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時鳶眨了眨眼,忙伸手抓住溫旭巖,“你怎麼比我還孟浪......”

溫旭巖挑著眉,唇角彎彎,“我心地善良,幫你排憂解悶。”

少女柔軟的小手就放在他皮帶上的鎖釦,她要是再晚一步,他的皮帶就解開了。

“這是我的房間,你走錯了地方。”謝時鳶膚光勝雪的兩條小細腿乖巧的合在一起,從床上爬了起來。

溫旭巖就盯著她的粉紅色蓬蓬裙,她沒扎頭髮的習慣,一頭筆直的烏髮順著雪白的肩膀垂落。

他忍了忍,沒忍住,用手摸了摸她的頭髮,挑起一縷柔軟的髮絲纏繞在指尖,順勢坐在了床邊。

“飛機上有點悶熱,你覺得呢?”

謝時鳶一雙水汪汪的眼睛,含著霧氣,看在溫旭巖眼裡,那裡頭就含著一汪春水,別樣動人。

又聞到了她身上的香味。

忍不住湊近了一點,貪婪的輕嗅著那股芳香。

“要不要我幫你?”

謝時鳶聞言,蹙眉,“什麼?”

溫旭巖離她更近了,鼻腔裡哼出一聲笑,“我知道你在幹什麼,很正常,每個人都有生理需求。”

但沒想到她如此嬌媚的一面,會被無意撞見。

她的眼睛好漂亮,就像閃光的瑪瑙石。

面板那麼白,那麼嫩。

全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很好聞的體香。

這就是傳說中,吹彈可破的牛奶肌吧。

女人情動的樣子最美。

她情動的時候,眼中恍惚間便要掉出一滴淚,抱著被子嚶嚶嚶的嚶嚀著,像發情的小貓一樣。

這換誰都忍不住。

“出去。”謝時鳶這麼一句。

溫旭巖一腔火熱,被淋了個透心涼。

他解開襯衫上的幾顆紐扣,剛好露出精緻的鎖骨和若隱若現的胸肌,隨著呼吸間的起伏,飽滿的胸肌正在鼓脹。

無數個念頭飛快劃過他腦子,他怔怔地看著粉白色相間的少女,又是一聲笑從鼻腔裡哼出來,氣息莫名繾綣。

他的身體靠近,幾乎就能把她壓在床上了。

這姿勢太過曖昧,溫旭巖勾唇,再度開口,“我幫你。”

他並不是她的目標。

他幫她,也得不到好處啊。

謝時鳶雖然很滿意少年的臉蛋和身材,他每次都這樣一副蓄勢待發,恨不得撲上來的架勢,這樣的邀請,著實誘人。

“你不是他......”謝時鳶只道。

這個“他”不用指名道姓,溫旭巖也能猜到是誰,“白總?你就這麼喜歡他?他和謝媛媛訂婚了,兩家都在商量婚期了,你要為他守身如玉?”

謝時鳶不置可否。

只差那麼關鍵一步,就要得到白嘉述了。

他們分明已經在做了,誰讓他那麼下流又保守,非要在中途離開,不願把她的貞潔破壞。

她告訴白嘉述,擔心懷孕的問題,做好安全措施就行了。

她甚至已經幫他弄好,也被扔掉。

謝時鳶身子突然往後一靠,溫旭巖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就發現她走神了,美豔的小臉蛋閃過了一抹鬱結。

強忍著不爽,直接把人推到了床上。

少女兩汪眼春色惑人,溫旭巖想也不想,就含住她的唇。

謝時鳶偏開頭,“不要.....”

溫旭巖深呼吸,“我到底哪裡不好了?”

他長得又帥,家世又好,什麼都不缺,知不知道和他交往,就連謝老太太都會高看她兩眼。

“謝小姐,以你目前的處境,攀上我是你最好的選擇。”

“你會和我結婚嗎?”謝時鳶眼底湧出一層幽色。

“你為白嘉述守身如玉,難不成想和他結婚?”溫旭巖嗤笑了一聲。

“如果他要了我,他就會和我結婚。”謝時鳶緩緩眯起眼,“但你不會,你和他不一樣,你太小了,心還沒定下來。”

“我不小,你試試看就知道了。”

溫旭巖表情不虞,暖黃色燈光下,臉對著臉。

把她的美看得更仔細了。

睫毛根根分明,就連嘴唇也是粉色的。

她就是一塊草莓奶油蛋糕。

他如願以償地撫摸上少女柔嫩的臉頰。

“唔......”謝時鳶立刻發出一聲很舒服的嬌吟。

狐狸嘛,一年之中也有那麼幾天,強烈渴望著愛撫。

這具散發著強烈荷爾蒙氣息的男性身體,剛好可以彌補她這幾天的需求。

溫旭巖呼吸滯了滯,天知道,伴隨著這一聲嬌得出水的低吟,修長的手指都在顫抖。

“謝小姐,你好漂亮。”

他從未這般真心的,如此真誠,專注地誇讚一個女孩。

“聲音也很好聽。”

“再叫一聲......”

帶著剋制的誘哄。

謝時鳶再一次偏開頭,長髮散落在她臉頰。

溫旭巖撩開她的髮絲,那雙眼漆黑明亮的眸,極有侵略性。

“出去。”謝時鳶推開他,小手放在堅實的胸膛上,他反倒順著這股力氣更放肆的貼近。

直到他如幻想中的一般,摟住了那嬌軟的身軀,彷彿抱了一塊棉花糖。

他脫下襯衫,堅實的胸膛便抵著她。

薄唇擦著她修長的天鵝頸,滾燙的呼吸便噴灑在上。

“明明你也很渴望......為什麼一直拒絕?好吧,就算你喜歡白嘉述,你和我發生了關係,也不會有人知道,我不會告訴他。”

他發現今天的謝時鳶有點反常,不像往日調戲人那樣,會佔據主導地位戲弄他,拒絕他。

今天的她......過於渴望親密。

她香香的身體都在發抖。

溫旭巖要瘋了,親了親她的脖子。

謝時鳶眼底的光驚變,猛地很用力的推開,溫旭巖被推開了,又不知死活的抱上來。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腳步聲傳來。

伴隨白珍兒罵罵咧咧的聲音,“沈慕那個混賬東西!誰讓他邀請謝時鳶上飛機了?”

“溫旭巖也是個沒用的東西,世界上沒女人了,天天盯著謝時鳶?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謝時鳶,你幹什麼?誰讓你把門鎖了!開門!”

白珍兒臉色很差,拉著把手,試著轉動門鎖,發現推不動。

“噓。”

溫旭巖豎起手指,輕輕擋在了她唇畔。

“你那麼喜歡白嘉述,要是被他妹妹撞見了這一幕,你猜這事傳到他耳朵裡會怎麼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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