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你別過來,你想幹什麼”,那名小頭目見老二一步步走過去明顯是慌了。

“幹什麼?第一次見面當然是給你送點見面禮,讓你好好長點教訓了”,說完只見老二一手抓住那人的手腕。

隨後只聽到咔嚓一聲脆響,只見那人手腕竟生生的被老二給折斷了,帶著血絲的白骨瞬間穿透皮肉突出來好大一塊。

或許是老二動作太快了,那人竟是沒有絲毫感覺和動作,只是呆呆的愣在原地。

“好了結束了,磊子小炮我們走吧”,老二說完便帶著我們二人繼續朝前走去,往前走了沒幾步,只聽見後方傳來悽慘的哀嚎聲,“啊……我的手,我的手”,估計啊當時那人是直接被嚇懵了,沒感覺到疼痛,等那股勁上來痛感就上來了。

雖然事情被老二解決了,但是我卻怎麼都高興不起來,“二哥我看要不我們打車回去吧,估計這些人現在吃了虧肯定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事後一定會報復我們的”。

老二見我說的在理便也沒說啥,索性我就順路攔了一輛計程車,便上車回去了。

車上我問老二,“二哥,你是怎麼知道他們是湖南幫的人,難不成你真是聽他們口音聽出來的”?

老二聞言大笑,“哈哈哈沒有沒有,我哪有那麼厲害聽人說幾句話就能聽出來這人是哪的人”。

“那你是怎麼知道他們是湖南幫的人呢”?

“我啊前兩年和把頭大哥他們來過銀川,對這些地方的地頭蛇多少也有些瞭解,就那家金鳳凰迪廳,背後的勢力就是湖南幫罩著的”。

“我只不過是猜測啊,他們應該是看我們有錢,而且是外地人所以想敲我們一筆,所以就試探性的問了一下,誰知道還真是這樣”。

我心想把頭說的還真對啊,出門在外切記財不外露,看來這些人是看老二在金鳳凰包間出手太闊綽了,想從我們這撈點錢用,可是誰知道碰上硬茬了,這才吃了虧。

一旁的計程車司機他是本地人,聽到我們的談話後,在得知我們得罪的人是湖南幫之後,也是再三勸誡我們還是抓緊時間跑吧,這事後湖南幫肯定是會找我們麻煩的。

老二在聽完計程車司機的勸誡後也是客氣的道了聲謝,隨後完全沒放在心上繼續和我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著這銀川的情況。

計程車司機見狀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便繼續開車不再插話。

後面在車上跟老二聊天也瞭解了一些銀川當地的事情,以及各區的黑社會情況。

我們那時候吧那個年代國家正處於高速發展期,正是經濟騰飛的時候,這也導致啊各地政府都沒時間沒精力去掃黑除惡。

那時候基本上不管是哪個城市都會有一些欺壓百姓的地頭蛇,銀川亦是如此。

就像我們江湖一樣也是魚龍混雜,這魚是鹹魚,這龍他也是真龍啊!都是有真本事和能耐的人。

我們現在所在的永寧縣就是湖南幫的地盤,反正基本上每個縣都有地頭蛇。

銀川這個地方在那個年代也算是很混亂的地方了,就比如西夏區的榮國民,中衛的楊海。

以及中寧的李小龍,還有吳中的張潮,石嘴山的劉新革等人都是一些銀川當地有名的黑社會。

老二一直再給我講述著他以前來銀川遇到的事,我聽的有些入迷,以至於到地方了司機喊了我們好幾聲我都沒聽見。

“我說小夥子,地方到了你們是下車還是不下車啊,我可還趕著拉下趟客人呢”,最後還是小炮拍了拍我的肩膀,“磊子到地方了”,我這才反應過來。

進了旅館把頭照常還是一個人坐在那裡,喝著茶自己一個人下著圍棋自己和自己對弈。

見我們幾人進來,把頭放下茶杯“回來了,怎麼樣這銀川比陝西如何”?

由於先前發生的那些事情使得我有些心虛,害怕把頭知道後我們幾人又免不了一頓訓斥。

於是我便草草的應付了一句,“還行,都差不多,把頭我有些困了,沒什麼事我先回房間睡覺去了”。

說完我便朝著房間走去,把頭聞言眼角微眯,又轉頭看向老二和小炮二人,他們見狀也是尷尬的笑了一下,“那個把頭現在也不早了,我和小炮也睡覺去了,明天還要出貨呢,您也早點睡”。

老二說完就帶著小炮準備溜,我也快走進房間裡,原本長舒一口氣的我突然聽到“慢著,你們三個急什麼,平常也沒見你們睡這麼早啊,過來坐一會陪我喝點茶聊會天”。

把頭說完從茶具當中拿出三個杯子,倒了茶水,見狀我們三人也只好硬著頭皮坐到了把頭身旁,此刻還真有點如坐針氈的感覺,反正就感覺渾身不自在。

三人接過把頭倒的茶水,都是一臉的笑容,卻是沒有開口,都在等著把頭說話。

見把頭這個樣子,我心裡已經預料的八九不離十了,但是還抱有那百分之一的希望,萬一能混過去呢。

直到把頭開口,“說說吧,你們幾個白天到底幹了什麼”,把頭這句話一出來我心裡那百分之一的希望也沒了。

當下也是主動開口,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和把頭講述了一遍,期間我還將湖南幫的所作所為給放大了一點點。

並且強調這事情是我們三人一起惹出來的,打算三人一起接受把頭的訓斥。

出乎意料的是把頭聽完只是淡淡的喝了口茶說道,“好了,沒什麼事你們回去睡覺吧,別影響明天出貨就好”。

見狀我便忍不住問把頭道,“把頭您不生氣?你不是常常叮囑我們在外不要惹事嘛,因為這樣往往會給我們團隊帶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把頭回我道,“沒錯,我是這樣說過,但是我的原話是不要惹事,但並不代表咱們怕事,你們做的沒錯,我又為什麼要訓斥你們呢”。

“他們湖南幫都騎在咱頭上拉屎拉尿了,給他們點顏色看看也是應該的,況且我們北派也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招惹的,一條小蛇而已無妨”。

聽完把頭的話我懸著的心才算完全放了下來,把頭的訓斥是一方面,湖南幫的報復又是另一方面,現在有了把頭這話,無疑給了我一顆定心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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