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溫旭巖敢這樣說。

實在是太曖昧了。

謝時鳶衣衫凌亂。

襯衫脫了,溫旭巖的皮帶解了一半,半壓在她身上,薄唇幾欲吻上。

眸色深了又深,“千萬不要發出聲音。”

謝時鳶抿緊了唇,拿起被子攏在身前,就當做隔開溫旭巖的那道屏障。

溫旭巖見狀,笑了一聲,把皮帶解開。

頂著一張風流倜儻,十分邪氣俊美的臉,他確實有多情的資格。

溫聲軟語道:“謝小姐,我不會欺負你了,我保證阿耀也不會欺負你。”

謝時鳶不出聲。

溫旭巖又笑了,像想起什麼似的,徑直下床,開啟床頭櫃,拿出一盒嶄新的成人物品。

看到謝時鳶嫌棄的眼神,他小聲解釋,“這都是沈慕準備的,他經常帶著女伴到處玩,我沒有。”

言下之意,他的花心程度比不上沈慕,他也並沒有那麼風流的和女伴發生關係。

溫旭巖倒是注意防護,主要是他年紀還小,可不想搞出私生子這種戲碼。

雖然他也想和謝時鳶零距離接觸。

白珍兒用力拉著門鎖,叫罵了一陣子,也沒見人來開門。

她簡直了,“謝時鳶,你算什麼東西?敢把我關在門外,以為我很想和你睡一間房嗎?”

“妓女養大的小孩,也就只能靠著美色,強行闖入我們這個圈子!別以為溫旭巖對你有幾分好臉色,就對你有意思,不過是和你玩玩。”

“還有裴少,別以為他最近沒罵你,你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就反超媛媛了!我們不是你的朋友,永遠都不可能是你的朋友,我二哥也是如此,他就算咳出血了,爺爺也幫他把婚期訂下了,明年下旬。”

話說完,白珍兒沒好氣的踢了門扉一腳,踩著高跟鞋便走了。

路上遇到裴耀,臉色不太好看地問她,“有沒有看到溫旭巖?”

白珍兒,“在和空姐做遊戲吧,半個小時前還看到空姐纏著他。”

裴耀:“......”

他又想問,有沒有看到謝時鳶。

話到嘴邊,看著白珍兒的表情變得猙獰,裴耀訕訕地閉上嘴,直接把門關上。

他發了十幾條訊息,詢問溫旭巖在哪裡,溫旭巖一條都沒回。

他也沒看到謝時鳶。

這麼大的飛機,就怕他們兩個又在揹著他,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裴耀想了想,一股腦的又從房間跑出來。

隨著白珍兒離開,房間裡的氣氛,不自覺便有些尷尬。

謝時鳶蓋著被子,冷冷地看著溫旭巖。

溫旭巖挺想和她親熱的,身體一旦靠過去,就被推開。

“我沒想和你玩玩。”他不禁解釋,“白珍兒那張嘴真臭,她就會抹黑我。”

“謝小姐,你不是妓女養大的孩子,也不是靠著美色,強行闖入我們這個圈子,我是真心接納你的。”

“是嗎?真心接納我?”謝時鳶終於開口,就看著他手上拿著的安全物品。

溫旭巖帶也不是,扔了也不是。

只覺得那一雙過於嫵媚而清澈的眼睛,已經看穿了他骯髒的心思。

他就是見色起意。

要不是她能突然吸引他,他會像以前那樣漠視她,也不會這麼伏低做小的纏著她親熱。

他總是因為沒有得到她,日思夜想,耿耿於懷。

“好吧,你再一次拒絕我。”溫旭巖退了一步,倒在了少女的腿上。

謝時鳶坐起身來,他便枕著她的大腿,深深看著她,“等我哪一天,除了被你臉之外的東西吸引,你再和我做。”

謝時鳶笑了聲,“再說吧。”

大少爺和霸總一樣獨裁,喜歡自說自話,而且女人說不要,他們要的更起勁,在感情上,特別自以為是。

好像能和他們發生關係是莫大的榮幸一樣。

她拿起手機,點進了溫旭巖的社交主頁。

她其實沒有了解過這個人,也沒有關注這個人。

她和他接觸,不過是拿他當成了攻略裴耀的助攻。

他其實和裴耀是兩個風格。

比起裴耀那種暴躁的性格,他的性子偏安靜,就連分享到網上的照片也是如此,大多數都是風景照,偶爾有幾張他的背影,至於正臉照,就那麼一兩張。

一張是在戴著衛衣帽子,大冬天的站在雪景下。

另一張就是穿著浴袍的對鏡照。

這是一個很性感的年輕男人。

謝時鳶覺得他以後會更性感,因為他的長相兼具了這份性感和多情。

她伸手摸了摸他的臉,溫旭巖便捉住少女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

與此同時。

謝庭柯找了個藉口出國,參加了幾場應酬。

國外的社交場合,比國內開放多了。

謝庭柯並不喜歡異國他鄉,女人們的火熱,同樣,他也厭惡在公共場所,還有女人投懷送抱。

一個金髮碧眼的美人,身材堪稱限制級的火辣。

穿著幾乎只遮擋了三點的透視裝。

一群外國合作商,便衝男人流露出曖昧的表情。

“謝總,其實中產的購買能力也很不錯,您有沒有考慮在這座城市,打造建設一座中高檔的商城?嘗試把您的目標客戶下沉。”

“不考慮。”謝庭柯冷淡的拒絕,“任何領域都有特定的目標群體,輕易更改目標群體,很有可能撿了芝麻丟了西瓜,一個富人購買力,需要上百個中產來平衡,你剛提的建議,是一件沒有意義的事。”

外國人眼中劃過一抹氣急敗壞,就想忽悠這些國外的大財團在當地投資,謝氏集團是做得最好最強的,拉到他們的投資,忽悠其他財團更不成問題了。

他便衝金髮碧眼的美人,使了個眼色。

美人剛想貼著男人蹭一蹭,就被謝庭柯冰冷凌冽的眼神制止。

他喜歡亞洲臉。

每天晚上,都會想到一張嬌嫩白皙的臉。

都會想到在和她接吻的那一刻,他幾乎要把她的嘴唇咬破。

她嗚咽的往後躲,他高大的身軀便籠罩著她。

每一晚,都是纏綿的春夢。

她小口嗚咽著,求饒著。

只能埋在他脖頸嗚嗚嬌吟。

他不准她叫那兩個字,強制性的讓她叫,謝總。

一聲又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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