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時鳶被這股氣息包圍著。

這是她渴望的氣息。

她在白嘉述身上也感受過,濃郁的男性荷爾蒙爆發。

精壯的體格,堅硬如鐵的肌肉,隨著呼吸起伏間,如鋼鐵一樣的身軀都變得硬邦邦。

她會和白嘉述做很多親密的事,抒發這股逼人的氣息。

但是周宗政……

男人臉上陰森的笑容,因為少女突然摟住他的脖子微微凝固。

他緩緩眯起眼,看著那兩隻軟綿綿的小手,很軟很嫩,和她嬌軟的身子一樣。

“妹夫……”

一聲低吟。

“我好熱….”

“……”周宗政的笑容更凝固了。

“在叫白嘉述?你的心上人?”

怎麼,她想和白嘉述做嗎?

把他當成了白嘉述?

周宗政有點不爽,沒有女人能接受自己是替身,男人也如此。

沒有任何男人能在情事上容忍自己被當做了另一個人,哪怕沒有感情,肉體上也不行。

這和預想的結果不一樣。

他等著謝時鳶卑微的哀求他,渴望他的疼愛。

不是被她抱著,用那具軟綿綿的嬌軀緊緊地貼著他,然後貼著他的耳朵,一遍遍地喊,“嘉述哥….”

然後是,“嘉述哥哥.…”

她又軟又香。

藥效發散後,媚態十足。

連聲音都散發著一股甜膩。

整個人扒拉在他身上,軟軟的紅唇便親吻著他的耳朵。

“唔唔….”

“不舒服….時鳶要燙壞了….”

周宗政想殺人的心有了。

猛地偏頭,避開了少女的親密。

她的唇貼著他的耳廓,便用力捏住了她的下巴。

“謝時鳶,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找死嗎?”

她這軟糯糯的樣子,真勾起了他的暴虐,挺想掐死她的,但看著她乖乖摟著他脖子,軟乎乎的把小臉貼在他面頰上像小獸一樣蹭著,又忍不住放下了手。

“你扮鬼恐嚇謝媛媛,可不是這副嘴臉。”

周宗政冷笑,“就這麼喜歡白嘉述,在他面前扮乖?”

一副小獸討好主人的姿態,整個人都坐在了他的懷裡。

周宗政摟著女孩的細腰,緊密相貼。

昏暗的光線,更能激發情慾的味道。

周宗政沒有慾望,只有發洩。

他本來就打算把她當一件發洩品。

但她坐在他的腿上,這麼近的距離,感受著獨屬於女人身上的香甜和綿軟,眼底的幽光忍不住變了變。

她的身體就是一個滾燙的火爐。

這種溫度,已經感染到了他。

這和計劃不一樣。

他絕不可能被女人放浪的身軀誘惑,也不會對撒嬌香甜的夾子音,產生除了發洩以外的情緒。

謝時鳶每叫一句“嘉述哥”,看著這張嫩生生的臉,又有種異樣的感覺。

尤其是她嘴裡發出的嚶嚀聲,就那麼貼著他的耳邊,一聲又一聲。

周宗政把人推開。

謝時鳶伸手又摟上來。

男人再一次毫不留情的狠狠推開。

謝時鳶的身體更燙了,周宗政無意碰到她的小屁股,都覺得燙手。

他的心情這才好受了不少,看著被推開的少女,冷聲,“想要?”

謝時鳶唔了兩聲,沒回答。

她不想要。

她想找別人要。

她早上和謝庭柯發簡訊了,萬一謝庭柯回家沒有看見她……會來找她的。

藥性上來,謝時鳶還沒有失去理智。

她在膈應周宗政。

這人一邊不懷好意,一邊纏她的身子,一邊又嫌惡的貶低她,好像他要奪走她的第一次都是天大的恩賜。

別以為她不知道,他剛才還想打她。

他心裡總充滿著一股扭曲的暴虐。

她和他的床事不會愉快。

周宗政拍了拍她的小屁屁幾下。

“趴好。”

謝時鳶:“……”

“不是叫我嘉述哥嗎,嗯?我配合你不好嗎?”

男人眸色陰沉著,拉扯間,浴袍早已散開。

她穿了件小背心,白色的底褲被男人抓住,瞬間撕壞了。

周宗政的呼吸變得有些沉。

被她的身子晃得眸色更陰沉了。

他的耐心耗盡,直接讓她抓著床杆。

謝時鳶剛要動,便被男人一把抓住。

“不是喜歡叫我哥哥嗎,謝小姐,怎麼不繼續叫了?”

“真是可以啊,我低估你了,這麼烈的藥,居然還有理智。”

他算看出來了,謝時鳶是故意的。

她還沒有昏頭。

她在慾望和理智之間瘋狂拉扯。

她知道提誰的名字會噁心他,膈應他。

“唔放開我……”謝時鳶不舒服,他根本不知道什麼是溫柔,不知道什麼叫憐香惜玉。

“你想把第一次留給白嘉述?”周宗政只道。

“跟我玩角色扮演嗎,我扮演白嘉述?”

“還有理智叫我放開你,我會以為藥效失去作用了,但你的身體告訴我,你在放浪的渴望被男人佔有。”

“真是一具敏感的身體。”

拍拍她的小屁股,她的身子在微微發顫,猶如水化的一樣。

被她蹭出火來了也很正常。

特別是,她在燈光下睜著一雙水汪汪黑亮的大眼睛,彷彿被欺負了樣的可憐兮兮的表情看著他,極具欺詐性。

他差點上當了。

她哪有這麼無辜單純,她可是睚眥必報的狠人。

這段時間,哪一個欺負過她的人有好下場?都被報復了個遍。

罪魁禍首都被逼到了身敗名裂的地步。

“謝小姐,你最好別用這種表情看著我,否則我會想掐死你。”

他想粗暴的佔有她。

她反抗,在藥性中掙扎,他就想更粗暴一點。

她被欺負的疼了,拿起床頭上的檯燈砸他,立馬被死死的壓在了床上。

男人的唇忽然貼上她。

謝時鳶睜大了眼:“你——!”

他更粗暴的吻上了她。

這種帶著強迫性的親吻,彷彿野獸一樣,啃食著她身上的每一塊血肉。

她躲避著,又被一把壓在了床上。

那種難受的嗚咽聲隔著房門,聽得異常清晰。

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

外面一排手下連大氣都不敢喘,你看我我看你,從彼此的眼神裡感受到了震驚。

這時,走廊裡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保鏢們立刻阻攔,“謝總,您不能進去,沒有周先生的允許,我不能放您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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