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對嗎?嗯?”

男人俯下身,手中的球杆落到了她上半身的衣服上,挑開別緻的紐扣,奶白色的小背心襯托著雪膚,眼中劃過一抹淡淡的驚豔。

周宗政唇邊的笑,愉悅又滿足。

謝時鳶的面板猶如劃過一抹電流般的感覺,不得不說,這個男人是會調情的,明明渾身都是暴戾危險的氣息,幽深的眼眸中卻自帶勾人的邪肆情慾。

他沒有碰她。

用球杆挑開她的裙襬,卻看遍了滿滿的風光。

她紅了臉,眼中溢滿委屈,似乎生氣了的模樣,才能更好的取悅他。

小狐狸很狡猾,但是男人喜歡看展現更多真實情感,有血有肉的少女。

她會生氣,惱怒、也會在被欺辱的時候,將冷靜與自持丟到一邊,露出這個年紀本該有的樣子。

這才是十九歲的小妹妹,遇上年上大變態,會有的害怕和憤怒。

周宗政想,謝時鳶要是哭出聲來就好了,就張著嘴哇哇大哭,不要哭成梨花帶雨的樣子,只要怯懦哭出來的表情能取悅到他,他就放過她。

“白嘉述和謝庭柯,誰是你的靈魂伴侶?”

男人故作深思又道:“忘了告訴你,我在你們的套房裝了監聽器,那些情話,我聽的很清楚,小護士。”

語氣格外加重,最後三個字,簡直欲氣沖天。

謝時鳶鬱結,“你是我見過最無恥的人。”

周宗政挑起她的下巴,“你是我見過最放浪的小護士。”

謝時鳶氣呼呼,把頭扭到了一邊。

周宗政默然看了半晌。

“家主。”突然一旁的安超開口了,他手裡拿著平板電腦,轉身彙報情況也不是,繼續背對著又不符合規矩。

餘光僅僅是往身後一瞥。

少女的胴體一閃而過。

衣衫凌亂至極,靠在沙發上揚著天鵝頸,脆弱甜美的臉蛋,天生自帶吸引力。

周宗政衣衫齊整,居高臨下的看著,用球杆拍了拍女孩的小屁股,簡直是把她氣哭的節奏。

“家主,白嘉述離開包廂了。”安超再度開口,“周嚴給的砝碼不夠,二人的交易沒談成。”

周宗政,“他們倆真當我死了,就算宴會的主人公不是我,也不該在我的地盤上約著見面啊,籌劃怎麼幹掉我嗎?也不怕我第一個弄死他心愛的小寶貝。”

他很不爽,重重的拍了拍女孩的小屁股。

謝時鳶怒目而視。

周宗政勾唇:“白嘉述跟你說過麼,他外祖父的公司就是被我們家幹掉的,是我的爺爺逼得他的外祖父走投無路,自縊而亡,她的母親也因為沒了家族庇護,瘋瘋癲癲的跳了樓。”

“白老爺子把他母族的產業肢解拆分賣給了我們,雖然我沒有傷害過他,但他視我為仇人,像你一樣無比討厭我,可是怎麼辦呢,命運就是這麼不公平。”

“他應該拿著復仇劇本找我們的麻煩,偏偏一身的能力都困於那具破敗的軀體裡,大家希望他早日成婚,無非是為了他外祖父留給他的遺產。”

“那個死老頭子秘密找了國際中立機構,研究的核心成果在他成婚當天才能交給他,所以明白了嗎,為什麼你破壞白謝兩家聯姻,他們討厭你。”

“因為白嘉述死後,白家的資金鍊會出現問題,白老爺子需要一大筆錢注資續命,白嘉述手裡的東西就是他的目標,他要把研究成果高價賣出去。”

“至於謝家的理由更簡單,哪裡有好處就往哪裡跑,把機會主義詮釋到了極致的家族。”

“謝小姐,這一次你猜錯了,謝庭柯不是為了和我合作,才盯上白嘉述手裡的東西,而是他想要,哪怕不是屬於自已的也想得到,為此,他嫌你礙事,打算把你送出國,任你去我的地盤自生自滅。”

“你是不是覺得我很過分,那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不是你求情讓謝庭柯心軟了,如今的你在我的地盤會落得什麼下場?”

男人扔了球杆,徑直靠在了沙發上。

謝時鳶捂住衣服,立馬遠離。

周宗政扣住她的腰,就把人圈在了懷裡。

“沒有人愛你呢,謝小姐,你如今所獲得的,都是靠你的謀劃得到的,沒有人從一開始真心的便愛著你,為你好。”

“你殫精竭慮的付出,才換取了那麼一絲絲心軟,值得麼?”

“我再告訴你一個秘密。”

見謝時鳶沉默著,反應平靜,周宗政嫌不夠刺激,繼續道:“謝庭柯很早以前就知道,救了裴耀的不是你的妹妹,但他預設了這個事實,並且他知道你在清河鎮,他沒有去找你。”

“能明白嗎?你所遭遇的苦難,都是他預設的,他不願意你回家,因為那個時候,你回到謝家會影響他,那不是你需要歸家的時間。”

“所以你的兄長就在那片森林的入口,知道你的遭遇,卻冷漠的轉身離開了,明明他可以進去找你。”

話音落地,便饒有興趣地欣賞少女的表情,這下總該哭了吧。

他說的都是事實。

是謝庭柯不敢說的事實,即便有苦衷,這重要嗎?

一點都不重要。

周宗政只要看到這番話帶來的效果就好了。

謝庭柯的腦子被迷惑的不清醒,幾乎快忘了自已是誰。

他很有必要做點什麼,讓謝庭柯清醒。

同時也讓謝時鳶清醒。

她苦心籌謀,換來謝庭柯的動心。

那他就讓她知道,她做的這些一點都不值得,她悲慘的遭遇,和謝庭柯脫不了關係。

反目成仇比相親相愛,更適合他們。

周宗政冷冷的注視著,這雙格外明亮的大眼睛。

這麼美的眼睛。

她垂下捲翹的長睫毛,忍不住讓人幻想那眼淚順著睫毛滴落的美感。

鬼使神差的,周宗政伸手摸了摸她的臉。

謝時鳶沒來得及避開,他又捏住了她的下巴,“傷心嗎?我告訴了你真相。”

真正的原主會傷心,如果真像周宗政說的,謝庭柯早已知道真相,還這麼殘忍的對她。

謝時鳶卻不會。

她只會表露出周宗政想看到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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