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這種小孩子談情說愛,說悄悄話的戲碼還挺有意思的。

一個聰明,一個看似聰明,卻很愚笨。

被人隨便安慰幾句,眼神立馬變了。

周宗政可記得,之前裴耀在大馬路上大呼小叫,氣急敗壞地叫著謝時鳶的名字。

現在好了,整個人都和謝時鳶捱得很近,貼著她講悄悄話。

誰說謝庭柯的妹妹是個瘋子?

明明是一個很會拿捏別人情緒,很會看場合,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小女孩。

沒錯,謝時鳶的長相和身高,還有氣質,在男人強大的氣場面前,充其量就算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孩。

他並不認為自己的未來會和一個小孩扯上關係,不過是因為謝庭柯罷了。

如果沒有謝庭柯,這樣的小孩,就算美如天仙,他都懶得看一眼。

原因很簡單,沒空,忙著爭權奪利。

周宗政就看著少女,冷冰冰的聲音衝著身側的下屬道:“去查查,周桲那個小子跑哪裡藏起來了,把他給我找出來,砍掉他另一條腿 ,就當做給二叔的回禮了。”

周家那些長輩挺閒的,隔著千里迢迢,還不忘打聽他的行蹤,準備隨時讓他死,怎麼也得送一份回禮啊。

安超面色凜然,“明白,家主。”

周桲是周家二叔最疼愛的孩子,每次刺殺家主,二叔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周桲藏起來。

可以說,整個龐大的家族,沒有一個人支援家主上位,很簡單,他們都想自己上位,為了對付家主,那幫人願意放下恩怨,結成盟友。

還有一個更深的原因,家主和整個周家有仇,那幫人心裡有鬼,害怕家主有能力有本事,害怕家主會因為那些陳年舊事報復他們,殺光所有人。

家主一日不死,刺殺一日不會停止。

背叛,忠誠,然後又是背叛,這就是家主的日常。

唯獨謝庭柯.....是一個意外。

家主這次能成功上位,謝庭柯私底下出了不少力,這個龐大的財團,為家主提供了大量資金贊助,同理,家主也為謝氏在A國的生意開了不少綠燈。

不過,還是讓人覺得意外。

家主不信任任何人,唯獨對謝庭柯還算和顏悅色,謝庭柯也是合作的這麼多人選中 ,唯一活下來的人了,沒有被威脅,沒有因為不聽話,家裡人被綁架撕票。

謝庭柯很多時候,即便和家主意見不和,便是到了翻臉的邊緣,雙方也能很快握手言和。

安超的理解是,謝庭柯想在謝家站穩腳跟,也需要黑暗勢力的扶持,畢竟謝庭柯十八歲被謝老太太委以重任的時候,謝家不少人都想讓他死,製造各種意外。

就連那位看似和謝庭柯親親熱熱生活在一起,以父親自稱的謝武德,也打心眼裡恨不得他消失。

謝庭柯初到謝家,被排擠被欺負,被各種死亡威脅 ,因為他來路不正,除了謝老太太和那位早逝的原配夫人,沒有人承認他的身份。

他也是好不容易走到今天,這最後一步,就是等著謝老太太在臨死之前,把整個謝家放權交給他。

所以啊,非富即貴的大少爺和千金大小姐,永遠不明白上位者把持著權力的命懸一線。

身為謝總的妹妹多幸福,領著花不完的零花錢。

身為裴家的小孩多幸福,撞了車打電話告訴爺爺。

家主為什麼想懲戒他們?

因為看到他們這麼幸福的樣子,就想摧毀這種泡在蜜罐裡的美好。

尤其是,謝小姐長得這麼動人,她長長的頭髮被一股不知名的風吹拂起來,家主會伸手攥住那一縷髮絲,狠狠用力的拉扯,想看她露出痛苦的表情。

突然,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保鏢表示需要通傳,得到允許,才能進去。

謝庭柯直接把人推開,就帶著一個特助,大步走了進來。

周宗政臉上泛著詭異陰冷的笑,一雙眼睛沒有感情,換成別人的話,他想,他會把這個人的頭皮都割下來。

謝時鳶掰開他的手。

男人略一挑眉,“你在反抗我?”

“我哥哥也喜歡扯我的頭髮。”什麼毛病,一樣的嗜好。

“你哥哥?”周宗政眸色暗了暗,並不滿意這幾個字。

“你也配叫他哥哥?”

“他就是我哥哥,我為什麼不能叫?”

這句話有歧義,很多人都說過類似的話,大意是她不夠優秀,憑什麼做謝庭柯的妹妹?謝庭柯只有一個妹妹,那就是謝媛媛。

但是周宗政這句話裡的歧義,似乎還有更深一層的意思。

“哥哥!”很快,謝時鳶便大聲叫了,不但要叫,還要用最依賴的語氣叫出口,用最依賴的眼神看著當事人,楚楚可憐的大眼睛,還有點溼漉漉的感覺。

她每叫一聲哥哥,周宗政的眸色就陰冷了一分,拽著她的頭髮越發用力。

謝庭柯大步走來,立馬就把謝時鳶拉了起來。

周宗政也適時鬆手,笑了笑,“謝總,真準時啊。”

“時間剛剛好,不早也不晚,再晚一秒,我就想把你妹妹的頭皮割下來了,沒了這張頭皮,她會變得很醜吧。”

“她沒得罪你。”

謝庭柯只是一句,語氣聽不出起伏,洩露不了心情。

但是把謝時鳶護在了身後。

謝時鳶牽起他的手。

這什麼場合,謝庭柯怎麼會和她手牽手,趕緊甩開。

裴耀悶著一張臉,也站起了身,死丫頭心裡只有她心愛的哥哥和白嘉述!

虧她被扯著頭髮的時候,他還想鼓起勇氣打那個魔鬼一巴掌。

白想了,都白想了!

“撞車只是個意外,駕駛人是裴少,和我妹妹無關。”謝庭柯言簡意賅,“造成的所有損失,我會賠償。”

最後幾個字,格外強調,格外加重。

相信周宗政能明白這句話的意思。

然而,男人的目光卻是繞過謝庭柯,依舊停留在謝時鳶的身上,“真是個很會裝可憐,很依賴哥哥的小女孩呢。”

她唇邊染著血吃東西時,可不像這副我見猶憐的表情。

哇哦,居然裝到他面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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