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謝時鳶又在哪裡刺激了。

謝庭柯忙一把抓住那隻作亂的小手,“腦子又不好使了?”

“渴望兄長的保護,不是人之常情嗎?”謝時鳶眨了眨眼,端的是一派純良無害,前提忽略她的手放在男人的臉上,猶如一對親密的戀人似的。

她的唇湊到男人耳邊,近乎耳語的聲音,纏綿得不可思議。

“那天的飯局,我先行離開,哥哥有沒有把那位施小姐帶回家呢?”

“知道後天是什麼日子嗎?”謝庭柯卻是道。

他這個妹妹,一個星期裡,四天扮演浪浪蕩蕩的狐狸精,三天恢復成正常人。

謝時鳶得寸進尺摟緊了男人的胳膊,把軟軟的身子都靠在他的肩膀上,“不知道誒。”

“三叔的祭日,依照規矩,我們都要去廟裡為他祈福。”謝庭柯沉聲:“你不要到處亂跑,後天的場合,萬一你沒有出現,就別怪謝媛媛比你在公共場合更討人喜歡。”

謝時鳶眯了眯眼。

三叔謝兆德是謝武德的弟弟,據說是謝老太太最疼愛的兒子,所以排在中間的老二謝武德一點都不受寵。

不過那個男人,十幾年前就死了,雨夜裡超速駕駛,車子側翻滾落山崖,當場去世。

謝兆德打年輕那會兒就很叛逆,和謝老太太關係不好,謝老太太越是偏愛他,謝兆德越不買賬,十七歲離家出走,靠著謝老太太每年贊助的資金在外苟活。

謝兆德死亡的時間點,大概就是謝庭柯回到謝家的前半年。

不是沒有人懷疑,謝庭柯是謝兆德在外和女人生的私生子,但通通都被謝老太太否認了。

這些流言蜚語,謝庭柯初來謝家時聽得多,最初因為這個原因被排擠,所以原主氣狠了辱罵謝庭柯是小野種,就直接把謝庭柯狠狠得罪了。

不過此刻,謝庭柯的表情坦蕩,提起三叔這個人,神情未見不妥,倒是略帶深意地看了她幾眼。

“我有一個疑問,為什麼大家都說你最疼愛的妹妹是謝媛媛?謝媛媛不是還有一個妹妹嗎?怎麼好好的,突然出國唸書了?”謝時鳶便道。

謝庭柯神色凜然。

“不關你的事。”言簡意賅的五個字,擺明了拒絕回答。

“哥哥,謝武德愛我的母親嗎?就算是聯姻,他們的婚姻有過感情嗎?”謝時鳶又問,好像發現了一些問題。

無疑謝武德是個渣男。

她得到的訊息,沒有一條表明過那位原配夫人是和謝武德墜入愛河,才嫁給謝武德的。

之前白嘉述也說了,她的母親是外祖父空難去世,走投無路了才嫁入謝家。

如果二人的婚姻沒有感情.....

“或許愛吧。”謝庭柯冷淡,涼薄的唇微微勾起,露出一抹凌冽弧度。

“哥哥,那你......”愛她的母親嗎?對那位撫養他,給予他支援和幫助的謝母,有過一丁點親情嗎?

這是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破解了這個問題,就能解釋謝庭柯不為人知的一面了。

話還沒完,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掌忽地捂住了她的嘴。

男人的手勁極大,惡麼狠狠的逼迫她不能發出一個字音,那雙冷然無情的眼睛,除了冰冷就是冰冷。

“安靜。”拿起一份檔案丟了過去。

“有時間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不如關心一下你的未來資產。”

“最多三年,還用不到三年,明年奶奶就會劃分財產了,你想被陳婉如母女踩在腳下,還是拿回你母親的東西?”

“別忘了,你外祖父的公司被謝武德轉賣後,所獲得的資金都融入了謝家的海外專案,想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就要沉住氣,好好學習,不要讓情愛佔據你的大腦。”

他沒空談情愛。

丟給謝時鳶的檔案,赫然是一份集團規劃在海外城建高檔購物城的專案。

那麼點盈利創收,他還看不上。

這種不值錢的專案,卻可以讓謝時鳶從實踐中學習。

“等放寒假了,我派張特助陪你去一趟海外,從最廉價的專案開始做起。”

謝時鳶皺眉,分明感覺謝庭柯的態度軟化了,他一定要這麼嘴欠嗎?

“廉價?”她長眉一挑。

謝庭柯眼神更冷,“沒錯,你就適合廉價的,從最廉價的專案練手。”

“你又不像媛媛,去年,我給她一個垃圾專案練手,她拉攏幾大世家的紈絝子弟注入資金,本來是穩賠的專案,硬是讓她翻盤了,你可以向她一樣嗎?”

“早就告訴過你,只有證明自己的價值,才能得到偏愛。”

“想要我的偏愛,就證明自己。”

“不準淘氣,不準賣慘,不準再提你母親。”

三個不準。

男人用手點了點少女的鼻尖。

一個很寵溺的動作,偏偏被他做的毫無感情。

謝時鳶把男人的胳膊抱得更緊。

謝庭柯沒有拒絕,眼角的餘光瞟了眼那張巴掌大的小臉。

他又道:“以後不準再跑到男生家裡去,天天想著和男生玩小遊戲?誰有哪個閒功夫陪你玩小遊戲。”

裴耀腦子又不聰明,被她玩來玩去,難保兩人一拍即合,不會玩到床上去。

“怎麼那麼多不準,這也不準,那也不準。”謝時鳶把頭靠在男人的肩膀上。

謝庭柯神色正肅,“去醫院探望一下謝媛媛,她是你妹妹。”

頓了頓,又補了句,“人類世界,講究規矩,講究面子功夫,你就算不想做一件事,也不能表現出來,明白嗎?”

這是把動物馴化成人類。

謝時鳶才不會管那麼多規矩。

她的規矩就是規矩。

她嘴上答應著明白,得到了謝庭柯一個好眼色。

男人便吩咐司機把車停在醫院正門。

網上那些緋聞,他都看了。

有心想幫謝時鳶證明什麼。

畢竟,在他的監管下,謝時鳶沒有和白嘉述接觸,不該被罵成第三者。

他讓特助安排了記者和一些新聞稿,打算挽救一下謝時鳶岌岌可危的名聲。

但還是低估了謝時鳶的叛逆。

就算到了醫院,一個轉眼,她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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