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的力度掐著少女的細腰,似乎要把心裡頭那股無處發洩的慾火都集中在盈盈一握的腰肢上。

男人的大掌越抓越緊,晦暗的眸光,英俊的五官,美好得讓人心碎。

他剋制著看著身上的人,她在親吻他,主動的親吻他,含著他的唇一點點描繪。

她還想更深入一步。

他卻把薄唇緊緊抿著,只讓她的吻浮於表面。

謝時鳶嚶嚀了一聲,有些急了。

白嘉述把薄唇抿得更緊,就這麼看著。

謝時鳶忍不住咬了一口,他才放鬆了緊抿的唇,少女的香甜得以盡數融化在交含的唇齒間。

男人的大掌抓得更緊,謝時鳶又吃痛的嗚了一聲,白嘉述這才意識到他的行為,有多麼不軌。

他居然在和她接吻.....

她比他主動多了,大膽熱情,奔放得就像一頭橫衝直撞的小蠻牛。

纏著他的唇舌,撩撥著他的唇線。

換個角度看去,兩人就像在深情的擁吻,她整個人趴在他身上,雙手捧著他的臉,那樣的火熱把整個房間的溫度都節節攀升。

下意識直起了身子,大掌壓著她的後腦勺,使那綿軟嬌軀更緊密的相貼。

鼻息間,唇齒間,全都是她的味道,柔軟的櫻唇就像小時候吃過的棉花糖一樣,在舔舐的過程中,漸漸染上了他的痕跡。

又像嘴裡含著一塊融化不了的蜜糖。

這真是.....

大掌順著那一頭純淨烏黑的髮絲,往下游移。

光滑細膩的觸感,那是她的肌膚。

真是.....

如果再繼續親下去,便要擦槍走火了。

謝時鳶的小手還不安分,嫌棄男人的衣服礙事,努力的想脫掉。

那亂動的小手一會兒在他的胸口摸來摸去,一會兒繞到他的後背,她想抓住他,但因為親吻,隆起的背部肌肉緊繃得連指甲都掐不進去。

男女力量懸殊的差距,還體現在接吻上。

謝時鳶由主動的一方,變成了被動。

她的香甜被狠狠掠奪,呼吸開始急促起來,嬌嫩的唇也因為過於用力,有些輕微的疼痛。

柔軟的身軀漸漸向後仰倒,要不是白嘉述一隻手扣著她的腰,整個人都要被親倒在床上去了。

擦槍走火,耳鬢廝磨,越來越強烈。

白嘉述的大掌再次用力掐住綿軟的細腰,那樣的力道便像要活生生擰碎了般,他親了親她,又狠狠親了親,最後,挪開了唇。

一吻深長。

周遭的聲音,都靜止了。

只有他的心跳聲和呼吸聲。

眉心緊緊擰起,眼底的暗黑越發濃郁。

用指腹摩挲過唇畔,全是她的味道,很甜很甜。

他們真的接吻了。

炙熱,火熱的激吻。

他明明去了浴室,自我解決.....

謝時鳶慢慢睜開眼,一時有點不適應。

“你怎麼.....停了?”

白嘉述用指腹摩挲過少女的唇畔,溼滑地,黏膩地。

他沒說話,就那幽深的眼眸盯著那張紅唇。

謝時鳶湊近,還想吻上去。

白嘉述立馬伸手擋住。

無視那一雙嫵媚迷人,失落的眼睛。

他道:“夠了,留著下一次再親。”

他已經上火了,繼續親下去,身體受不了。

拿起床頭的藥開啟,吞了幾顆。

謝時鳶搶過藥盒,這才發現男人吃的是鎮定藥物。

“這東西相當於鎮定劑,吃多了對人體有副作用,你吃上癮了?”

“.....”

白嘉述需要平復一下心跳,甚至考慮再去一次浴室。

他對她有了慾望。

一個男人粗魯的,卑鄙的,陰暗的慾望。

妄想佔據一具香甜可口的女性身體。

沒有感情,只有慾望,還有性衝動。

這種感覺.....

那一刻和謝時鳶親的難捨難分,讓他差點忘了,身體不行的事實。

不能情緒起伏太大,不能太激動,他的心卻在燥熱的狂跳。

“我和你說話,幹嘛不理我。”

“你太甜了。”白嘉述的語調偏冷,“我需要平復一下心情。”

“我本來就很甜,你以後要多親我。”軟軟嘟起小嘴兒,謝時鳶臉不紅心不跳,煞有其事的賣乖。

白嘉述看不得她這副樣子。

偶爾會流露出小女孩天真浪漫的一面,又會流露出成熟女人嫵媚迷人的一面。

他想了很多,最後冷聲道:“偷情的感覺還不錯,下次可以繼續。”

嘖。

謝時鳶笑了,這男人果然是個表裡不一的,她就喜歡他這副表裡不一的樣子。

“下次,必須換你主動~”勾上他的脖子,貼著他的耳畔,聲線嬌甜。

說罷,立刻關了床頭燈。

黑暗中,男人身體緊繃了幾分,少女身上的馨香再次貼近,她親密地摟著他的腰,把腦袋貼在他的肩膀上,美滋滋的進入夢鄉。

一夜好夢。

白嘉述睡了成年以來最好的一次覺。

他經常有做噩夢,半夜驚醒的習慣,或是因為身體不適,徹夜不眠的情況。

就算謝時鳶待在身邊,他也不認為自己可以一覺睡到天亮,相反身邊多了一個人,還有種不適感。

天亮了。

卻只有幻境一般的感覺。

昨夜種種,就像只會在幻境中出現的場景般。

他就在這張大床上,摟著謝時鳶激烈的親吻。

她的味道,舌尖的溫度。

一切記憶猶新。

肖秘書感覺今天的白嘉述有點不一樣,說不上來,到底哪裡不一樣,第一眼看到本人,卻無形中有哪裡變了變。

肖秘書盯著觀察了好久,才發現自家總裁哪裡不對勁了.....

他看著謝時鳶的眼神不對了。

雖然不至於到拉絲的程度,但至少很專注。

他會用很專注的目光注視謝時鳶。

肖秘書:“.....”

這一個晚上,兩人發生了什麼?

沒有人會知道謝時鳶的爬床行為,竟然都說了是偷情,她跑到白嘉述的臥室裡,就不會讓任何人發現。

這是屬於她和白嘉述的秘密,也稱之為情趣。

不讓任何人知道,等到了她想公開的時候,才能給予那些人暴擊。

她悄悄地勾著男人的手。

白嘉述挪開手,拿起一旁的檔案翻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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