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溫旭巖和沈慕,你推我我推你,看誰先衝進白家掐死謝時鳶。

裴耀昨晚趕到白家,一直在給白嘉述打電話。

白嘉述沒接他的電話,還把手機關了。

裴耀就一口咬定,白嘉述和謝時鳶發生了不可告人的故事。

大少爺蹲守了一晚上,也不知道他從哪得出來的結論,又一口咬定兩人遲早會有姦情。

為了避免謝時鳶勾搭白嘉述,還是先把謝時鳶掐死好了。

不過這種事,身為高幹子弟的裴耀,不會親自出面動手的。

所以指揮他們兩個,不管是恐嚇謝時鳶也好,還是真的掐死她也好,都要讓謝時鳶明白一個道理。

如果不和白嘉述保持距離,就不會有好下場。

謝媛媛是他們自小看著長大的妹妹,他們身為好朋友,怎麼可以眼睜睜地看著謝時鳶一次又一次破壞謝媛媛的幸福?

謝時鳶一次比一次過分,現在好了,直接跑到白嘉述家裡去了,他們必須伸張正義。

“真掐啊?”溫旭巖還是得問一句,“謝時鳶好歹是女生,我們掐她的脖子會不會.....不太好?”

他本來就是看戲的,誰成想有的戲看不得,尤其是高幹子弟們的情場故事,情場恩怨。

別看裴耀一副陽光運動大男孩的樣子,實則就是一個霸道不講理的偏執狂。

他的人生準則,由服從和滾蛋四個字組成。

身為他的朋友,不能和他統一戰線,那就滾出這個圈子。

裴耀討厭謝時鳶,這個圈子,不管男女都必須厭惡謝時鳶,誰都不能提謝時鳶一個好字。

裴耀喜歡謝媛媛,這個圈子都得捧著謝媛媛,謝媛媛就是眾星捧月的小公主。

凡是謝媛媛出現的地方,誰都不能奪去謝媛媛的光彩。

誰對謝媛媛不好,誰說了謝媛媛的壞話,誰的風頭蓋過謝媛媛,不用謝媛媛哭訴,裴耀會自動幫她解決。

站在金字塔頂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大少爺,俯瞰誰都是螻蟻,除了謝媛媛。

“還記得上學那會兒,針對謝媛媛的那些人的下場麼?”沈慕臉色微沉,“不管男的女的,阿耀都親手揍了一頓,差點把人打死,就是這件事後,裴老爺子勒令阿耀,不管發生什麼,都不能動手打人。”

“這都是謝時鳶自找的,爬床就算了,還挑釁阿耀。”

“一個女人算什麼,就算動手掐了她的脖子,也不會真的把她掐死,不過是恐嚇.....”

沈慕聲音越來越低,臉色越來越沉,突然,話音一滯。

“不過是恐嚇我嗎?”

清幽的女聲打斷。

沈慕抬眼看去,一張人間富貴花般的妖冶容顏,豔光四射。

少女穿著淡粉色休閒服,攏著一頭蓬鬆長髮,自帶迷惑性的狐狸眼,正在居高臨下的上下掃視他們。

唇邊掛著一抹戲謔的笑,“呀,我好害怕啊,萬一裴少爺叫你們用大了力氣,會不會真的掐死我?”

沈慕滯了滯,不知道是被女人的外貌驚豔到,還是女人的語氣。

溫旭巖後知後覺的抬眸,謝時鳶卷著耳畔一縷髮梢,眼尾都藏著鉤子,“我還沒體驗過窒息的感覺,二位想不想和我試試呢?”

溫旭巖,“謝時鳶!!?”

不怪阿耀吐槽,謝時鳶像變了一個人。

還給謝時鳶取外號:夾子怪。

她不是一個喜歡咆哮的神經病嗎,為什麼會突然變得這麼溫柔?

不對,什麼窒息的感覺,怎麼聽都是一句黃色廢料。

溫旭巖看著她的臉,下意識的就想起那檔子旖旎之事。

謝時鳶指的掐脖子,分明是男女在床上.....

“兩位可以啊,為了替謝媛媛出氣,居然想掐死我。”謝時鳶臉上沒了笑。

謝媛媛人見人愛,原主人見人厭。

尤其是裴耀這夥人,都是謝媛媛的腦殘粉,因為自小一起長大,大家都當謝媛媛是圈子裡的小妹妹,需要疼愛保護的小公主。

那麼有權有勢的哥哥們為“妹妹”出氣,一切便順理成章了。

裴耀不屑於用背後用小手段詆譭原主,通常都是公開奚落原主,比如說在宴會上,他會指責原主是上不得檯面的汙穢,沒學過規矩的原始人,野蠻人,上流社會的恥辱。

在一些大場合,凡是他和原主遇上了,只要謝媛媛皺了一下眉頭,一定會不分青紅皂白,先跑來把原主罵一頓。

原主的名聲這麼差,有一大半是裴耀不管不顧當著外人的面蓄意敗壞的。

原主反抗過,辯解過,裴耀才懶得聽,都說原主是一個歇斯底里的神經病,那麼裴耀一定是一個歇斯底里的偏執狂。

他認為原主惡毒,原主就是惡毒的。

原主多看了一眼謝庭柯,他認為原主要和謝媛媛搶哥哥,警告原主不準靠近謝庭柯,不準博取謝庭柯的憐惜。

就這樣的腦殘,當年要不是原主善良.....他的人生早該變成一灘汙穢了。

謝時鳶知道為什麼會有攻略裴耀這一條任務。

他確實“值得”被攻略。

謝時鳶對路人甲乙丙丁不感興趣,懶懶的視線往四周一掃,“裴少別藏著躲著了,這麼想掐死我,不如親自來動手啊。”

“不知道裴少喜歡捆綁式,還是調教式?白總好像特別喜歡.....調教式呢。”

這幫人啊,都披著俊美皮囊,長著魔鬼心腸。

他們被教條束縛,服從著教條,又厭惡著教條。

“謝時鳶!你個神經病!!”

裴耀氣死了,一股腦的從灌木叢裡跑出來。

“你到底是不是個女的!你說什麼呢?你有種再說一遍!”

什麼捆綁式,調教式。

他恨不得她去死。

她說情趣遊戲。

每次看到她,明明穿了衣服,都覺得她沒穿衣服。

她就是一副浪裡浪氣,欲氣沖天的樣子。

即便把自己包裹得極為嚴實,每個表情,每個笑容,每個眼神,都從骨子裡散發出一股擋不住的色慾。

女人揚著漂亮的天鵝頸,用手撫摸著頸項,看著裴耀輕輕一笑。

“裴少,要不要試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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