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嘉述咳得更厲害了,那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彷彿下一秒整個人都要暈過去。

謝庭柯冷眼看著,“媛媛很期待嫁給你,白總不要辜負女孩的一片真心啊,婚期的事,不如下次見面,我來和白老爺子談談。”

白嘉述挪開手帕,淺聲,“我身體不好,怕是隻能辜負二小姐的一片心意了。”

謝庭柯冷笑,“你便是負了媛媛的真心,她也要嫁給你。”

“白總早日調養好身體,和媛媛生下個一兒半女,這偌大的家業才不至於拱手讓人。”

聞言,白嘉述臉上的笑意淡了不少。

謝庭柯話鋒一轉,“說起來,害你病情加重,都是我們謝家的過錯,時鳶太愛闖禍了,不過她向我承諾了,今後一定會和你保持距離,她就是年紀小,性子不服輸,喜歡和媛媛對著幹。”

“如同一樣精美的玩具,那是屬於媛媛的東西,她便想搶過來,你要說她對玩具有幾分感情,她懂什麼叫感情,什麼叫喜歡嗎?都是小女孩胡鬧。”

這番話,明眼人都聽的懂什麼意思。

嘴上說著玩具,這玩具分明指的就是白嘉述,把謝時鳶對白嘉述的愛慕,說成了和謝媛媛搶玩具。

謝時鳶並不喜歡白嘉述,她就是見不得謝媛媛好,所以在中間使壞。

白嘉述淡聲,“謝總和謝小姐不愧是兄妹,講話都很有趣。”一樣的陰陽怪氣。

他並不在乎謝時鳶對他有沒有感情,她只是那個變數罷了。

“聽說謝總最近在海外談一個合作,風險挺大的,一不小心就滿盤皆輸。”他知道謝庭柯的弱點在哪。

這個男人野心太大,什麼都想要,什麼都要牢牢掌控在手,哪怕是踩紅線,只要能帶來好處,他就要做。

他恨不得打造一個空前壟斷的商業帝國,掐住全世界所有人的咽喉,他便成了造物主。

所以千萬不要和謝庭柯談感情,他把每個人都當做棋子,身為他的妹妹,也是他用來換取利益的禮物。

“我的事就不勞白總操心了,今天有點時間,不如待會叫上媛媛一起吃頓便飯,白總平常工作繁忙,媛媛經常向我哭訴,你連陪她吃飯的時間都沒有。”

謝庭柯一錘定音,似乎知道白嘉述會拒絕,略帶深意地又補了句,“順便再叫上時鳶。”

白嘉述的拒絕到了唇邊,靜默十幾秒,笑起來,“那我就卻之不恭了。”

謝庭柯冷著臉,站起身,從球童手裡接過球杆。

旁邊站著幾個中年男人,一邊和謝庭柯說著生意場的事,一邊滿臉諂媚的笑著恭維。

突然有人打聽關於謝時鳶的婚嫁之事,雖然謝時鳶名聲不好聽,不管怎麼樣都是謝庭柯的妹妹,門當戶對的男人不敢娶,但是謝時鳶願意下嫁,不少人都動了小心思。

謝庭柯對此,笑容冷戾起來,“她的婚事,等她上個幾年學再說吧。”

不然以謝時鳶目前的素質,太丟人了。

她真是連小學一年級都沒上過啊。

...

謝時鳶收到訊息,一條來自謝庭柯的簡訊。

叫她去吃飯,沒說是他們兩個單獨吃,還是另有其人,反正謝庭柯的命令,她不需要拒絕。

張特助在路上,便改了路線,直接把謝時鳶送去了餐廳。

謝庭柯是個很講究的人,謝時鳶覺得他活在古代,應該是獨裁專橫,排場又大又講究,把階級地位和身份都刻在了基因裡的暴君。

因為他太有錢,太有身份了,他還在不斷的讓自己變得更富有,所以不管是衣服鞋子,手錶傢俱,都是獨家定製。

就連吃飯的餐廳,摩天大樓第一百層,凡是謝庭柯出現了,整層樓就只有這一桌客人。

他絕不允許在休息時間裡,和低於自身地位的人,同處一個空間。

謝時鳶懷疑他沒有朋友。

在保鏢的引領下,諾大的純白色餐廳,華麗的水晶燈下,便看到一道肅穆挺拔的背影。

謝時鳶剛伸手,準備狠狠戳一下男人的後背。

謝庭柯連頭都沒回。

聲線冰寒,“怎麼這麼幼稚。”

謝時鳶:“.....”

她就是伸手,用力地戳他的後背。

謝庭柯:“......”

從沒有人敢這樣對他不敬。

回頭,少女已是揚著一張乖巧的笑臉貼近,“你是我哥哥嘛,我就是想戳你,妹妹為什麼不能和哥哥親近?”

謝庭柯嗤笑,別看她這麼乖,穿著裙子趴在他辦公桌上的時候,就是一個小變態。

他不會被她乖巧的笑臉騙到。

“你專程請我來吃飯嗎?”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謝時鳶感覺有鬼。

謝庭柯沒否認,也沒承認,拍拍身側的位置。

謝時鳶乖乖坐下,不過距離謝庭柯的位置還有一段距離,她便挪動椅子,離他更近一點。

謝庭柯手裡還有一份合同沒看完。

謝時鳶等的無聊,就盯著男人的側顏欣賞。

冷硬的臉,高挺的鼻樑,黑色的頭髮。

典型的東方人長相,成熟而魅力。

“哥哥。”她甜甜地叫他。

謝庭柯眼皮都沒動一下。

謝時鳶無聊,又伸手戳他,戳戳男人的肩膀,戳戳男人的臂膀。

好傢伙,身板強壯,肌肉硬邦邦的。

謝時鳶挪了挪椅子,距離謝庭柯更近了,把小臉貼在他的肩膀上,“哥哥,說吧,你要做什麼壞事了,你才沒那個好心請我吃飯。”

“聽張特助說,你第一天去學校就見義勇為。”謝庭柯終於有了反應,眼睛卻沒有離開檔案。

謝時鳶撇撇嘴,“張特助看著嘴巴挺嚴實的,怎麼和妹夫身邊那個肖秘書似的,嘴碎的跟個村口大媽一樣。”

謝庭柯翻過一頁檔案,謝時鳶看著他,想了想,“哥哥,你能不能給我點錢。”

謝庭柯:“.....”

“噗嗤。”

突然,響起一道很輕很輕的笑聲。

謝時鳶抱著男人的胳膊,立馬坐直身體。

循聲望去。

便看到了白嘉述和村口大媽·肖秘書。

真服了謝小姐這張嘴。

怎麼這麼沒文化。

怎麼能這麼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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