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理點點頭,“我知道,那位小姐是裴少的好朋友。”

神特麼好朋友,裴耀更兇惡了,“她才不是我的朋友,明白?我不會和女孩子做朋友。”

經理淡笑不語,神色恭敬,“我明白了,裴少,不是朋友,只是湊巧一起來吃飯的夥伴。”

裴耀哼了哼,這才滿意,“算你上道。”

上車後,提著精美的點心盒放在顯眼的位置。

謝時鳶挑挑眉,拆開盒子,拿起來吃。

吃了幾塊,拿著一塊溫熱的奶黃糕遞到了少年的嘴邊。

裴耀的臉紅了紅,側開頭,“我才不吃這麼甜的東西,只有女孩才喜歡吃甜食。”

謝時鳶揪了一下他的臉,手指上的糕點碎屑粘在了他的臉蛋,裴耀回過頭來,怒目圓睜,“誰準你碰我了?”

謝時鳶又揪了一下,“你口是心非的樣子和我哥哥一模一樣,像親兄弟似的。”

“誰和謝庭柯是親兄弟了,你少侮辱我了。”他可不是謝庭柯那種沒良心的男人,哪有幫妹妹找男模的兄長,哪有這種不珍愛妹妹,把妹妹送到男模床上的兄長。

為了企業家的名聲,不把中了藥的妹妹送去醫院,採取最原始的方式解決。

“等嘉述哥知道你和男模睡了,你就死定了。”

謝時鳶的笑臉微滯。

裴耀狠狠咬了口點心,扭過頭,“嘉述哥不會要你了,你背叛他了,因為你騙了他,口口聲聲最喜歡他,身體上選擇其他人,嘉述哥最討厭被人騙了,大家都因為他的身體輕視他,覺得他好騙,其實不是這樣的,嘉述哥心裡跟明鏡似的,每一個騙他的人都沒有好下場。”

“謝時鳶,你以為每個人都會被你這個花花女人的臉蛋迷惑嗎,我不會,嘉述哥也不會。”

他含糊咀嚼著點心,說著,偷瞄了眼謝時鳶,好奇她的反應。

謝時鳶似乎情緒低落了,眼裡的光黯淡了下來。

彷彿一隻雀躍的小動物的長尾巴,立馬耷拉了下來。

裴耀有種幫她順毛的衝動。

車速飛快,車窗大敞。

後半程,謝時鳶沒說話了,不知道在想什麼。

裴耀的目光時不時看向她,沿途的風景隨著跑車的前行不斷轉換,如同萬花筒一般。

“喂,我說你是花花女人,你不會傷心了吧?”

“我不是花花女人。”謝時鳶道:“我是狐狸。”

裴耀:“.....\"

\"死狐狸。”

謝時鳶,“你罵我?”

裴耀高傲極了,拒絕回答。

他開著音樂,車速更快了,忽然腦海裡蹦出“周宗政”三個字,立馬放慢了車速。

那個男人太恐怖了,神出鬼沒,別再撞上他的車了。

把車開到了海邊。

到了下午,沿海一線,天黑的很快,微風吹來有些冷。

這片海域,遊客不多,特別適合二人獨處。

裴耀沒有和女生來過這種地方,終於忍不住道:“你和那些男模不會真的......那個了吧。”

“你幹嘛老是關心我和別人有沒有上床,就算我做了,和你有關係嗎?就算我沒有做,也和你沒關係吧,反正我又不會和你做那種事,你也不會對我產生性趣,為什麼一直在乎我有沒有做那種事?”

真服了這張嘴。

他問一句,她還嘴一百句,連帶著十萬個為什麼。

裴耀繼續問也不是,不打聽又不甘心,他怒道:“我怕嘉述哥吃虧,你老是勾引他,萬一他上鉤了,你又不要他。”

“嘉述哥和你一樣可憐,沒有人愛,沒有人關心,什麼都靠著一個人,不,嘉述哥比你更可憐,他身體那麼差,活多久都是一個未知數,他從未被人愛過。”

謝時鳶,“既然覺得他那麼可憐,你明知道謝媛媛是他的未婚妻,非但不和她保持距離,還正大光明的和她以好朋友自居。”

裴耀:“......”

“不是我,我是.....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胡亂猜測我的想法,你不懂我的過去!”

“在我最絕望的時候,她救過我,你也知道她的身份,小時候經常被人看不起,那些人對待你的態度,就像很早以前對待她一樣,無緣無故的排擠她,看不起她,千金大小姐們都組團欺負她。”

“我幫她揍了那些小孩,從此以後,她們再也不敢欺負她了,後來,她和那些人成為了好朋友。”

“你知道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時候在想什麼嗎,為什麼她可以讓身邊的人都喜歡她,哪怕最開始不接受她的人,最後也會被她吸引,反觀你,誰罵你,你罵回去,誰和你動手,你就和人互扯頭髮。”

“你真的好像一個異類,有了對比和襯托,我們真的無法接受你,不管你做什麼,我們都會拿你和她對比。”

“可是.....好吧,我承認,我們戴了有色眼鏡看你,拋開了事實不談,只看到了你最難堪的一面。”

“我好像錯了,不該那麼惡劣,那麼過分的欺負你。”

“我們.....以前是不是見過?”

裴耀做了好久的心理鬥爭,終於說道,“或許......我們以前是不是認識?”

“我腦子不好,因為受過刺激,我下意識的選擇了忘記人生中最黑暗的一面,可在那段記憶中,我似乎丟失了一個很重要的人,那個人是被我故意丟掉的,因為我懦弱,不敢面對,就把她忘記了。”

“我想把她找回來,不知道該用什麼方法找到她.....但我有一種感覺,她在我的身邊對嗎?她希望我想起她。”

“這是一個對我而言很殘酷,很殘忍的事實,當我陷入絕望時,睜開眼第一個看到的人,本該不是謝媛媛,而是另一個人的話.....我是不是錯過了很多東西,那些是不是書上說的,回不去的時光。”

也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他本該在事發當時,就會將她帶出那片深淵。

可他搞錯了人。

他甚至還推了她一把,讓她在深淵裡陷入絕望。

裴耀好難受好難受,想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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