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李柿餞就走不動了,因為雪已經到她的大腿根處。

她再走下去有被雪埋住的可能性。

大雪看似都是空隙很大,實則密不透風,它就像一張塑膠薄膜初套在頭上的時候,你沒有什麼感覺,隨著時間的推移。

袋子裡的空氣越來越少,越來越少,最後會是窒息而亡的。

李柿餞停下腳步轉身走進一處破屋子裡,屋子雖然破。

但裡面沒有落多少灰,李柿餞推開門。

屋內沒有人的聲音,也沒有人生活過的痕跡。

李柿餞就以為裡面沒有人。

她走了進去差一點就滑倒。

李柿餞定睛一看:“我操,破房子裡面還裝地板,這不找死嗎?”

“有錢燒的沒事幹嘛!”

“有的錢給自己買吃的不香嗎?”

“非鋪地板幹啥,好看。”

李柿餞扶著門框,每跺一下雪就要滑一下,每跺一下滑一下,跺一下滑一下,等腳上的雪都化乾淨後。

李柿餞所站著的地方已經形成一片小水坑 。

李柿餞堅持不住,只得取下揹包彎腰,一隻手扶著門框,一隻手扯動著揹包拉鍊從裡面掏出一張毛茸茸的腳墊子。

腳墊子鋪在水上,李柿餞的腳放在上面。

小墊子將地板上的水和李柿餞腳底上的水吸得一乾二淨後。

李柿餞才邁出第不知道多少步 。她才走進去。

這個房屋應該屬於一個堂屋,因為一個房屋被分成了三個部分李柿餞推開最左側的房間。

裡面只有一張木質的床,木質的床上有很多洞,上面還有一個蚊帳,顯得有點蕭條落敗的感覺。

有一張簡單的梳妝檯,梳妝檯上有化妝品,

李柿餞拿起化妝品一看珀萊雅。

是個好牌子,拉開抽屜,抽屜裡面有口紅。有粉餅氣墊和化妝棉。

在櫃子的最角落處,放著一張照片,李柿餞就拿起照片一看是一個小女孩年齡,應該在20歲左右,這應該是她的閨房。

李柿餞放下的照片,抬起手一看上面滿是灰塵。

她都能夠想象得到這間房屋是多久沒有打掃。

她拍了拍手上的灰,關上房間的門。

又走向右側的房間,她推開門。

與裡面的人對視而一眼。

李柿餞驚叫出聲:“啊!!怎麼回事?”

“這怎麼會有人啊,這我剛剛我也沒有發現人類生活過的痕跡。”

“我理所當然的就認為應該沒有人居住才對,你是誰?”

“怎麼會在房子裡。”

躺在地上裹著一層又一層棉被的小男生說道:“這位女士你闖進別人的家。”

“這是我的家,我是這家的主人,我怎麼就不能在自己家裡休息。”

“你這個外人你憑什麼闖進我的家裡?我記得把門給插上。”

“插上門啊?”李柿餞有點尷尬,她進來的時候,先推門。

門是鎖上,她透過縫隙,看裡面是一根杆子給他撐住。

她以為是主人家走的匆忙,就先把門關上。

然後從窗戶外翻出去,李柿餞也敲了半天,裡面沒有人應她。

她就確認裡面沒有人住,所以就選擇直接拿一個細細的鐵絲兒,移開木棍。

小木棍被她用技巧弄開。

不過李柿餞選擇了倒打一耙:“你怎麼這麼說話呢?”

“什麼叫做是你的家?什麼叫做我私闖民宅?你有沒有搞清楚,我不是私闖民宅。”

“我是來的時候,這民宅裡就沒有人,我以為沒有人我才進來的。”

“你自己長眼,你自己出去瞧瞧,你抬起那半身,你看外面都下雪了,我怎麼出去,我飛出去嗎?”

“我飛出去,讓雪給我淹死掉。”

躺在地上的男子半隻起身子,他的脖子裸露在外面白皙又透明。

他嘴已經乾裂,且嘴角旁邊全是凍瘡。

他強忍著痛意說道:“原來是借宿的,我不收你房租,你借宿完就走吧,我不希望有人打擾我在這裡長眠。”

李柿餞整個無語住了好嗎?

“你怎麼會想著在這裡長眠啊?”

“你不是年輕人嗎?”

“年輕人應該鬥志昂揚的呀,年輕就是你的資本呀,你憑什麼要在這裡荒度你的人生。”

“再說曙光基地的政策真的挺好的,只要你出去幹活,你每天都能獲得兩積分。”

“每獲得兩積分,還獎勵你一塊煤炭,用於取暖。”

男生又重新躺回被窩裡,對於李柿餞的勸導,他左耳進右耳出。聽煩了,還會抱怨幾句:“哎喲,你這個小姑娘,你年紀不大,你怎麼這麼話嘮呢?”

“我想怎麼生活是我自己的事情,不要管別人怎麼生活好嘛。”

李柿餞雙手緊緊握住拳頭,做深呼吸三次:“我知道了,我不會多管閒事的,你愛躺多久躺多久。”

“你愛怎麼樣怎麼樣,反正像你這樣的人已經是屬於爛泥扶不上牆的東西。”

“我為什麼要跟你在多費口舌呢?”躺在地上的男生攏了攏身上的被子,一副死意明確的樣子語氣也有些低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這麼說,你願意聽一個故事嗎?”

李柿餞掏出塑膠板凳坐下來,手裡還握著一把瓜子,每走一步就刻一個:“你說,我聽著 ”

男人聽著耳邊那悅耳清脆的嗑瓜子聲,嚥了咽口水沒有說,我也想吃,你給我拿一個。

那有點太過分了,他想著等他故事講到精彩之處,再問李柿餞要瓜子吃,你不給我瓜子,我就給你講故事。

男生用他那沙啞的嗓子,年輕的精氣神說著:“那是一個月黑風高且溫暖的晚上。”

李柿餞就打斷他:“等一下你都說月黑風高他跟溫暖的晚上有屁關係,我不需要你給我描寫當時的環境是怎麼樣。”

“我想你直接就是主題好嗎?”

“不要說那麼多廢話,搞得我感覺你跟收費小說一樣,在吸引我的注意力,當我聽的正感興趣的時候,突然卡來一個收費模式,我最煩這種故事。”

“要是讓我知道,你說的就這樣的故事,你看我不削不削你,就完了。”

李柿餞又掏出一把匕首哐哐的一下插在地板上。

男人頭都不帶轉的,繼續說著那個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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