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書元抱著戚許,一刻都不願意鬆開,戚許有些無奈,卻又捨不得將人推開。

“快點睡吧,明日你還要處理公務呢。”戚許無奈的哄著他。

沈書元搖搖頭:“我在想你剛才說的話……”

“是我小氣了,所以我才想走的,我知道有些事情,你我都心知肚明,不該拿出來說的。”

戚許主動將沈書元的手放進自己的衣襬:“給你賠禮。”

沈書元自然不會拒絕,順著他的腰線,上下滑動:“我是在想,同一件事,我們倆的不同。”

“嗯?”戚許被摸的有些癢,卻也只是忍著,沒有閃開。

“你說洞房花燭夜之後,不願再讓別人看到那樣的我。

而我,偏偏是洞房花燭夜之後,覺得你就永遠都屬於我了,反而有些事情,就不注意了。”

沈書元撐起身子,低頭吻上戚許的唇:“再自信一些,相信自己就是最好的那一個!”

戚許這一刻才有些明白,自己的患得患失從何處來的:“嗯,我已經覺得自己比當初厲害了些,但好像還是不夠……”

“已經很好了,你看杜藍提到你,也多為讚賞和誇獎。”

沈書元想了想:“還是我不對,我誇獎的少了,我應該多說一些你的好……”

“戚許,不用去在意任何的人,在我這裡,你的眉,你的眼,你的鼻子,你的唇,都是這世間最完美的了。

更別說還有這胸,這腰,這腿,這有力的雙臂,還有你那無人能敵的品行。”

“清知,你說就說,別亂摸!”期許有些無奈的握住他的手。

沈書元笑了下:“我要多誇誇你,還要多摸摸,這樣你才知道我是真的喜歡。”

戚許無奈的嘆口氣:“我渾身都硬邦邦的,也就你喜歡摸。”

“怎麼還有別人摸過?”沈書元撐起身子,低頭看他。

戚許語塞,軍中缺水,一起沐浴,偶爾有些觸碰也是正常的,但被沈書元這樣一問,他居然生出了一絲羞怯之意。

“軍中的不算,我原來在縣學居住,也會和同窗一起沐浴啊。”沈書元笑了笑:“我不會在意這些,本就是日常行徑。”

戚許現在有官職,回到軍中是正途,若是自己非說在意這些,他的性子一定會聽話,以後苦的只會是他自己。

沈書元自然明白這些,先就把話說清楚了。

“別摸了,我知道你是真的喜歡了……”戚許語氣中透著哀求。

“怎麼辦,我想要你!”沈書元嘆了口氣。

戚許抿唇,終於主動湊近,給了他一個吻:“別鬧,爹孃還在這。”

大半夜的他若是去燒水沐浴,怎麼可能不驚動旁人,到時又是麻煩。

沈書元撥出一口氣:“此刻我才有些懂杜兄,那日說的,要出去置辦宅子是什麼意思。”

戚許不知道他和杜藍的談話,正想問清楚,卻又被摸的忘記了。

“不想嗎?”沈書元還是不依不饒。

戚許握住他的手腕,猶豫了一下,才小聲說道:“不能到最後,摸一摸好不好?”

“嗯……好!”沈書元像是終於撲倒兔子的狐狸,露出來一抹得逞的笑意。

……

第二天早上,戚許剛動,沈書元就睜眼了:“天還沒亮……”

“別鬧,我要先回去了。”戚許的手指被他緊緊握住,焦急的想要抽回。

“不準。”沈書元抬手將人摟進懷裡:“早上宵歌會來叫我起身,爹不會來的。”

戚許本來想拒絕,聽到宵歌的名字,卻又放鬆了身子,任由沈書元摟著。

“他若看到我在這……”

“他知道,我說過他是要貼身伺候我的,你我的關係,我本就不會瞞他。”沈書元蹭了蹭戚許的臉頰:“所以沒發現,他總是會幫我們遮掩一二嗎?”

“那日他直接推了我的房門進來的。”戚許還記著這件事。

“嗯,他沒想到我居然睡在你屋裡。”沈書元閉著眼睛,又摸了把戚許的腰:“這些日子,事情都趕到了一起。”

“他身上又有傷,有些規矩我確實還沒教他,只能慢慢來了,你先擔待一二。”

“我若不想擔待呢?”戚許直接問道。

沈書元睜開眼睛,笑了下:“戚許,他就是下人,你就算和我不是這種關係,也是官,是客!”

“傻瓜,再睡一會!”

宵歌早上推開門,走進內室看到床前的兩雙鞋,嚇得他立刻走回門邊,將門閂半插上,就像是關門關急了,門閂彈回去了一般。

“大人,起身嗎?”他沒掀床幔,輕聲問道。

沈書元睜開眼睛,看著僵著身子的戚許,微微一笑:“你是現在回去,還是等下?”

戚許看著沒被掀開的床幔,不知道該不該開口。

宵歌先出聲了:“大人,我去門邊候著,只打了一盆熱水,夠嗎?”

“嗯,戚將軍回去洗漱,夠的。”沈書元坐起身說道。

戚許也急急起身,聽著宵歌走了出去,才有些臉紅的說道:“我特地沒出聲。”

“床下兩雙鞋,他只要不瞎就能看見,而且你以為,為何留你下來?”沈書元點了下他的鼻尖。

戚許抿著唇,搖搖頭。

“我在證明給你看,他真的知道我們的關係。我也在告訴你,和你共度此生,我是認真想過的。”沈書元抬起手,笑看著戚許。

戚許面頰泛紅,抬起手,搭上了沈書元的手。

“你是我的妻,我貼身的下人,你自然是他們的主子,無需規避,懂嗎?”沈書元湊近親了一下戚許:“最近讓戚郎心傷了,都是為夫的錯。”

“別說了!”戚許還記著屋裡還有一個人呢,清知壓根就沒壓低聲音,還不知道被聽去了多少。

“床尾的裡衣,讓宵歌洗吧?”沈書元掀開床幔,出聲說道。

戚許一把將昨晚擦拭兩人的裡衣抓進手裡:“他的手有傷,我洗!”

“可這是我的!”沈書元笑著說道。

“我洗乾淨了,給你送來!”戚許匆匆穿好衣服,看到站在門邊的宵歌,清了下嗓子,就準備推門。

“戚將軍,還是走窗吧,這外面現在已經有人走動了,不太合適。”宵歌小聲提醒。

戚許僵硬的點點頭:“你說的對!我先走了。”

宵歌看到戚許翻窗出去,才轉身開啟了房門,走進了屋內:“大人,以後晚上戚將軍過來,你提前和小的說,小的守夜吧,你們晚上要用水什麼的,也方便點。”

“暫時不用,需要的時候我和你說。”沈書元彎腰淨臉。

“可,之前就說過,不洗乾淨,容易腹瀉,大人最近公務繁忙,若是病了總是不好。”宵歌站在一邊說道。

沈書元淨臉的動作一頓,想了半天才品出這句話的意思。

宵歌不會以為,自己去做了那麼大的學問,是為了回來交給戚許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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