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書元藉口要去看看宵歌,讓戚許先回屋等自己。

他出門直接去找了賢然道人。

賢然道人看到他來了,有些詫異:“吵架了,無家可歸了?老道可不收留你!”

“來找道人討杯茶,解一解心事。”沈書元笑著說道。

賢然道人冷哼一聲,嫌棄的給他倒了杯茶:“說吧。”

“戚許剛才和我說,他想爹孃了。”

賢然道人剛端起茶盞喝進嘴裡,聽到這句話,直接噴了出來:“你說什麼?”

沈書元突然覺得他來找道人說此事,可能是衝動了,道人這在件事上,可能不是一個好的傾訴者。

“這不是什麼大事,道人為何如此驚慌?”沈書元笑著問道。

“這還不是大事,就他爹孃那樣的值得想嗎?”賢然道人問道。

沈書元端起茶盞:“不論是什麼樣的,於戚許而言,生恩養恩他都欠著。”

“你是願意讓他回去?”賢然道人問道。

“於情於理,他都應該回去,於情於理他又都不應該回去,於情他的爹孃不配,於理他賣進我家籤的是死契,本就該和本家斷了關係。”沈書元冷靜地說道。

“那你直接和他說不就行了?”賢然道人說道。

“道人,我是怕戚許有愧。”沈書元放下茶盞:“你喜歡他的為人,就明白他的性子是怎樣的,他爹孃若有一日真的走了,而他不聞不問,等到日後知道了,他應該邁不過去這道坎。”

“我是怕他餘生都會困在其中,那才是真的不值。”

賢然道人想了想:“那你準備如何?”

沈書元搖搖頭:“我這不是還沒想好,所以才想來找道人解惑嗎?”

“你要問我,我不同意他還和曾經有瓜葛,那不是好事。”賢然道人說的直接:“你要是覺得這個惡人你做不了,我來做,師命如山,真的有什麼,就讓他怪我吧。”

“道人既然這麼說了,晚輩自然不會和你爭。”沈書元還起身行了個禮。

“你!”賢然道人覺得自己是不是又上當了。

“不過,此事還沒到這個地步。”沈書元說道:“道人也別心急,這件事戚許也沒想好,他最近在皇城,那裡的兵卒多為京中出身,對於家中事聊得多了些,他自然也就會想著些。”

“我懂了,就是太閒了唄,你且我讓想想。”賢然道人皺著眉:“戚許最差的就是醫術了,原來他不想學,我也沒逼他,現在每天讓他背上幾頁醫書,他定沒空想這些了。”

沈書元詫異的嘴都微微張開了,眼睛轉了幾圈,才發覺道人不是開玩笑的。

“你這蠢樣還真少見。”賢然道人一副贏了的姿態:“當初戚許身子還沒好,記憶剛恢復的時候,其實也是滿腹心事,我把他每天練的閉眼就睡,哪還有那麼多心事。

後面又扔給了孟炎,你看這不是好的很嘛,既不想爹孃,也不想你。”

沈書元點點頭,站起身行了個禮:“還是道人技高一籌,佩服佩服。”

“回去吧,回去吧,我來挑些晦澀難懂的醫書。”賢然道人揮揮手:“你這肯定是找了個去見宵歌的藉口,來的我這。”

沈書元笑著點點頭,便轉身離開了。

他們兩人都知道,這件事不會被戳破,因為戚許相信他們,自不會查問沈書元的去處,那不就永遠都不知道了。

戚許看到沈書元回屋,快步走上前:“回來了?宵歌還好嗎?”

沈書元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是走到他的身邊:“在練字?”

“嗯,給你看看。”戚許獻寶一般的讓開。

沈書元心虛的想著,估計明日開始就沒這個閒工夫了:“寫的極好,沒什麼問題。”

戚許湊到近前:“你是不想教我了嗎?”

沈書元搖搖頭:“夜色深沉,教點別的不好嗎?”

“想教什麼?”戚許又湊近了一些。

沈書元抬手摸上他的腰肢:“教你騎馬?”

“你會嗎?還教?”戚許也抬手攔住了他的腰。

“確實不太會,所以你只能自己騎了……”

沈書元說完,手上一用力,就親上了戚許的唇,誰知道卻傳來了敲門聲。

“將軍,沈大人今晚安排在哪間廂房?”於人八在門外問道:“小的讓人先去準備一下。”

沈書元立刻回身看去,兩人現在的位置,應該映不出什麼不對的影子,確定好了,他才稍微有些放心,抬手推了下戚許。

“去和他說,本官要住這裡!”

戚許看著他的模樣,忍不住低頭笑了下,不知道是自己的錯覺,還是現在的清知就是會偶爾露出這樣的嬌憨。

他走上前拉開門:“今晚本將準備和沈大人徹夜暢聊,就不安排別的屋子了,你讓人燒些熱水送過來。”

於人八聽到這話,微微一怔,下意識看向屋內,卻被戚許擋了乾淨,什麼都看不見。

“小的明白,這就去安排。”

直到戚許關上門,他也說不清哪不對,卻又覺得哪都不太對。

沈書元看著戚許關上門,終於忍不住笑出了聲:“理直氣壯,甚好!”

“咳咳……”戚許清了清嗓子:“我現在是主人家,交代不就行了嗎?還需要解釋?”

“威風!”沈書元笑著說道。

戚許知道沈書元這是在笑話自己,可他一點也不計較,反而走到他的面前:“所以,夫君今晚教我騎馬?”

沈書元看著戚許的眼睛,突然覺得呼吸一滯,他說不清現在戚許給自己的感覺,這雙眸子似乎還和曾經一樣清澈,但又透著說不出的魅惑……

“真該讓道人來看看,誰才是妖精……”他忍不住伸手,扯開戚許的腰帶,將手探進了他的衣襟:“說真的,戚郎你身上可好摸了。”

戚許瞬間便繃不住的,侷促的捂住胸口,向後退了一步:“別瞎說。”

“怎麼?還偷偷用了什麼香膏不成?”沈書元看到他這羞澀的模樣,自然不肯放過他,跟著他的腳步往前走。

“賢賢易色!”戚許被他逼得靠在了門上,只能抬手抵著他的胸口,無奈說道。

“什麼?戚郎急了?”沈書元抬手壓上門框,湊得更近了一些,貼上了戚許的唇。

戚許雖想要解釋,卻已經被堵住了唇,便只能認下了這莫須有的‘罪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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