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戚許的身子不適,後面的幾日兩人自然也沒辦法越雷池一步,但情感上卻又真的親近了很多。

戚許的休沐結束了,他也要返回軍營了,此刻他真的慶幸,孟將軍給的休沐夠長,不然騎馬回去估計要丟半條命。

沈書元將兩人的婚服,和之前準備的東西,都仔細的收進櫃子裡。

“等以後,有合適的機會,我再帶回身邊放著。”

這些對於他和戚許而言,都很極為特殊的東西,自然需要好好儲存。

戚許湊近想要親一下,但看到沒關的房門,稍微停頓了一下,沈書元卻已經回身親了上來。

“雖然房門沒關,但院門關著,自然也是可以的。”

戚許微微搖頭,清知在他這裡,已經毫無堅守了。

“回去的路上騎馬慢些,過幾日直接過來,杜藍也會過來,我們一起過去。”沈書元交代道。

“嗯,我知道,你自己回去小心些,我先走了。”

戚許翻身上馬,又看了沈書元一眼,才揚鞭離開。

沈書元稍微收拾了一下小院,確定灶火都熄了,才帶上帷帽,回到了府衙。

誰知坐下沒一會,就聽到盧知意說戚將軍來了。

戚許不是已經離開,怎麼又回來了?

時間不長,他應該都還沒到軍營,能有什麼變故呢?

他走到外堂,就看到戚許身邊,還站著一個人。

“沈大人!”戚許行禮。

“這是?”沈書元有些不解。

“他叫喬麻,當初我被山匪抓去,就是他和我一起被關在牢裡,還說山匪抓男丁是為了賣去苦徭。”

沈書元眯著眼,上下打量了一下喬麻,穿著粗布麻衣,身材矮小,眼神閃躲,還有些微微的駝背。

“你怎麼知道是賣去苦徭?”

喬麻嚥了下口水,他怎麼都沒想到,這麼久的事情,怎麼現在又會有人問。

“我,我和,這位,這位大人,說,說過……”

喬麻指了指戚許:“抓去的都賣了,我自然是聽他們說的。”

“那你怎麼沒被賣?”

“我,我這,太瘦小了,沒人要……”喬麻勉強擠出一抹笑意,但一抬頭看到沈書元的眼神,又驚恐的低下頭。

“盧縣丞帶他去做個口供。”沈書元給了盧知意一個眼神。

盧知意瞭然的點點頭,領著人下去了。

“你怎麼會遇見他?”沈書元問道。

“城外不還有些流民沒走嗎,就在那附近看到的他,不過也合理,當初他就說,他是旬縣的。”

沈書元點點頭,今年旬縣受災最早,受災也最嚴重,雖然現在救濟都下發了,但還是有很多人都沒有回去,想要找別的活路。

“他當年在牢裡,也是這麼和你說的?”沈書元問道。

“嗯,他說他瘦小,沒人要,做飯還挺好吃的,所以就留下他,偶爾給寨子裡的人做飯吃。”

沈書元冷哼一聲。

“你是覺得不可能?”

“能讓他聽到談話,知道被抓之人的去處;還能偶爾做飯,在寨中走動;還要養著這麼一個閒人,這山匪人還真好。”

“若不是你當初傷的那麼重,我可能也就信了。”

沈書元看了一眼門外:“從他們對你下手,就知道這群人毫無底線,也無人性,他們才不會在乎是不是多死一個人。

留著這麼一個人,萬一寨子裡摸熟跑了,這帶來的後果,誰能承擔的起?

為了他做飯的手藝?改天還真的要嚐嚐,看看是不是比宮裡的御廚都厲害。

不然怎麼能讓他們,擔著那麼大的風險,也要留下他。”

“那就是說他有問題,現在怎麼辦?”戚許問道。

“再有問題,山匪也已經沒了,死無對證,押著他是問不出什麼的。”

沈書元略微沉思了一下:“你帶回軍營吧,交給孟將軍,反正這個喬麻現在也就是想要一口飯吃,當初可以給山匪做,現在自然也能在軍營裡做。”

戚許笑著點點頭:“此法甚好。”

如果他真的會做飯,軍營裡多個伙伕沒什麼,如果他不會做,軍營也不是想逃就能逃的地方。

當年是孟將軍剿的匪,情況也會更瞭解,這人想胡謅,只怕也沒那麼容易。

而且很快他們就要前往靖州了,這件事也沒空處置,交給孟將軍正好。

“路上小心些,別讓他逃了。”沈書元交代道。

“借輛馬車吧,我看著他。”戚許說道。

沈書元點點頭,思量了下說道:“我讓宋明跟著你去,一是認認這個喬麻,二是他幫你把馬騎回去,他到時跟著馬車也就回來了。”

等到喬麻口供錄完,聽說要帶他去軍營,直接腿一軟。

他是想說不去,但是沈書元就站在臺階上看著他,戚許雖然穿的是常服,身上的氣場也和當年截然不同了。

他左右看看,是一句話都不敢說,而且人家說的是給他找份活計,讓他不至於捱餓。

他又如何能開口拒絕,只能被戚許揪上了馬車。

“怎麼樣?”沈書元問道。

“口供看似合理,卻就不太合理了。”盧知意說道:“有問必有答,甚至都無甚多回憶,就像背過書一般。”

“無妨,這人送去了軍營,一時半刻也丟不掉,等我從外地回來,再斟酌此事如何辦。”沈書元說道。

“可是他是旬縣的人,當初山匪也不在茌臨縣境內,這件事情,大人過問的多了,可能不好。”盧知意說道。

沈書元點點頭,這也是為什麼他讓戚許將人帶走。

他就是怕將人留在縣衙,他不在的這段時間,真的有人來將人提走,憑著盧知意只怕是阻止不了的。

“嗯,都等靖州的事情辦完,再看吧,他到了軍營,若是真的有狐狸尾巴,很快就會露出來的,孟將軍又不是省油的燈。”

沈書元交代完便回了內堂,看著面前需要處理的文書,不由的又想到了戚許圓房受的傷。

他知道最近應該多想靖州的事情,有些準備還是要做的。

但,他的心又真的靜不下來,這時他想到旬縣。

要不去旬縣看看吧,那裡有一處很有名的倌館,說來諷刺,這處地方反而是旬縣,在周邊出名的一大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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