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秘書聚精會神的看著後視鏡,偷偷捕捉二人的互動。

不過他還是什麼都沒看到。

即便是悄悄地勾男人的手,謝時鳶也會在旁人看不到的角度進行。

她壓住唇邊的壞笑,斜睨著漂亮的大眼睛。

白嘉述翻閱著檔案,頭都沒抬。

“一會兒見到我爺爺,別亂說話。”

今天要去探望白老爺子,於情於理,都該回去了。

那些人趁他病要他的命。

他沒有把好不容易拿到手的地皮,拱手讓人的愛好。

謝時鳶聞言,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

她就喜歡亂說話,控制不了。

掏出一面小鏡子,對著鏡子嘟了嘟粉粉嫩嫩的小嘴,還不忘衝男人眨了眨眼。

白嘉述神色從容。

謝時鳶勾著粉唇,慢慢靠近。

男人頭都沒抬,眼裡只有檔案上的內容,連個眼角餘光都沒施捨。

下一刻,伸手推開了她的腦袋。

謝時鳶撇了撇嘴。

瞧瞧白嘉述這一副受得住挑逗,經得住誘惑的天神臉。

穿著白色西服,繫著工整領帶,從頭到腳,都散發著一股冷冽而清峻的氣質,不看那張臉,光是感受這股氣質,都令人驚豔。

可誰能想到這個男人洗完澡,穿著家居服倒在床上,也會摸女人的屁股,和女人做著交換口水的事情。

他會亂摸她的身體,會咬住她的嘴唇,會因為剋制和壓抑,緊緊地掐著她的腰,恨不得一副把她掐死的狠意。

他還覺得偷情很有趣。

不介意下一次繼續偷情。

然而現在的白嘉述,渾身上下哪有一丁點火熱的樣子,他就是大家族培養出來的清雋貴公子,儒雅溫和,連嘴角淡淡的笑容都勾勒得恰到好處。

看著她的目光,不帶一絲情慾,平靜地道:“謝小姐,我和你說的話,記住了嗎?”

謝時鳶乖巧點頭,要多乖有多乖。

白嘉述眯了眯眼,看她這麼乖巧,還有點不習慣。

白家老宅,猶如一幢豪華壯觀的大型中式宮殿。

光是看著那些繁複的雕樑畫棟,都彷彿給人一種踏入階級等級森嚴世界的既視感。

謝家老宅也很大,但是和白家比起來,白家更像繁衍了幾百年的世家,帶著宮廷古韻,即便哪天生意不行了,販賣家裡的古董都能保小輩們幾輩子衣食無憂。

老宅,長廊縱橫。

前方,老管家正在領路,有些意外會看到謝時鳶,不過礙於修養,他沒多什麼,只道,“二少爺,您終於回來探望老爺子了,老爺子最近經常唸叨您,就盼著您和媛媛小姐一起來看他。”

“媛媛小姐已經到了,正在前廳陪老爺子說話,他們剛提起您,您便到了,真是緣分啊。”

謝時鳶聞言,挑著眉,優雅的翻了一個白眼。

是啊,真是緣分。

謝媛媛昨天就可以來探望白老爺子,偏偏得到了裴耀出事的訊息,立馬屁顛顛的趕去探望那位裴大少爺。

以好朋友的名義探望,實則魚和熊掌都想得到。

謝媛媛為了自身的前途和地位考慮,籌謀人際交往,假意討好權貴之家都無可厚非,謝時鳶最討厭的一點便是,謝媛媛和陳婉如既要又要,還要把那些男人女人都當槍使。

不是謝媛媛的姐妹團找原主的麻煩,就是以裴大少爺為首的公子哥們找原主麻煩。

這幫人恨不得原主去死,卻不會輕易奪去原主的生命,即使他們有千萬種惡毒的方式可以害死原主,都不會對原主下手。

就讓原主好好的活著,狼狽不堪而自卑懦弱的存活,永遠當謝媛媛的陪襯。

看看,就算是曾經捧在手心的寶貝千金又怎麼樣?還是比不過私生女。

為什麼要讓一個人輕輕鬆鬆的死去,在肉體和精神上的摧殘下日復一日的苟活,不是更有趣嗎?

心情不好了,還可以當做樂子。

這才是殺人不見血的絕望和痛苦啊。

前廳。

並不意外在白嘉述身邊看到謝時鳶。

謝媛媛笑容甜美,穿著一條素色高奢針織長裙,一改往日的甜美風,變成了名媛貴女的溫柔風。

規規矩矩的坐著,儀態挑不出一絲毛病。

就算是最挑剔的白家長輩們,見了她也必須誇讚一句,稱得上真正的名媛,溫柔的笑容,溫暖的眼神,都營造得恰到好處,張弛有力,進退得當。

特別是她面對謝時鳶的態度,很有當家主母的風範。

誰不知道謝時鳶做的那些事?謝媛媛居然能忍受下來。

未婚夫和謝時鳶一同出現,她面不改色,目光大方溫柔地看著二人,故作訝異地道:“嘉述哥,我發簡訊約你一起來探望爺爺,沒想到你把姐姐也帶過來了,你和我太心有靈犀了,這幾天沒見到姐姐,我特別想她。”

“我剛好想到她,你就把她帶過來了。”

說得謝時鳶好像成了一個玩意兒似的,白嘉述把她帶過來,就是供謝媛媛看上幾眼的。

這段話,還透露了一個訊息,原來是謝媛媛發簡訊,白嘉述才來老宅的,他陪同謝媛媛一起來探望白老爺子。

白家長輩們神色各異,眼中閃過幾分讚賞。

白嘉述這人,看著溫和,實則也是個冷心冷情的動物,他的人生啊,就缺了一個女人拿捏他,作為他的摯愛、作為他的軟肋,讓他願意豁出一切,哪怕是生命。

謝時鳶嘖了嘖,“原來是謝媛媛發簡訊你才來的。”

這男人可真是.....一邊閱讀妹妹的簡訊,等到了晚上,就跑到床上和姐姐激吻。

可惜,謝媛媛沒有看到白嘉述在床上,脫下溫柔皮囊後,那副意亂情迷的樣子,洶湧火熱的慾望。

這討厭的茶言茶語。

謝媛媛不管多麼噁心原主喜歡白嘉述,永遠都是一副言笑晏晏,猶如勝利者的姿態一樣。

每當她以未婚妻的名義自居,用著一副正妻的口氣和原主說話,就把原主氣得發狂。

原主不帶私心的喜歡白嘉述,因為太過卑微的喜歡,所以不敢直視男人的眼睛,也不敢靠近男人,總是輕易被激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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