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我喝的比較少的原因吧,我確確實實能感覺到後面有人在跟蹤我們。

老二和小炮則是喝的比較多,聽見我的話,他倆迷迷糊糊的朝後看了一眼,“哪……哪有人啊,磊子你肯定是眼花了”,小炮磕磕巴巴的說著。

“啊……對,磊子你肯定是眼花了,我也沒看見人啊”,老二也在一旁附和著,“趕緊往前走吧,我記得來的時候看見這有家賓館來著”。

聽到他倆這麼說我還真以為我看錯了,轉頭又朝四周望了望,人是沒看到,但是往前走我總覺的有人在跟著我們。

我們三人便繼續往前走著,直到走到了一處比較陰暗沒有路燈和人的地方從路兩邊的車旁走出來五六個身上有很多紋身的人。

我心想壞了,碰上劫道的了,正打算打著老二和小炮往後跑時從我們後面也竄出來好幾名跟他們紋著一樣紋身的人出來。

我當即拍了拍小炮和老二,“醒醒,醒醒,遇上搶劫的了怎麼整”,我扶著小炮,他是沒有任何反應,估計是醉的他自己姓啥都不知道了。

也難怪小炮以前從來不喝酒,所以他的酒量很差,老二則不一樣常年混跡江湖,他的酒量自然是非常好。

聽到我的話老二往前後看了看,也是清醒了不少,我正詢問老二該如何應對時,一個貌似是對方領頭的人此時開口道,“兄弟幾位是外地人吧,最近手頭上有點緊,哥幾個想找你們借點錢花花”。

此人說完便率領手下那群人朝我們走近,老二則是淡淡一笑,“聽你們聲音也不像是本地人啊,倒像是湖南人,怎麼你們是湖南幫的人”?

那些人聽到老二這話也是怔了一下,先前開口那人接著說道,“聽兄弟這話的意思是知道我們的來歷了,那想必兄弟也是道上的吧,兄弟是混哪條道的以免產生誤會啊”。

他聽老二這話一時也有點拿不準了,怕老二背後有什麼背景,所以並沒有著急東西,而是問清楚再動手,怕萬一惹到什麼大人物那可就麻煩了。

老二見他們說這話,笑的更是燦爛了,“這麼說你們真是湖南幫的人了,也難怪其它道上的人再餓應該不會這麼不守規矩”。

原本還正愁怎麼應對他們的我,此刻也是一喜,見老二認出來他們的來歷,且老二說的話明顯有唬住他們的意思。

我當即準備說“杜山河”是我們老大的時候,打算嚇一嚇他們好讓他們知難而退的。

這位杜山河是寧夏省最大的黑社會頭子,組建了一個幫派,名叫什麼“寧夏黑手黨”的幫會,裡面成員數達到了數千人。

這些“寧夏黑手黨”的成員主要是一些亡命之徒,絕大部分都是從監獄被放出來後被他們給招募過去的。

可以這麼說這些人手上或多或少都有幾條人命,他們賺錢的門路可廣著呢,什麼白粉啊,什麼迪廳啊,收保護費啊,買兇殺人啊啥的,總之什麼來錢快乾什麼。

最主要的是“杜山河”這個人,不光自己本人十分能打,他的頭腦也十分聰明,而且他是個極其護短,有仇必報的人,他還有個習慣那就是“斬草除根”,動不動就殺人全家的那種。

我如果將他搬出來,那肯定能震懾住他們這些人,就看他們敢不敢賭我們是不是杜山河的人。

但是我猜測他們肯定是不敢,畢竟就算他們不怕死,也會考慮他們的家人,要知道這個杜山河就是出了名的護短。

可是老二完全沒有給我這個說話的機會當即說道,“我們呢沒啥背景,也不是在道上混的,就是自己做做生意啥的”。

“至於錢嘛,我們有大把的,但是我不想借給你們怎麼辦”?

“因為啊,就你們幾個小癟三還不配借我的錢”,說完老二便從兜裡掏出煙點著抽了起來。

為首那人聽到老二這話都氣笑了,拍拍手笑道,“好,我們是小癟三,那就要看看兄弟你的拳頭有沒有你的嘴那麼硬了”。

說完便大手一揮,“兄弟們給我上,砍死他們,今天錢也要拿,人也得殺,我倒要看看這小子有啥本事敢說這話”。

老二將菸頭彈飛,活動了一下筋骨,在酒精的作用下顯得有些興奮,“來的好,磊子你照顧小炮到一邊去,我很快就完事”,說著老二便掄起拳頭獨自一人朝著他們衝了過去。

我當時心裡很苦澀心想完了,倒不是怕老二打不過他們,畢竟老二和老大可是鏢局出身的從小練武,雖然老二武功不如老大厲害,但是對付這幾個小卡拉米還是輕輕鬆鬆的。

我怕的是回去之後把頭要是知道了,那我們幾人肯定是免不了一頓訓斥,來的時候把頭可是再三叮囑我們儘量不要惹事,現在是非常時期,眼下先將手裡那批貨出了再說。

現在倒好,貨還沒出呢,又莫名其妙得罪了這些個湖南幫的人,明明按照我先前的想法,應該是能和氣解決的,再不濟給他們點錢也沒關係,畢竟我們也不差這三瓜倆棗的。

現在貨還沒出呢,反倒是得罪了當地的地頭蛇,不過既然事已至此,也沒其他辦法了,當下也只能我守著小炮等老二解決完他們再說了。

酒精上頭老二下手可是沒有輕重的,只見老二那一拳下去掄到那人臉上,直接飛出來一堆牙齒,那人整張臉瞬間就腫脹了起來,場面可謂是血腥至極。

還有幾人被老二拳頭砸到胸口的,肋骨斷裂的聲響清脆可見,只用了五分鐘的時間地上就躺了五六個人,看樣子都傷的不輕。

剩下的幾人全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都望向那名領頭的,都是縮了起來不敢再上前一步,見老二戰鬥力如此彪悍誰還敢上去送死啊。

而先前還叫囂著要搶我們的錢,人也要殺的小頭目,此刻已是汗流浹背,早已沒了先前的那股狠勁,取而代之的是恐懼,從他的眼中能看到那種來自內心深處的恐懼。

老二則是一步一步的朝他走了過去,而剩下的湖南幫成員見狀也無人敢上前阻攔,就這樣那名小頭目就這樣看著老二朝他走去,腿也開始不聽使喚的打起哆嗦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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