陸老哥,你看這樣成不,剛好我二弟家的香草也沒嫁人,不如就將這婚約改成香草如何?陸老哥,我是真想和您做親家啊!”

陸父聽到這話,心裡有些意動,自己小兒子腿瘸了,以後說親就是個老大難,想到這裡,陸父當場表態,對著劉老根點了點頭,便揹著手離開了劉家。

劉老根也是有眼力勁的,看著陸父沒有當場拒絕,而且也沒有提聘禮的事情,就知道這事有門,立刻笑著喊道:“陸老哥,您一定要好好考慮考慮啊!我劉家是真心實意想和您做親家的。”

陸父聽著背後劉老根的喊話,腳步不停地往前走,而陸東征聽到這話,當即心裡不高興了,覺得劉家人沒臉沒皮,等他們走遠了一些,立刻對著陸父道起了心中的埋怨。

“爹,這劉家簡直是沒臉沒皮,退了婚約,還想將那個沒人要的塞給小四,他家那個香草,我見過幾面,常年……”

陸東征的話還沒說完,陸父背後的煙槍就重重地敲在了他的額頭上。

“哎呦!好疼,爹,你幹嘛!”

看著捂著額頭喊痛的陸東征,陸父冷著臉訓斥道:“你說我幹什麼?老大,你是長舌婦嗎?竟然像女人一樣背後說起是非來!”

陸東征看著陸父冷厲的目光,當即低著頭道歉:“爹,我錯了!”

見陸東征認錯了,陸父冷哼一聲,轉過身去就繼續往家裡走。

其實陸父心裡是有自己考慮的,畏畏縮縮,長得不好,都不是問題,只要兒媳婦能幹勤快,心裡善良,這比什麼都重要,就自己小兒子現在這種情況,就算費盡心思給他娶了天仙回來,到時候怕也留不住人。

回到家後,陸父便將劉老根婚約換人的事情告訴了江郅。

對於劉香草,江郅想了許久,最後決定暗地護她一次,幫她躲過劉香蘭的暗算,至於婚事還是算了吧!

劉香草她勤快,她善良,可也改變不了她是個懦弱的聖母,反正任務裡也沒這條,江郅可不想費心費力來改變劉香草,又想到第一世原主的遭遇,江郅覺得這簡直是供了個祖宗回來,真真是太心累了。

佯裝沉思片刻後,江郅看著陸父說道:“爹,這事就算了,兒子又不是除了老劉家的閨女,就娶不上媳婦了,何必答應這種荒唐的事情了。”

看著江郅斷然拒絕,陸父心裡有些猶豫:“可是老四你的腿……”

“爹,我的腿好多了,我這幾天都感覺到了,想必要不了多久就會好的,而且醫生不是也說了,我的腿會好的。”

“行吧!那就當做沒這件事,好好養傷,過兩天爹帶你再去縣城醫院檢檢視看!”說完陸父揹著煙槍出了門。

“謝謝爹!”

看著陸父的背影,江郅杵著柺杖慢慢回到了自己的小屋子裡,隨後又從空間裡拿了一顆補氣血的藥丸吃了下去,原主的腿雖然看起來血肉模糊,傷勢很嚴重的樣子,其實沒傷到骨頭和筋脈,只是這年頭吃得差,傷才好的慢。

那天之後,江郅就在思考自己未來的路,現在是76年,距離恢復高考還有一年,距離改革開放還有兩年,但是以原主目前小學二年級的學歷來說,高考不切合實際,唯一能抓住的只有南下經商。

………………

江郅這邊在思考前程,老劉家的劉香蘭重生了,而且這重生時間竟然提前了兩天。

原主那日江郅拒絕婚約換人後,陸父便又去了劉家一趟,本來劉老根已經這親事十拿九穩,可誰知陸父拒絕了,而且還將當初送出去的聘禮要了回來。

陸家是土生土長的白水村人,陸父又是白水村村長,人又上過戰場,在白水村威望很高,劉老根壓根不敢昧下陸家的聘禮,只能咬著牙還了回去,因著當初的米麵肉點心糖果之類都吃了,布匹也早做成了衣裳,因此只能全部摺合成錢,整整一百塊錢,可是要了劉老根的老命。

因此,在陸父離開後,劉家爆發了一場大戰。

劉老根雖然是老大長兄,可這人不要臉,雖然當初是他收了聘禮,也是他姑娘毀了婚約,可這錢他卻不要願意出,當即就想平攤到其他兩個兄弟。

劉老二是個悶葫蘆,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只是悶悶地嗯了一聲。

可他願意吃虧,精明算計的劉老三不願意,當即拍著桌上喊道:“憑什麼?這婚事是蘭丫頭退的,當初的聘禮也是大哥你收的,如今卻讓我們平攤三十塊錢,沒門!”

“老三,你這話說得不對,這事可全怨不得我頭上,當初定下這婚約就是為了在這村裡紮根下來,誰讓你們兩家的閨女長得醜,陸家瞧不上,如今這婚事沒成,你們也要負責任。”

劉老三直接被劉老根的話給氣笑了,當即指著他的鼻子罵道:“哼,你的姑娘是長得俊,可水性楊花,整個白水村哪一個不知道,如今我劉家的名聲就毀在她手裡!”

劉老根聽著劉老三罵自己閨女,當即反駁道:“劉老三,你太過分了,這些年憑藉這婚事,你也沾了不少光,如今竟然這樣罵自己侄女,你,你簡直不是人!”

“什麼?你敢罵我!”

……

推推搡搡間,屋裡人就打起來了,院子裡的女眷聽到動靜紛紛跑了進去,看著自家男人被打,兒子女眷們紛紛也加入了戰局。

等到有人喊“流血了”,這場荒唐的鬧劇才結束。

等劉香蘭醒來後,就變了一個人。

“娘!娘!陸家婚事換人了沒?”

劉大媳婦聽到這話,狠狠地瞪了眼劉香蘭,雖然她一直覺得劉香蘭相貌嬌美,以後一定嫁的不錯,她這個當孃的也能跟著享福,可如今福沒想到,反而惹了這麼多事情出來。

“你還提這事,幹什麼?生怕家裡太安寧不成,劉香蘭,我告訴你,這陸家婚事退了,你就得給我找個比陸家更好的人家,而且這彩禮得多加二百塊,否則你看我怎麼收拾你!”想到那被砸碎的茶碗水壺,還有那樟木箱子,劉大媳婦心裡就在滴血。

“哎呀!娘,你先告訴我,香草有沒有嫁進陸家?”

聽到這話,劉大媳婦上前幾步,摸了摸劉香蘭的額頭,隨後疑惑不解地說道:“這也沒發燒啊!怎麼說胡話?再說就香草那個寒磣模樣,陸家怎麼能看上她!”

劉香蘭聽到這話,臉上滿是笑容,太好了,這輩子劉香草還沒嫁進陸家,自己還有機會,本來那豪門太太,富貴日子都該是自己的,都是劉香草這個賤貨搶了本該自己的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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