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庭柯明顯感覺到體內一陣灼熱,猶如火焰般燃燒,直至他的胸口,連同要把他整個人焚燒。

他感覺身上每一寸面板都在迅速發燙。

但和身體與之相反的,他的心依舊冰冷。

即便胸口有著火焰在燃燒,那顆跳動的心臟仍舊冷冰冰得不像話。

謝庭柯咬了咬牙,眼中恍惚閃過了一絲迷惘,很快神智便恢復了過來。

少女露著狡黠的表情看他,歪了歪頭,又歪了歪頭。

朝他伸過來的小手,彷彿要觸碰他的身體......

謝庭柯猛地扣住,力道大的像是恨不得將她的手腕捏碎。

謝時鳶皺緊了眉,表情受傷,“唔,你幹什麼?”

這就是謝時鳶。

她給男人下藥,又擺出一副天真浪漫的表情,做壞事的人是她,卻是一副受害者的嘴臉。

“你好大的膽子。”謝庭柯身上的火在燒,觸碰她軟滑的肌膚,那股火燒得更厲害了,觸電般收回手,狠狠將她甩到了桌上。

這藥性又猛又烈,跟她這個人一樣毒。

不是第一次遇到下藥這種髒事,但是沒有人可以得逞,也沒有人膽子這麼大,敢把催情藥直接往他嘴裡塞。

仗著可以接觸他,就想方設法的坑害他。

“哥哥,你怎麼了?很難受嗎?”

謝時鳶眨巴眼,跳了下來。

她伸手觸碰男人的身體,謝庭柯趕緊避開,大步往外走去。

還沒走到門口,就聽到身後傳來清甜笑聲。

“我給你的第二個選擇,你不想知道嗎?”

“第一,讓我和謝媛媛讀一所學校,這第二嘛,你執意要把我送走,那我就只能告你違背婦女意志,使用脅迫手段欺負我。”

“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你在竭力忍住身體的飢渴,你的心是冰冷的,眼睛也是冰冷的,但你的體溫無比滾燙,像岩漿一樣的溫度。”

燙手。

她觸碰到了他。

隔著這套肅穆的黑色西服,從後自然地纏上他,小臉貼在男人寬厚的脊背上,輕輕蹭了蹭。

謝庭柯回過頭來。

她乖順極了,露出香肩嗚咽,“嗚嗚嗚…這都是你的錯,都是你逼我的。”

“你真是個瘋子。”

不,是個小變態。

主打一個她什麼都對,錯的是別人,需要反思的也是別人。

給他下藥的是誰?又是誰要平白無故的冤枉他,欺負她?

“我是個瘋子,那哥哥非要把一個瘋子送出國的目的是什麼?非要和一個瘋子過意不去的目的是什麼?”謝時鳶更乖順了,一雙嬌媚大眼水光閃爍,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受了天大的委屈,被逼得快要絕望的痛哭了。

“你以為這樣就可以威脅我?”謝庭柯毫不留情地推開她,繼續大步而出。

“是嗎?直到這一刻,你都認為我在威脅你?”

謝時鳶掩著小嘴,忽然又笑起來。

“謝庭柯,你再往前走一步,我就要叫了,我會讓你的員工都知道你對我做了什麼,樓下蹲守著大批記者,他們聽說今天謝氏集團有爆炸性新聞釋出,特意趕過來。”

“不知道謝總的醜聞,對於一個公司的影響有多大?雖然我們沒有血緣關係,但我們的關係......”

“謝總中了藥,在意亂情迷的情況下染指了不該染指的人,我在崩潰的情況下面對一群記者......”

“哥哥,你確定你賭得起這個後果嗎?”

惡毒是她不變的核心。

壞事做盡是她不改的人設。

不論男女,招惹上她了,都要報復。

她就是一個扭曲的神經病。

謝庭柯再度轉過身。

謝時鳶雙手抱胸,慢悠悠的走近,彷彿一朵邪惡妖冶的菟絲花。

“我來找你之前,就以匿名方式通知了記者,我跟你好好說,你不聽,非要我做了壞事,才願意搭理我。”

好韌性的男人啊。

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唯我獨尊。

他強忍著不受蠱惑,即使身體上很渴望她的觸碰,依舊甩開她的手,即使這副樣子很不正常了,還要跑出去叫特助。

呼吸那麼滾燙,心跳那麼猛烈。

眼神冷戾到了極致,眸底深處卻燃燒著一團熊熊火焰。

她踮起腳尖,小手緊緊揪著男人的衣襬,揚著小臉就把粉唇送到了謝庭柯的薄唇下,幾毫米的距離,只要動一下便能吻上她。

謝庭柯掐住了她的下巴,突然像想起了什麼,臉色寒悚,語氣可怖,“你就是這樣勾引白嘉述的?”

“不是我勾引他,是他勾引我。”謝時鳶唔了聲,語氣甜膩,“他看上去那麼脆弱,那麼聖潔,那麼唯美,我第一次看到他的臉,我就想看他墮落的樣子。”

謝庭柯呼吸急促幾分,撲面而來的灼熱,謝時鳶的面頰都有些發燙,緋紅的小臉紅撲撲。

男人忍住親吻她的慾望,更用力扼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高高仰起頭,他看著她,以俯視的角度,她像在臣服。

謝時鳶又笑起來,謝庭柯不應該掐她的下巴,應該掐她的脖子。

他生得高大健壯,渾身上下的氣勢都帶著讓人恨不得俯首稱臣於他腳邊的慾望。

像他這樣的人,就喜歡操控螻蟻的命運,螻蟻的生死,他會在螻蟻的反抗中,擰斷螻蟻的脖子。

只有掐著她的脖子,才配得上他狠厲冷峻的外表。

這男人一副寧死不屈的樣子,也真是該死的勾人啊。

分明看到了他滾燙的渴望。

他的指尖無意觸碰到她的唇角,她輕吻住了他冰涼的手指。

謝庭柯壓抑著呼吸,剋制著眼底燃燒的火焰,“你就這樣親了白嘉述?”

“對啊,我們親了。”

“哥哥真聰明,這都能猜到呢~”

謝時鳶,“是我主動的,三更半夜跑去找他,鑽進了他的懷裡,撩撥他,引誘他。”

“一開始他不讓我碰,後來又讓我親了,讓我像小狗一樣親他的嘴唇,不願意和我更親密。”

“我咬了他一口,他痛了,才反客為主。”

“我們親了大概五六分鐘吧,他看起來身體不太好,可是親我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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