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嘉述覺得他自己被逗笑了。

也許是謝時鳶那句,肖秘書嘴碎的跟村口大媽一樣。

又或許是謝時鳶那一臉可憐巴巴的,抱著謝庭柯的胳膊撒嬌,讓謝庭柯給她一點錢,原來她會求人的?

她說話神經兮兮,經常智商不線上,變臉也很快。

但是,她有時候確實.....有那麼一點點可愛。

她看到他的表情也有那麼一點點可愛。

小狐狸的尾巴都快興奮的翹起來了,搖得歡快。

她想張開雙臂跑過去,親親熱熱的擁抱他。

謝庭柯合上檔案,交給一旁的助理。

冷厲的眼神,只是淡淡掃過謝時鳶,謝時鳶瞬間熄火了。

白嘉述用手帕捂著嘴,輕輕咳了兩聲,不緊不慢的走了過去。

謝時鳶這才注意到,他身後還跟著謝媛媛。

不知道什麼原因,謝媛媛落後了兩步,臉色很難看,她在竭力忍住那股強烈的負面情緒。

不管是白嘉述唇邊溢位的笑聲。

還是謝時鳶親親熱熱的抱著謝庭柯的胳膊撒嬌。

她都感到無比礙眼!

她發現,不管謝庭柯用什麼法子修理謝時鳶,謝時鳶都會靠著特有的手段,讓謝庭柯退讓,不是賣慘,就是發瘋。

反正,如同謝時鳶自己說的那樣,她想要得到什麼,想要達成什麼目的,不管採取什麼樣的手段,她都會做到。

只要是她想的,就一定能做到。

結果達到了,在乎過程,還有意義嗎?

“姐姐好巧,沒想到你也在這。”謝媛媛彎了彎眼睛,露出矜持又淑女的笑容。

謝時鳶一言難盡,“你不是和裴耀,一起回家了嗎?”

謝媛媛溫和的說,“路上接了哥哥的電話,便讓司機送我來了,剛才嘉述哥下樓接我,所以耽誤了一點時間,讓你們久等了。”話落,目光隱蔽,睨了眼白嘉述。

他其實不是下樓接她的,但是她這樣說,她想看看他會不會解釋,如果嘉述哥和謝時鳶解釋,就代表他在乎謝時鳶。

如果他選擇沉默,不在乎會不會產生誤會,那麼謝時鳶也沒有那麼重要,她不需要過於擔心。

謝時鳶表情更一言難盡了,輕輕哼了一聲。

“未婚夫下樓接自己的未婚妻,實屬分內之事,你沒有耽誤我們的時間。”謝庭柯聲線涼薄。

這話一出口,謝媛媛笑得更淑女了。

謝時鳶強忍翻白眼的衝動,最後還是忍不住翻了個優雅的白眼,專門衝著謝庭柯翻的。

謝庭柯,“我送你去上學,學校就是教你怎麼對兄長翻白眼的嗎?”

“我還沒開始上學,辦理入學手續就花了一天。”謝時鳶理直氣壯。

“下次再讓我看到你翻白眼,一個月八百塊零花錢好了。”謝庭柯沉聲。

謝時鳶立馬又翻了一個。

長著那麼一雙嫵媚的眼睛,黑亮的眼珠彷彿是黑葡萄放在水裡浸泡過一般,水汪汪黑亮亮的。

光是看眼神,都能產生媚意。

偏偏她就喜歡做一些沒素質的行為。

謝庭柯懶得再說,他和白嘉述的談話,無非都是和謝媛媛有關,謝媛媛本人在場,繼續談論關於他們的婚事。

謝時鳶第一次從謝庭柯嘴裡聽到,等白嘉述和謝媛媛生了小孩,他還有做舅舅的打算。

“你這麼喜歡小孩,你乾脆去找女人生一個好了,妹夫身體不好,一個勁的催著他結婚生子,什麼人啊。”她想說謝庭柯有毛病。

謝庭柯不予理會。

他叫謝時鳶來吃飯,她只是這場飯局的贈品而已。

因為他單獨叫白嘉述,白嘉述會拒絕。

白嘉述是因為謝時鳶參與,才答應的。

雖然白嘉述沒有表露出這個意思,但是透過他的眼神不難發現。

面對著謝時鳶的時候,泛起了淡淡笑意,雖然和謝時鳶之間沒有任何的眼神和語言交流,但誰都看得出白嘉述的溫和。

即便謝時鳶聽到他下樓去接了謝媛媛,在桌子底下重重踹了他一腳,他也不動聲色的接受了。

感情和婚事,聊了幾句,謝庭柯又開始談生意場上的事,偶爾談話的內容,謝媛媛也能插上幾句嘴,馬馬虎虎說到點子上。

謝時鳶沒興趣插嘴,就專心專意的吃飯。

不知道謝庭柯是不是故意的,白嘉述忌諱海鮮食物,桌上有一大半是海鮮。

高階的食材,採用耗時耗力的烹飪方法。

謝時鳶吃了幾口食物,壓根沒吃飽。

她抿著嘴唇,正眼瞧了瞧白嘉述。

第一次看到男人沒有穿白色西服,而是穿的一套剪裁得體的霧靄藍西裝,裡面搭配著一件白色高領毛衣,配上那張蒼白的泛起破碎美感的容顏。

謝時鳶猶如看到了一個天使。

用天使這個詞,形容男人不太適合。

但是天使兩個字,富有夢幻感和神聖感。

白嘉述身上便散發著這樣的氣息。

她翹起好看的唇角,不安分的小腳伸了過去,剛準備勾一下男人的大長腿。

謝庭柯看著白嘉述說話,冰冷的大掌卻像是長了眼睛似的,一把扼住了少女的小腿。

謝時鳶瞪他。

謝庭柯毫無反應。

用力抓著她的小腿,懲罰似的狠狠掐了一下。

“老實點。”用眼神警告著。

謝媛媛本人在場,她還敢用小腳丫去勾引白嘉述,就像那天在家宴上對他做的事一樣,她真是孺子不可教也。

承諾過他的事,立馬翻臉。

他今天把謝時鳶叫過來,就是要用現實讓她好好看清楚了,無論她怎麼努力,註定好的事情,就是改變不了。

白嘉述又輕輕笑了一下。

謝時鳶衝他翻了個白眼。

白嘉述:“......”

他不能吃海鮮食物,吃得都比較清淡。

桌上還有紅酒。

謝媛媛忙叫服務生撤下了酒杯,語調溫柔,“我的未婚夫不能喝酒,麻煩換一杯果汁。”

“好的,小姐。”服務生揚起標準的職業微笑。

謝時鳶見狀,突然起身,便藉故去上廁所。

大概十來分鐘,她都沒有回來。

半個小時,還是沒有回來。

白嘉述終於起身了,藉故去趟洗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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