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天酒店,頂層,總統套房。

落地窗前,窗簾大開。

絢麗的夜景,盡收眼底。

暖黃色光暈交織著,映照著床上一具白皙的胴體。

浴室裡,水聲不斷響起。

沒一會兒,水聲終於停了,男人裹著鬆垮的浴袍走了出來,領子敞開著,十分清晰的看到胸前緊緻的肌肉,古銅色肌膚,線條流暢完美,一路順著小腹往下滑落。

他挑起眼角,一雙深邃的眼睛,閃爍著噬人的危險光芒。

隨著他的走動間,往床邊靠近,眼裡的光愈發危險。

床上的少女似乎處在睡夢中,對這一切尚未可知。

當男人冰冷的指尖拂過她的臉龐,停留在那張紅唇上時,不適的發出了一聲嚶嚀。

感覺有什麼東西在強硬的侵犯她。

忍不住咬了男人一口。

周宗政挑了挑眉,不禁冷然道:“謝武德送過來的?”

安超站在一旁,聞言點頭道:“謝武德趁著謝庭柯不在家,給她下了藥,催情藥加迷昏藥一起。”

“他希望您能兌現承諾,他把女兒送給您,您幫他扳倒謝庭柯,這是您動動手指頭就辦得到的事,一場車禍,一場刺殺,只要您願意。”

“為了扳倒謝庭柯,不惜把親生女兒送給我。”周宗政笑了起來,皮笑肉不笑,俊美無儔的臉龐在燈光下有些割裂。

“親手給自己的女兒下催情藥,嘖,世風日下,謝庭柯的處境堪憂啊。”

安超,“這個時間點,謝庭柯在謝家老宅,據說這一次老太太想談遺產分配的事,老太太打算放權了。”

“這麼久了,也只是打算放權,謝庭柯兢兢業業為謝家服務了這麼多年,如此看來,和白嘉述的地位沒有差別。”

周宗政臉上的笑更割裂了,仔細看去,還有了陰森的味道。

“那些老奸巨猾的東西,年紀大了,沒了精力掌管公司,也只能靠著手頭上那一點股份拿捏他們了。”

安超,“謝庭柯還差百分之三的股份,就超過了謝老太太手上的份額,到了那天,就算老太太不想把謝家交給他,也沒轍了。”

“家主,這最後的百分之三….在謝小姐手上。”神色變得有點隱晦,道:“我買通了謝家的私人律師,這是謝老太太偷偷留給謝時鳶的,不過這份贈予的股份,老太太留了一手,擬定的協議需要靠婚姻和子嗣生效。”

換句話說,謝時鳶必須結婚,有了孩子,謝老太太贈予的集團股份才生效,否則都是白搭,一分多餘的錢都拿不到。

不愧是老奸巨猾的東西,一定是發現了什麼。

周宗政薄唇微勾,黑亮深邃的眸子裡閃過一抹邪異。

“我這不是幫助謝庭柯嗎,今晚就讓協議生效。”

露骨的語氣,輕佻的眼神。

男人的指尖彷彿一把鋒利的匕首,殘忍的切割著少女的衣物。

掀開她的裙襬,一雙筆直纖長,沒有一絲贅肉的長腿,泛著白玉般的瑩光。

看了看時間,藥效差不多了。

周宗政又拿起一管藥劑,注射到了少女的體內。

謝時鳶彷彿處在一片滾燙的岩漿裡,整個身子都在被熊熊烈火焚燒。

她保留著意識,睜開眼時,房間裡的光線暗淡了不少。

感覺有一雙遒勁的大掌在撫摸她。

一雙過於陰冷血腥的眼睛,彷彿蟄伏在黑暗中的巨型猛獸。

掃視著她身上每一寸肌膚,不輕不重的拍了拍她的臉。

“謝小姐,我們又見面了。”

藥效比想象中的還要強烈。

謝時鳶猜到了是周宗政,反正不管怎麼樣,都會被賣給他。

他就是原劇情裡的變態。

準確形容,嗜血狂魔,真正的殺人魔。

他會在和她歡好後,懶得給她吃藥,又會在得知她懷孕的時候,強行弄死未成形的胎兒。

他如果沒有愛上她,就會很殘忍很殘忍的對待她。

而他作為攻略人物,獲取他的愛,這是必須要完成的任務。

所以謝時鳶才會明知早餐有問題,也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吃下去。

謝武德下了一遭催情藥。

周宗政還注射了一劑加量的催情藥。

這就是變態的惡趣味。

欣賞她慾火焚身的姿態,等著她卑微的求他,搖尾乞憐的渴望他要了她。

奪走她的第一次後,這男人穿上褲子就翻臉無情。

甚至,也不可能在情事上溫柔的對待她。

他只會把她鎖到一間屋子裡強制愛。

謝時鳶眼裡溢位了水光。

光暈下,看著周宗政的臉,總覺得這男人像是一半天神般的容貌,另一半又像是撒旦般邪異的容顏。

高大的身軀籠罩著她,浴袍的繫帶已經散開。

他的體溫像他指尖的溫度一樣冰冷,絲毫沒有情動的意思。

但他碰她一下,那種嚶嚀聲止不住的溢位了唇邊。

周宗政下了猛藥。

這個時候,謝時鳶不可能有意識,也不可能知道他是誰。

她更不會知道,此刻發生著什麼,即將要發生什麼。

他叫她謝小姐,在岩漿般焚燒的慾望裡,她根本不可能聽清楚他在說什麼。

她跟隨身體上的渴望,才符合藥效的發展。

周宗政觀察著少女的反應。

他在懷疑她,即便他親手下了藥。

“那天你敢攔車救下謝庭柯,真的很出乎我的意料。”

“我本來想弄死你的,突然改變主意了,我想上了你。”

“我剛才驗貨了。”

她的反應有點青澀,又有點浪蕩。

她在渴望男人的靠近,又畏懼男人的佔有。

大概是體格問題,他過於強大,她過於嬌小,她害怕了。

周宗政擦了擦手,緩緩眯起眼,笑了笑,“很嫩。”

就是一塊奶油蛋糕,全身上下軟綿綿的。

謝時鳶水光瀲灩的大眼睛,水霧朦朧而迷離。

她在男人靠近的時候,伸手摟上他的脖子,甜甜香香的小臉就貼著他幽冷的側臉。

“好熱….”

這廝夠狠的。

這份藥劑,快要超出她承受的範圍。

她的身體本來就容易情動,特別敏感。

周宗政身上的男性荷爾蒙氣息,比所有男人加起來還要強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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