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吻變得火熱起來,近似瘋狂的吻著,身上猶如火一般的在燒。

謝時鳶渾身都在顫抖,悄悄的睜開媚眼看著動了情的男人。

他的臉很紅,額頭上一層密密麻麻的汗,薄薄的汗透過襯衣滲出來,將原本修長的身體更是突顯的出色挺拔。

他的面板太白了,動情後的雙頰、薄唇,幾乎像塗了胭脂般紅潤。

尤其是那雙眼睛,幽深至極的黑眸流轉著晦暗至極的幽光,長久以來堅守的準則,都在這一刻觸底反彈。

他終於釋放了內心的野獸。

野獸吃掉了小狐狸,一口一口的吃掉。

小狐狸連帶著皮肉,都被野獸吞入了腹中。

不過這隻野獸,不像尋常的野獸那麼兇殘,狠辣、暴戾、捉住了獵物便惡狠狠的往死里弄。

他會顧及小狐狸的感受,小狐狸求饒了,會考慮放過她。

小姑娘趴在沙發上,便禁不住哼哼唧唧起來,野獸低聲誘哄她求饒,小狐狸連連搖頭。

白嘉述不由笑了,“真可愛,連抽噎聲都這麼可愛,哭了嗎?”

可愛到想藏起來。

哭了也想藏起來。

男人死死地盯著她白嫩嫩的小屁屁,幾乎都能想象到她長尾巴的樣子,一條毛茸茸的粉白色尾巴便會隨著他的動作,左右擺動。

真的很喜歡呢。

喜歡被她纏著,喜歡被她黏著。

“時鳶,我會對你負責的。”目光落在少女紅紅的臉頰上,白嘉述嘴角的弧度加深,溫柔的吻帶著渾厚的氣息,從脖頸掃遍全身,“我愛你呢。”

雖然他不明白,具體的愛是一種什麼東西。

但他已經把她看成了所有物,不是字面上理解的所有物,是他無論在哪裡,都不想丟棄,不能被奪走的珍寶。

她這麼小,壞心眼不少,嬌氣又愛玩鬧,他溫和的性格和她剛好互補,她是個精美的人偶娃娃,他就要把這個娃娃裝進口袋,走到哪帶到哪兒。

她一喊疼,眼睛紅了,他就忍不住哄她,“不弄了,你別哭。”

身體不好是一回事,不代表男人的雄性體格。

白嘉述是一會兒吃肉,一會兒吃素的雜食性動物。

謝時鳶眼睛更紅了,就不說話,眼角浸著淚。

男人愛憐的親了親,“我抱你去套房休息好嗎?”

謝時鳶張開了雙臂。

白嘉述立馬把人抱進了懷裡,拿起乾淨的手帕輕柔地擦了擦她額頭上細密的汗珠,目光溫柔地像水一樣,泛著動人的漣漪,親了親她的額頭。

“我的時鳶,真有一種讓我的心融化的魔力呢,用這種表情和眼神看著我,我一邊想狠狠弄壞你,又捨不得傷害你,你發出的嗚咽聲,我覺得是一種罪惡。”

謝時鳶滿意的揚起了眉眼,“你剛才是不是說愛我?”

白嘉述一怔,俊臉變得有點紅。

把襯衫穿好,謝時鳶拿起沙發上的外套遞過去,順手撿起了地上的褲子。

白嘉述的臉更紅了。

他不大自然的整理好衣服,伸手抱起她。

謝時鳶跳下了沙發,睜著紅紅的眼睛,無辜溼漉漉的雙瞳無辜又無害,“快說。”

白嘉述受不了,拿起沙發上的開衫走了過去。

“外面天氣涼,先把衣服穿好,小心感冒了。”

“你好像一位老父親。”終於找到一個合適的詞了,她就說嘛,為什麼他的感覺和其他人不一樣,原來他是大家長。

白嘉述捂著胸口,急促的咳嗽了幾聲,面頰飛上潮紅,逼的眼尾滲出幾絲暗色。

“時鳶,我喜歡你,你是我的愛人,我沒有興趣把喜歡的女孩當成女兒養。”

“快把衣服穿好,衣衫不整的,像什麼樣子。”

喜歡穿牛奶小背心的小姑娘,她和以前一樣,沒有穿衣服的習慣,脫了外套,裡面穿的要多清涼就有多清涼,一旦沒了束縛,就像撒開蹄的小野馬。

無拘無束,放飛自我。

她就是欺負他。

她沒有被弄疼,不過是想看他擔驚受怕的樣子,越看越像一位操心的老父親。

白嘉述重重咳了咳,“時鳶。”

“嗯?”謝時鳶揚眉。

白嘉述,“我有些難受,不能追著你跑,快過來穿好衣服。”

上當了。

小騙子吃定了他捨不得弄疼她,就故意貼著他的耳朵嚶嚶嚶叫疼,看他著急忙慌道歉的樣子。

“你剛才是不是說了愛我?”謝時鳶執意問道。

白嘉述的臉更紅了,默然一瞬,道:“是的,我愛你,不過我沒有經驗,不知道具體的愛是什麼樣子,我怕說了愛你,某些地方沒做好傷害了你,我不敢輕易說愛,剛才太激情了,一時情緒上頭。”

“當你願意豁出性命去愛一個人的時候,那就是至死不渝的愛了。”謝時鳶立馬說。

“至死不渝?”白嘉述眉頭動了動,緩步走近,趕緊把少女摟在了懷裡,幫她穿好衣服,修長的指尖摩挲過她的肩頭,確定其他的痕跡看不見了,笑了起來。

“那時鳶還需要努力,儘快讓我明白至死不渝的愛是什麼樣,等我明白了,我會至死不渝的深愛你,豁出我的所有,乃至我的生命。”

他這條命挺重要的,尤其身邊多了一個謝時鳶,更覺得生命重要了,想陪她久一點再久一點。

就算哪天不能陪她了,也會立好遺囑,不給她留下孩子,留給她很多很多財富就好了,即使沒有他,她也是一個快樂漂亮自在的小富婆。

她不用和別人去爭去搶,他留給她的財富,沒有人可以奪走。

男人捧起少女的臉,再次深深地印上一個吻,親的她小臉潮紅,氣喘吁吁,發出了一陣又一陣的嗚咽聲。

她轉身逃跑,便被壓在了牆壁上,怎麼親都親不夠。

所以,白嘉述不知道一門之隔。

一道高大偉岸的身影,就站在走廊上。

暖黃色的光暈,襯托著這道筆挺的身影,凌冽寒悚的不像話。

裡面的聲音響了多久,他就站了多久,像是自虐一樣聽著這些,直到結束了,他才道:“還不叫裡面的人給我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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