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什麼是愛的感覺
謝時鳶直覺謝庭柯是來抓姦的。
他沒有第一時間趕來,那是他去找謝媛媛了,這麼抓馬的事,他得帶著謝媛媛一起來,才更有戲劇性效果。
白嘉述突然退婚,這已經跳脫出了謝庭柯的掌控,畢竟在謝庭柯眼裡,白嘉述就是個身體不好,沒幾年就要死的病秧子。
他怎麼會把一個病秧子放在眼裡?又怎會允許一個病秧子打亂他的計劃。
白嘉述拿起手機,謝時鳶忙幫他結束通話了電話。
男人一愣,有些不明所以。
謝時鳶就吻上他,一個來勢洶洶的吻,毫無徵兆。
小蠻牛發力了,她比白嘉述親吻的方式還要用力、火熱,那種熱情,成熟男人都有點招架不住。
男人的身子陷入了柔軟的沙發中,修長的脖子往後仰著,呈現一個脆弱的弧度。
就是這種破碎感,謝時鳶完全依偎著他,近能嗅到那股雅緻如修竹的氣息。
他的襯衫釦子都被解開,露出了精壯白皙的胸膛,胸前一涼,倒是讓白嘉述的神智微微清醒過來,忙抓住她的小手,“時鳶,謝總找我有事,貿然掛了他的電話,他找過來會硬闖。”
就是因為知道謝庭柯會硬闖,所以才把白嘉述撲倒啊。
她就是要讓謝庭柯明白那個身份意味著什麼,倒要看看他還想頂著這層虛假的皮囊玩到什麼時候。
她其實還挺好奇,謝庭柯用真實的身份面對她會發生什麼有趣的事。
她討厭謝庭柯頂著一個虛假的兄長名義,處處管著她,就算做了不可告人的事,也維持著一副冷然自持的樣子,好像除了他,沒有人知道似的。
他的骯髒、卑劣只敢在無人知曉的黑暗中進行。
他就在黑暗的角落裡,放肆地發洩著。
所以,她要讓謝庭柯明白,選擇了在黑暗中做著那些不可告人的事,不願意脫下這層虛假的皮囊,那麼,他就永遠只能以虛假的兄長身份和她相處。
“發生了這麼大的事,他去找謝媛媛了,謝媛媛是他的寶貝妹妹。”謝時鳶沒好氣地道。
白嘉述勾笑,手掌穿過她解開的開衫,滑落進了裡衣摩挲著,手感柔軟又滾燙。
白嘉述好像抱了一團軟軟的棉花,他要推開她。
她眼眸灼灼,“你每次都推開我,每一次都是我主動的想和你發生什麼,你不是拿生病搪塞我,就是拿我太小了說事,你再拒絕我,我就不要你了。”
“我每次都在等你,等你消化了我們的進一步發展,才能展開下一步,我等了好久,才等到你當著記者們的面說喜歡我,否則我還是見不得光,只能和你在私人別墅裡苟且。”
“你就是吃定了我喜歡你,才有恃無恐的拒絕我,你就是吃定了每一次把我推開,我還會纏上來,像小狗一樣纏著你。”
她真委屈了。
要不是白嘉述這麼矜持,她犯得著被另一個見不得光的人染指嗎。
在那麼不愉快的環境下進行。
又兇又狠。
她敢哭,就威脅把她丟給更多的男模。
雖然是故意的恐嚇,但那個人從骨子裡都不知道“溫柔”兩個字怎麼寫。
謝時鳶討厭那個感覺。
她想被另一種感覺填滿。
她也想讓那個人體驗一下她之前的處境,此刻的“他”就像之前她和白嘉述一樣,不管見面也好,親密也好,都只能在見不得光的地方進行。
“我不是。”白嘉述躺著,少女坐著。
兩條白皙的小腿耷拉下來,順勢坐在了他的身上。
他忍不住咳了咳,“我覺得這種事,應該由男人主動,你這麼火熱,我被你壓著像什麼話.....\"
“我沒有推開你,我很後悔之前推開你。”
他已經發現了。
謝時鳶脖子上一些淺淡的痕跡,那不是他留下的。
這些痕跡有個幾天了,淡了很多,如果不是肌膚相親,這麼近的距離,他不會發現。
男人摟住她的腰,迫使她的唇更近了一步,薄薄的唇遊離在她耳邊,“我真的很後悔,每一次你遇到危險,我不在你身邊。”讓別人捷足先登。
他有點不好受了,一開始還篤定謝庭柯不會找男模,他可以很肯定的說那是抹黑。
現在看到了這些印記。
白嘉述只能將自已的唇湊上去,一點點的吻過,覆蓋上了那些痕跡。
他看了眼謝時鳶,那泛著水光的眼眸和紅撲撲的臉頰讓人更想蹂躪了。
他把她的開衫脫了,裡衣脫了,就留了個奶白色的小背心。
白嘉述不禁想,他也挺禽獸的。
口嫌體正直的代表。
一邊拼命拒絕要回家做,一邊她要哭了,委屈難過地看著他,渴望著他的觸碰。
那麼一刻,白嘉述不禁在想,她是不是知道自已的身體已經被人染指了,迫切的希望他佔有她,蓋過那些痕跡。
把自已的身體交付給一個沒有感情,乃至一個陌生人,這是一件可怕到了極點的事。
就算他發現了,也無法質問她,更捨不得因為她身上有了別人留下的痕跡,而暴戾的發洩傷害她。
什麼是喜歡,什麼是愛?
白嘉述突然在想。
無疑,他喜歡她。
但愛呢?他愛她嗎?因為什麼而愛?
他和她註定的淵源,她和他同病相憐的處境?又或者是,她對他不加以掩飾的那份愛,那份維護?
“你是不是嫌棄我?”謝時鳶自然沒有錯過男人的走神,他的唇親過的地方都是另一個人留下的痕跡,在肩頭還有一個明顯的咬痕。
白嘉述順著那個咬痕,也咬了一口。
謝時鳶痛的捶他。
白嘉述咳了咳,笑道:“我身體這麼差,你沒有嫌棄我,我為什麼要嫌棄你?”
“一會兒不要喊疼,還是那句話,你不要後悔,我不會做措施的。”
他就是禽獸,卑劣。
他真的要佔有她了。
撩起的裙襬,相貼的兩具身子,少女雪白的肌膚,就像是雪糕裡面摻了夾心,擔心她又喊疼,他先吻住了她的唇,吻的很蠻橫,吸的她的舌根都發疼。
“時鳶.....”他叫著她的名字,他想,也許他突然明白了,繼喜歡過後,什麼是愛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