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畢竟你們是未婚夫妻
“為什麼?”謝時鳶跳下床,緊緊的環住了男人精瘦的腰肢。
明明做好了親吻她的準備,為什麼到關鍵時候突然放棄了?
白嘉述放下藥盒,淺吸了口氣,“我身體不好。”
“你每次都這樣說,我不要聽這句話。”謝時鳶把男人抱得更緊了,小臉貼近。
“你來照顧我,不是來陪睡的。”白嘉述換了句話,“不要總想著和男人零距離接觸,不要總想著拿身體引誘我。”
“你已經被我引誘了,你剛才摸了我。”謝時鳶大大方方,拽住男人的手放到飽滿挺翹的臀線上,這是她引以為傲的曲線美。
白嘉述覺得手心的溫度,灼燒得令人心慌,他立馬把手挪開,謝時鳶拽著不讓動,聲音細細的呢喃,“很快就要長出尾巴了,你摸摸看嘛。”
白嘉述不光覺得掌心的溫度燙人,連呼吸都微微發燙。
謝時鳶翹著長睫毛,抬頭看他,又嫩又粉的臉蛋明晃晃閃過一抹得意,“你摸到了我的尾巴麼?”
少女穿著內衣和內褲,幾乎全身赤裸,長長的頭髮披散在後。
男人眸色沉了又沉。
“沒有摸到嗎?”謝時鳶瞳仁清亮見底。
白嘉述手下力道一變,重重的拍了拍她的小屁屁。
話不變,“不可以。”
不可以和她做那種事。
即便她純淨的彷彿一塊水晶般透明,也不能突破最後一層防線。
“為什麼?”真服了這個男人,性冷淡嗎?
她只是想和他親密一點,再親密一點,他總是不買賬。
“我不可以和你做那種事。”白嘉述語氣認真,還是那句話,“等你什麼時候長了尾巴再來找我。”
“那得等到什麼時候啊.....”她現在就想要,她就是一隻求愛撫的小狐狸精嘛。
白嘉述轉身,進了浴室。
水流聲不斷響起。
他在浴室待了好久。
謝時鳶覺得男人不是在洗澡,而是在自己解決,瀉火。
明明就有著洶湧的慾望,卻一次次竭力忍住。
他只是長著一張天神般的面孔,聖潔得不可侵犯。
但黑暗的目光看著她,深藏的便是野性、粗暴。
過了好久,白嘉述才從浴室出來。
謝時鳶躺在床上沒動,聽到身後傳來的腳步聲,拿被子裹住了身體。
男人靜了靜,好受了不少。
他們太親密了。
她現在大大咧咧的躺在他的床上,這是謝媛媛想做卻一輩子都沒膽子做的事。
她浪浪蕩蕩,神經兮兮的姿態,確實勾起了他心中的陰暗面,有那麼一剎那,會想幹脆順著她的意好了。
轉念一想,還是覺得她對他的親近,不是發自內心,她就是看多了魚水之歡,迫不及待拉他也體驗一番。
她想透過肉體的方式,獲取他的喜歡和愛。
這是妓女討好嫖客的方式。
他不是正人君子,也沒興趣當嫖客。
主臥的大床被霸佔,白嘉述抱起另一床被子,直接去隔間的臥室。
謝時鳶快氣死了。
出師不利。
攻略一號物件,居然是一個有慾望的性冷淡。
她趕緊轉過身,在男人抱起被子的瞬間,爬起來把他拉到床上。
不給白嘉述反應的時間,伸長了手臂,白皙的小腿像個八爪魚一樣死死的扒拉著。
“你再這樣,我生氣了。”
白嘉述聞言,不動聲色,“謝小姐,應該生氣的人是我才對吧,第一,你無緣無故下藥害我,害我耽誤工作,第二,你不經過我的允許,擅自闖入我的房間,霸佔我的臥室,至於其他的,我都不計較了。”
“我只是想待在你的身邊。”謝時鳶軟軟的說,小臉偎依在男人溫暖的胸膛。
好香。
一股青竹的雅緻氣息,這人太具有迷惑性了,連身上散發的香味都這麼溫和。
“我有未婚妻。”白嘉述故意提醒道。
“那我和你偷情。”謝時鳶動了動身子,仰起腦袋,親了親他的唇角。
男人身上便像多出了一個掛件,謝時鳶這個掛件,大有一副他要去哪,就要跟著一起去的架勢。
“我就是要和你偷情嘛。”沒聽到男人的回應,謝時鳶又親了親,“我不能正大光明的得到你,就要在陰暗的小角落裡得到你,我現在就待在這個陰暗的小角落裡,在你未婚妻看不到的地方抱著你,親你。”
“你不覺得很刺激嗎?”
反正她覺得挺刺激的。
如果能在白嘉述和謝媛媛約會的時候,偷偷的把他叫出來親他,是一件更刺激興奮的事。
“你什麼時候和謝媛媛約會?”她又動了動,粉嫩的唇,輕吐著香軟的熱氣。
白嘉述體內有一股火。
也許是慾火,又或者是其他。
她知不知道穿著內衣,在一個成年男人的懷裡動來動去,是一件多麼危險的事?
她的語氣,笑臉,神態,飽含一股甜膩的媚意。
說話時,趴在他的耳邊,還會舔舐他的耳廓。
“我平常忙著工作,沒時間和女人約會。”
“這麼說,你還沒有和謝媛媛約會過?那你們趕緊約個時間,單獨見面吧,畢竟你們是未婚夫妻~”
謝時鳶真誠建議,壞心眼兒地咬住他的耳垂,懲罰似的咬了一下。
男人僅穿著一件家居服,肌理分明的胸膛上下起伏著,不是貼身材質的衣服,這一刻卻把堅實肌肉勾勒得更為明顯,一觸即發。
她的小手不老實地撫上了他的胸膛,很軟,也很燙。
像火焰一樣炙熱燃燒。
白嘉述一把拽住,猛地使力,就讓她坐在了小腹上。
謝時鳶的狐狸尾巴都快翹起來了,她懂這個姿勢意味著什麼....
“你很會取悅男人嗎?”然而,男人目光清明。
“你覺得呢?”謝時鳶翹起了唇,眉眼彎彎。
她俯下身,再一次捧起了那張俊美的臉。
胸前的大片春光一覽無遺,把白皙的胴體襯托得更加豐腴。
非禮勿視,卻欲罷不能。
她緩慢的將唇對著男人的薄唇貼了上去,微微張開,含住了他的唇畔。
霎時,白嘉述的大掌掐住她的細腰,那力道大得幾乎要把她給擰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