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總聽說了這件事嗎?”白嘉述繼續道:“我想時鳶沒有告訴你吧,她總是這樣,把心事都藏在心裡,不肯告訴任何人,就像以前在裴耀那裡受了委屈,也不會找我們尋求幫助。”

“謝媛媛曾經問我,我到底喜歡她什麼,我喜歡的就是她的真心,她從來不找我索取任何東西,她就是單純的喜歡我。”

“不怕你笑話,我愛上她了,無論是我們同病相憐的遭遇,還是她堅定不移的選擇我,我都感覺到了一種久違的真誠。”

“謝總,你敢承認你的心嗎?”

白嘉述特意挑這個沒人的時候,是來試探的。

謝庭柯肅然的神情毫無動容,唯有聽到“愛”這個字眼,眼睫微微閃動了一下。

他冷笑,“說了這麼多,可惜你的愛不值錢,一個連自已活多久不能決定的人,哪來的資格談愛,愛於她而言是拖累,是負擔。”

這人的嘴巴一定要這麼毒嗎。

謝時鳶壓根沒睡,豎起耳朵偷聽。

真服了謝庭柯這張嘴,怎麼這麼壞呢。

“在黑燈瞎火的氛圍裡,敢做不敢當,偷親時鳶,這是一種另類的負擔、傷害、拖累。”

“不是我。”謝庭柯面不改色心不跳。

不是他。

他真名不叫謝庭柯。

所以,偷親謝時鳶的人不是謝庭柯。

到底是坐到這個位置上的人,絕佳的心理素質,絕佳的詭辯。

謝庭柯依舊是冷漠的神色,挑不出一絲一毫的差錯。

白嘉述懶得爭辯,只道:“如果還有一點良心,去查查時鳶的養母吧,既然時鳶的走失不是意外,而是人為的蓄意拐賣,幕後推手是誰,我想你心裡有數。”

“當年選擇把時鳶拋下,也要做一點彌補才對啊,至少沒有辜負她對你的真心。”

又是真心。

謝庭柯缺失的是就是真心。

謝時鳶偏偏有一顆真誠的心。

白嘉述說完就走了。

謝庭柯在臥室裡待了許久。

謝時鳶惺忪的睜開眼睛,男人正伸手撫摸她的額頭,她忙躲了過去。

謝庭柯深呼吸,調整心態。

“別用這種驚訝的表情看著我,我會覺得你是做噩夢了,看到我出現在這裡便像做了一場噩夢。”

謝時鳶不說話,就拿枕頭丟過去,砸在了男人的腦袋上。

謝庭柯再度深呼吸,調整心態。

“......那件事,我可以解釋。”

“解釋你更喜歡謝媛媛,幫著謝媛媛頂替我的恩情,頂替我的婚事,然後冷眼看著我被抓回妓院?”

“然後斥責我在妓院長大,沒讀過書、沒教養、沒文化、什麼都比不上謝媛媛?”

“......”一陣冗長的沉默。

他以前是這個意思,但是方式不對,他只是希望謝時鳶更聰明一點,不要往槍口上撞。

“.......”持續沉默著。

謝庭柯不願輕易低頭。

要說他錯了嗎,這種話說不出口。

要祈求謝時鳶的原諒嗎,更說不出口。

“以後不會了。”乾巴巴的幾個字,很彆扭。

下一秒——!

“謝時鳶,你幹什麼?”謝庭柯不悅。

死丫頭又拿枕頭砸他。

謝時鳶光著小腳丫,跳下床就跑。

謝庭柯趕緊阻攔。

怎麼回事,她在哪都穿著小背心,萬一跑下樓被那麼多男人看光了怎麼辦?

男人寬厚的胸膛猶如一堵厚實的牆,從後摟抱過來將女孩緊緊的禁錮在胸前。

這個姿勢,極為不妥。

“你快放開我!”謝時鳶嫌棄。

謝庭柯:“!!!”

他就這麼見不得人嗎!?

那她知不知道,他們發生過什麼!?

她的一切都是他的!是他的!

“白嘉述不是你的第一個男人。”他必須要說,“你真以為他不在意那個東西嗎,他就是因為在意,才會放任你出入他的居所,因為你不自愛,所以他不在乎你的名聲。”

不,不是的。

這些傷害她的話,不是出自本意。

不知道怎麼就說出口了,也許是看著她一副迫不及待逃跑的模樣,還有嫌棄憎惡的眼神。

“對,我就是故意幫你找男模,因為我知道你不自愛,遲早會勾搭白嘉述上床,破壞兩家聯姻,所以我故意趁你昏迷,幫你找了男人解決你的生理需求。”

謝庭柯狠聲道:“你恨我也好,討厭我也好,你都必須承認,白嘉述不是你第一個男人,你最寶貴的初次不是給了他。”

“你真卑鄙。”謝時鳶不是失望了,而是比憎惡更深的痛恨。

一脈相承。

謝庭柯的卑鄙手段和周宗政如出一轍。

前者偷偷摸摸,後者光明正大的下藥當強姦犯。

“我就是卑鄙無恥。”謝庭柯坦蕩,挑眉道:“我要不是卑鄙無恥,走不到今天這一步。”

“我不是來和你吵架,我是帶你回家,我已經退讓了......”

非要他道歉嗎?

道歉有用嗎?

她根本不願意聽他的苦衷,不願意更深次的瞭解他。

謝時鳶掙扎著要跑。

謝庭柯抱得更緊了,直接把人壓在牆上。

小狐狸衣衫凌亂。

氣氛,拉扯到了極致。

謝庭柯碰到了不該碰的地方,小狐狸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又是那種我見猶憐,天真嫵媚,忍不住讓人想狠狠欺負的樣子。

有那麼一刻,謝庭柯想吻下去。

好在他忍住了。

“不管你相不相信,我都是有苦衷的。”

“給我一點時間,我會告訴你關於我的一切。”

“放開我。”謝時鳶不買賬。

“謝時鳶,你以為只有白嘉述喜歡你嗎?”謝庭柯被氣到了,“他為你做了什麼,每一次你遇到危險,都是我及時趕來,你就那麼相信我討厭你,疼愛謝媛媛?”

“我從來沒有把她當做我的妹妹,在我心中,你和母親是......最與眾不同的人。”

“我從來沒有想辜負母親的囑託,辜負她的恩情,否則我不會去找你。”

“是我找到了你!那個找到你的人是我,想方設法讓你回家的人也是我。”

“我怎麼可能不在乎你.....”

他只是在乎的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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