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謝時鳶沒見著謝媛媛,陳婉如笑得眉飛色舞,“我家媛媛和白總約會去了。

“有的人就別想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了!一輩子也吃不到!”

謝時鳶,“不知道謝媛媛的手,以後還能不能彈鋼琴?”

“謝時鳶,你個小賤人你!你還敢提這件事!”陳婉如坐不住了,猛地一下從椅子上跳起來,張牙舞爪的伸手。

“別以為謝庭柯護著你,我就會放過你!告訴你,這件事老太太已經知道了,就是因為這件事,她很不滿意!”

“他不分青紅皂白護著你,知道在老太太眼中像什麼嗎?這叫禁忌!”

說得不好聽點,謝庭柯一反常態,老太太以為謝庭柯對謝時鳶有意思了。

這快嚇死老太太了。

當然了,這個主意是謝媛媛出的,謝媛媛讓她在老太太面前,多多美言謝時鳶和謝庭柯的關係,重點強調謝庭柯對謝時鳶的愛護。

謝庭柯身份那麼敏感,一直拒絕相親。

老太太胡思亂想,聯想到二人不健康的關係。

誰看了謝時鳶這張臉,都容易被蠱惑。

那個男人不也是這樣嗎!

想到接下來要做的事,陳婉如深吸了口氣,平靜呼吸,嘆道,“我衝動了,時鳶,我是你的繼母,怎麼能因為你傷害了媛媛,就和你計較呢。”

“你這孩子的性格一直如此,從小失去了親生母親,又淪落到妓院,沒學過知識,沒有正確的倫理三觀,像野獸一樣兇殘。”

“你當小三,豈不是像賤人一樣不要臉?”謝時鳶懶懶掀起眼皮,“你的女兒也是如此,她捅了裴耀一刀,想好怎麼圓謊了嗎?”

陳婉如臉色黑了,顯然,她沒有想好怎麼圓這個謊。

裴耀不但不接電話,還把謝媛媛拉黑了。

大少爺這一次,非常非常生氣。

換做以前給裴耀嚐點甜頭,一下就哄好了。

這一次,謝媛媛吃不準還能不能哄的裴耀回心轉意。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

陳婉如看著滿滿一大桌的豐盛早點。

她覺得謝時鳶挺可悲的。

不管怎麼樣,想方設法改變既定的命運,也逃不出命運的枷鎖。

“謝時鳶,你知道你的父親為什麼討厭你嗎?”

“因為你走失過?因為你沒上過學?”

“才不是。”

“因為他壓根就不愛你,也不愛你的母親,從你出生那一刻,就對你充滿了厭惡,對了,不要懷疑你不是他的親生女兒這種荒誕滑稽的說法。”

“你出生的那天,他就做了親子鑑定,如果你不是他的親生女兒,當場就死了,但你就算是他的親生骨肉,他也無法愛你。”

“沒有人愛你,連你的親生母親也是如此。”

“你不記得了吧,謝庭柯來到謝家後,你母親全心全意的關注他,不然,你以為謝庭柯那種狼心狗肺的東西,為什麼會對你母親那麼好。”

“你母親把謝庭柯當成了親生兒子,其實在你失蹤後,你的母親也不是你想象中的那麼著急,所謂的抑鬱症,並不是因為你產生的。”

“是我,她害怕我登堂入室,成為了謝庭柯的繼母,會把她的寶貝兒子搶走,我會虐待謝庭柯。”

“謝時鳶,從來都沒有人愛過你,你一直都是一個人。”

“你一直都在被謊言矇騙。”

“連你的親生母親,也視你為恥辱呢。”

“說完了?”謝時鳶面不改色。

“那又如何?”

“他們愛不愛我,我不在乎。”

“你用一番真真假假的話試探我,想看到我崩潰,註定讓你失望了。”

“你這麼閒,喜歡關心有沒有人愛我,不如想好謝媛媛的下場,你以為裴家都是蠢人?給他們一點頭緒,他們很快就會順著線索順藤摸瓜。”

“他們遲早會發現......你的女兒就是一個冒名頂替的傢伙。”

“你,你……你想起來了!”陳婉如剛才還一副恨不得激怒謝時鳶的嘴臉,此刻反倒是先被激怒了。

“我早想起來了,當年救裴耀的人是我。”

謝時鳶道:“我為什麼第一眼看到他,會因為他的厭惡,感到那麼難過,那麼憤怒。”

“因為我才是當年救他的人。”

“我的難過,痛苦、憤怒,都是因為小偷盜走了我的人生,我的潛意識裡一直記得,即便有人希望我忘記,我也記得。”

“你說誰小偷?不,你說什麼?笑話,你是裴耀的救命恩人?”陳婉如不屑,“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是!?”

“謝時鳶,我看你是瘋了,腦子不好使了,陳年爛穀子的事還敢拿出來胡說八道!”

“是不是胡說八道,你很快就會知道了。”謝時鳶勾笑起來,聲音變得清幽,詭譎而美豔的笑容。

“不管你們用什麼樣的招數,都會加速把自己推向深淵。”

“我在深淵裡等著你們。”

她端起桌上的牛奶喝了一口,舔了舔唇邊,眨了眨眼,又補充道:“哦不對,是地獄。”

那十足勾人的美豔邪惡,看得陳婉如心頭湧上一股寒意。

死死地盯著少女。

謝時鳶放下玻璃杯,繼續吃早點。

沒一會兒,等她站起身來時,頭突然有點暈。

陳婉如死死的看著,少女的身子癱軟在椅子上。

她拍了拍胸口,恨聲道,“死丫頭,竟敢威脅我!”

“該下地獄的人是你,你應該慶幸長了一張漂亮的臉蛋,你的價值,就是被你的父親賣了!”

這一大桌的早點,全下了藥。

那個親手下藥的人是謝武德。

從頭至尾,厭惡她,恨不得賣了她的人都是謝武德。

就連她兒時走失了,不願去尋找她的人也是謝武德。

如果不是身為父親的漠視和縱容,她的計劃怎麼可能這麼順利?

這才是她覺得可悲的地方。

那麼努力,逃出了妓院。

最終要成為父親換取利益的一件工具品。

周先生點名了,要謝時鳶。

不過,必須確保她乾淨。

他只要乾淨的女人.....

“落到周宗政的手上,你等死吧你!”

那才是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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