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柿餞當然是不願意往外說,她說幹什麼,難道被他們抓住,關到手術檯上看著他們解剖自己嗎?

她不是傻子。

李柿餞又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盒子。

李柿餞開啟是一枚喜鵲胸針,她將喜鵲胸針放到劉夫人的手裡說道:“嫂子,我看你衣服上缺一個小掛飾,你看我給你選的這個喜鵲胸針怎麼樣?”

“上面鑲嵌著的寶石都是真的,嫂子長那麼漂亮,我怎麼能給嫂子帶假的。”

“給嫂子戴假的不就是在侮辱我劉哥嗎?”

劉建國在旁邊受寵若驚的擦了擦臉上的汗,又揉揉紅紅的臉頰,試圖逃避他老婆那充滿友愛的眼神。

劉夫人接過胸針:“哎喲”一聲嬌軟道:“老公,都那麼多年夫妻了,你還跟我玩這一套,我真的是太喜歡了。”

李柿餞又從口袋裡掏出兩包中華,遞到劉建國的手裡。“劉基地長,我也不是厚此薄彼的蠢貨,也不是沒有情商的廢物。”

“我給嫂子和爺爺奶奶侄兒都帶了,怎麼可能不給你帶?”

“給,這兩包中華就是給你的新年禮物,祝我們的劉基地長再創輝煌,公私分明。”

李柿餞離開劉家又去往副基地長的家。

她輕輕地敲了敲破了一個洞的鐵門。

副基地長開啟門請她進去,副基地長的母親躺在病床上。

手上吊著鹽水,營養液,嘴張著,嘴唇乾裂,嘴巴無聲的蠕動

李柿餞湊近才能聽清楚那一聲一聲在說些什麼。 “兒子,兒媳婦都是我的錯,是我讓你們過得這麼辛苦。”

“按理來說,像你這樣的副基地長應該住在高樓大廈,再不濟也是公寓。”

“因為我,你就只能住在這個小破房子裡。”

“還有站在我床前聽我說話的這個是你的朋友嗎?”

“要是你的朋友的話,你快介紹介紹給你媽我認識。”

“你媽媽我好久沒有見到你帶你的朋友來家裡做客。”

她看自己兒子這麼長時間,她的兒子都不回答她的話。

她的眼神閃過一絲失望,心情低落:“兒子你是不是嫌棄媽媽我給你丟人。”

“媽媽我也沒有辦法,我躺在床上動不了,想死都死不了,我對你發火,你也不搭理我,我發火發了個寂寞。”

“你說,我生氣對身體不好,我真的要生氣了,你就馬上來勸我,我連氣我都生不起來。”

“兒子,是我拖累了你和兒媳婦。”

“我兒媳婦長得漂亮,文化水平高,要不是因為我的話,她也不至於還挺著個大肚子去幹活。”

“以後孩子還生出來,我都沒有辦法替你們照顧。”

“你們就不要給我吊那麼貴的營養劑,讓我自己自生自滅不好嗎?”

李柿餞聽了那一大長串話後,中心思想就死啊,你是不是想我給你丟人了?

我癱瘓在床,我媳婦她沒有嫌棄我,我兒媳婦挺著個大肚子還在幹活,我媳婦怎麼怎麼樣,我兒媳婦怎麼怎麼樣。

他們捨不得我死。

李柿餞才能夠理解,這老太太不一定想死。

畢竟華國一句老話說的好,家有一老猶如一寶,誰會將自己的寶貝扔出去呢?

還有一句不好聽的話,人越老越怕死。

馬為民就讀於華國的一所211中央集權的大學。

他一畢業就在基地裡去上班,每個月的工資也就剛好夠一家老小的吃喝拉撒。

如果是小的在多一點,那是一毛錢都沒有。

他的媳婦劉曉慧也是一個極好的孩子,只可惜是個孤兒。

她沒有因為孤兒的身份就自卑,相反她很善良樂觀,開朗且聰明。

她一眼就相中跟她在同一個單位上班的馬為民。

並開啟追夫行動,還讓她追成功了。

當時劉曉惠還是在跟小組裡的其他女人競爭,可不止她一個女的看中馬為民。

劉曉惠追成功後的那段時間在組織裡過的那叫一個水深火熱。

時間長了,大家也就淡然了,但平時該給的小絆子還是會給。

平時該怎麼樣還是要怎麼樣,劉曉惠就跟個打敗了惡龍,好不容易娶到自己的小嬌妻,最後還是沒有過上自己想過的日子。

這點小影響對內是小兩口來說都不算什麼。

李柿餞坐在沙發上摺紙,客廳裡曬著太陽的老奶奶說道:“馬衛民,求求你,讓我死吧,你不讓我死,我總會有辦法死去。”

李柿餞坐在沙發上端端正正與床上躺著的那個老奶奶來了個眼神對視。

李柿餞咬字清晰介紹道“你好老奶奶,我叫李柿餞。”

“我隨我爸爸姓他姓李,我媽媽也姓李,所以我真正隨姓還真的是說不清楚的。”

“柿,事事如意也是柿子的柿,因為我媽媽希望我像柿子一樣,事事如意,把日子過得紅紅火火,讓別人羨慕去。”

“餞是寶貝甜蜜餞的意思,在我爸爸的心中,我是上天賜給他的寶貝甜蜜餞,也是媽媽的小甜蜜餞,讓他們兩個人的生活過更加得如膠似漆,所以我的名字寓意是巨好巨好的。”

“只是很多人喜歡給我取外號,什麼小柿子,小獅子或者是小蜜餞兒,蜜餞蜜餞,導致我在超市裡經常被別人叫蜜餞,蜜餞,蜜餞,蜜餞,很多購物人員以為他們是要蜜餞這個食物。”

“就跟他們說蜜餞在哪裡,大家感覺都很尷尬,我更尷尬,我尷尬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躺在病床上的老奶奶眨巴兩下眼睛,努力的讓面部動不了的自己勾勒出一個可有可無的笑容說道:“小姑娘,你的名字很有意思,我的名字也很有意思。”

“我叫小鈴鐺,我姓小,大小的小。”

“單名鈴鐺是我母親在生我的時候聽到爸爸買回來的小鈴鐺,“叮鈴,叮鈴,叮鈴”的響,聽起來讓人身心愉悅

“所以我的名字叫小鈴鐺,我的爸爸姓小,那是一個很稀有的姓氏。”

“我結婚以後,大家都叫我劉夫人,劉夫人,小劉家的媳婦,而不是鈴鐺,小鈴鐺。”

李柿餞聽完後感受到一股濃濃的淒涼感。

“是啊,女子嫁人以後能擁有自己姓氏的權利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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