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都沒什麼大事,唯一的事情可能就是杜藍要成親了,沈書元也想著要給他備點特殊的禮物。

這天宵歌端著食盒出門,就見旬生了。

“哥哥。”旬生看到他笑著走上前。

“這兩日都沒府,一切可還都好。”宵歌問道。

“都好,明日我還準備去莊子上看看。”旬生笑著說道。

宵歌將食盒放下:“一些點心,得空的時候就吃些。”

旬生笑著開啟食盒,拿了塊糕點塞進了嘴裡:“哥哥親手做的。”

宵歌低頭笑了下,自己廚藝不精,也就旬生愛吃,來見他稍微做上一些,也不費事。

“哥哥,大人……”旬生吃完一塊糕點,張嘴說了兩個字,又停了下來。

宵歌面上一沉,知道旬生這樣,定然是要說些什麼,他知道自己會不喜,才會猶豫。

“又怎麼了?”

“現在府裡是你管,府外是我管,為何我們身上的賤籍,大人還不給消了?”旬生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

宵歌神情冷了下來:“為何想到這件事了?而且我是府內事管家,本就該是賤籍的,而你……”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旬生:“就算別人喊你聲掌櫃,你也是幫大人做事的。”

旬生低著頭,沒說話。

宵歌站起了身:“我不知道你最近結識了什麼人,或者是又動了什麼心思,但你若是總這樣,隔三差五的就覺得大人虧欠了你,我會求大人,除了你的賤籍,放你離府。”

“哥哥,我不是這個意思……”旬生看到他起身,急急說道:“只是,覺得和有些掌櫃交往,身份上確實有些低了……”

“低了?大人現在是侍郎,這身份可不低,你幫著大人做事的,臉面也是幫著大人掙的,與你自己何關?”宵歌不想再留,拉開了門:“旬生,你要明白大人不欠我們什麼,只有我們欠他的。”

說完他直接揮袖離開,此刻他是真的有些後悔了,當初他居然想用自己的自由換旬生的。

是他忘記了,旬生沒有吃過南廂院裡的那些苦,他不懂將他們拉出泥沼的大人,給了他們多大的恩。

而且就像大人說的,旬生的性子和自己本也不同,可能就算吃了苦,他的感恩之心也不如自己的吧……

宵歌低著頭走在街上,感覺到前面似乎有人擋住了自己他才抬頭。

“這不是宵歌嗎?”面前一名男子,年約四十上下,看著宵歌的眼神很是猥瑣。

宵歌微微退了半步,只覺得此人有些眼熟。

“上次還是在南廂院見得你呢,現在就在京城了?”那人上下看著宵歌:“穿的人模狗樣的,看來是找到了好人家。”

宵歌面色一沉,回身看了一眼,已經離店鋪有些距離了,現在往回跑可能也沒機會。

但這是街上,他心中也不是很怕,只是看著面前的人:“你認錯了。”

“不可能,你這張臉不太容易認錯。”那人看到宵歌要走,又擋在了他的身前。

宵歌這才覺得有些不對,側頭看去,才看到周圍還有人聚了過來。

“這裡是京城,你還敢當街擄人?”

“南廂院裡的小倌,抓了不就抓了,誰管這檔閒事呢?”

宵歌咬緊了後槽牙,這人說的話,確實拿捏了他,他若是大聲喧譁,說出自己的身份,自己這張臉就算現在很多人不識,但已經幫著大人做的事多了,總是會被人認出的。

那人也看出了宵歌的猶豫,笑著說道:“我的府邸就在前面,要不去喝口茶。”

宵歌沒動,他知道不管這府邸在哪,自己只要走進去了,還不知道會受到何等的侮辱。

可現在他若是反抗,這人就會喊出自己的身份,真的有些難辦了。

那人似乎看出硬著來,自己也佔不到好處,便退了一步說道:“要不先到前面的巷口聊一會?”

宵歌微微點頭,沒有說話。

那人轉過頭,嘴角泛起了一絲得逞的笑意。

宵歌跟在那人的身後往巷口稍微走了兩步,就覺出不對了。

這明顯是那個府邸的偏門,也就是這所謂的巷子是條死路,平時也不會有人往這處來。

宵歌立刻回身,可身後的巷口已經讓人擋了個嚴嚴實實。

“你要做什麼?”宵歌終於出聲問道。

“做什麼?”那人抬手扯開腰帶:“你是做什麼的,你不清楚?還問大爺我?”

宵歌握緊雙拳,啐了一聲:“做夢!”

他回身就準備衝出去,身後的人伸手準備抓他,他側身閃過,但擋在巷口的有個人,回身一腳踹在他的胸口,將他踹回了巷子裡,狼狽的摔在地上。

宵歌咳出一口血,抬手捂住胸口,無助的撐起自己,往後退了兩步。

“這個時候裝貞潔了?當初在南廂院的時候,什麼不能玩啊?”

宵歌終於想起了這張臉,他並沒有點過自己,但確實在宴席中見過,可名字確實記不清了。

那人撲到宵歌的身上,宵歌抬頭直接咬住他的耳朵,那人發出殺豬的慘叫。

擋在巷口的人聽見,立刻過來了兩個幫忙壓住了宵歌,捏開他的嘴。

“孃的!”那人一巴掌甩在宵歌的臉上,抬手摸上自己的耳朵,看到手上的血跡,氣的起身拿起一邊的木棍走了回來。

宵歌被兩人壓住,看到那人的架勢,就知道今天估計難逃一劫,他閉上眼睛,聽著木棍劃破空氣的聲音,只聽到砰的一聲,他的身上卻沒感覺到疼痛。

他緩緩睜開眼睛,於人八站在他的身側,用胳膊擋住了那根木棍。

“於人八?”宵歌臉頰此刻已經腫了起來,聲音含糊一片。

於人八看著他的模樣,冷哼一聲,之前每次遇見他,這人的眼眸中透出的都是不屑和防備,何曾如此狼狽過?

“怎麼?姘頭來了?”那人扔掉打斷的棍子:“兄弟,這人反正也是千人睡萬人騎的,要不,我們一起快活快活?”

於人八臉上透出一絲茫然,顯然沒聽懂。

那人一看,笑出了聲:“你連他是南廂院的小倌都不知道啊?”

於人八回身看了宵歌一眼,微微點頭:“現在知道了。”

宵歌說不清,這突然的一絲不妥是怎麼回事,難道這人以為還能用這個拿捏自己,對付大人不成?

言情小說相關閱讀More+

緣系開封

沐藍汐月

穿成惡婆婆後,我爆紅娛樂圈

阿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