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入宗門前多打聽一番了,原本只是資質不錯被三長老看中,這才隨意的入了門。

她沒有什麼宏圖大志,入仙門不過是家中所望,早知道靈劍宗裡有這麼漂亮的美人兒,她哪裡會這麼隨意就拜一個師門?!

那她至少也是會拼死爭取和美人一個師門的,現在去找三長老退門還來得及嗎?

思及此,寧清清脫口而出一句:“大師姐,你說如果我現在去找師父,讓他老人家把我換到掌門門下,你覺得可行嗎?”

看著寧清清認真的神色,凌羨音抬手摸了摸下巴做出一副思考的模樣。

她道:“嗯…我覺得他老人家應該不會同意。”

畢竟你是三長老收的最後一個關門弟子了啊,他老人家一座山上總共就收了那麼十來個弟子,數量遠不及其餘長老的百分之一,入了三長老門下想跑,三長老能同意?

寧清清一聽,轉念一想拜入三長老門下時那老頭子笑眯眯的神情和樂呵呵的語氣。

看著確實不太像能同意她拜入其他門下的模樣。

想起自己師父那和藹可親的笑容,她頓時就蔫巴了,她是喜歡美人師姐不錯,但也不能傷了一個小老頭的心啊,她師父對她可比其他幾個師兄姐們親和多了。

當然,不排除可能是因為她是十幾個人裡年齡最小的那個。

思緒蔫了吧唧的越飄越遠,直到身邊的漂亮師姐淡淡的飄來一句:“到了,三長老的講座已經開始了,小師妹你也趕緊入座吧。”

寧清清點點頭:“多謝師姐!”

說罷,她忙向著三長老的講座臺跑去。

這邊,三長老盤坐在蒲團之上,他輕摸著自己白花花的鬍鬚,嘴裡不停的講著道法,時不時抬眸看一眼那空著的位置。

座下的弟子們都認真的聽著三長老的講座,在三長老又一次看向那空位的時候,不少弟子都在心中嘆息一聲。

小師妹估計又得挨罰了。

這不,正想著,就聽見寧清清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師父!!!我又來晚了,嘿嘿嘿…”

寧清清憨笑一聲抬手摸了摸頭,試圖用那無辜的眼神來讓三長老不要又罰自己抄書。

當然,想不被罰那是不可能的。

只聽三長老停下授課的聲音,隨後輕哼一聲。

一雙混濁的老眼中帶著些許亮光,他笑眯眯道:“小十三啊,這是你自打入門來遲到的第二十次了,你知道該怎麼辦吧?”

寧清清一聽,頓時如霜打的茄子一般垂頭喪氣的還想辯解些什麼。

“師父,這次真不怪我!我真迷路了!我…”

還欲再辯解些什麼,卻被三長老抬手打斷:“上次說迷路是因為在路上看漂亮的師兄師姐而耽擱的時辰,上上次說迷路其實是在睡懶覺,上上上次…”

三長老一一羅列出她的罪行,寧清清在心裡委屈巴巴的也不敢反駁,畢竟之前她確實是那麼幹的。

可是這一次她真迷路了啊,這個講座地點她不太熟,好吧,其實一路找這個地方的時候也就偷偷看了那麼兩眼幾個漂亮的師姐。

正委屈著要回座位上抄書,便見著原本該走了的美人師姐朝著她迎面而來。

那笑靨如花的面容,在她開口的那一瞬間,讓寧清清覺得什麼其他的漂亮師姐,她這輩子都只愛這一個溫柔又漂亮的美人兒了!

“三長老,還請您老人家莫要怪罪小師妹了,這次小師妹其實是被我絆住了腳這才來晚了,說來也要怪我,我若不叫她幫我跑腿,她倒是不至於會遲到了。”

說話間,凌羨音衝著寧清清眨了眨眼。

她就知道,小師妹估計得挨罰,就寧清清這祖傳顏狗的屬性,因為看美女耽誤了多少次時間她在系統那裡看原著的時候就看見了。

她若是不來小師妹估計又得挨罰,雖然三長老也不會罰些什麼。

但一想到未來小師妹對她那麼好,她還是捨不得小師妹挨罰的。

說來也奇怪,這系統誰的原著劇情都能看,就自己與任務目標相關的查不了。

難度這麼大,等回去了指定得找上司談一談加錢的事兒。

在接收到大美人的眼神示意以後,寧清清連忙點頭:“是啊是啊,師父,有大師姐作證,我這次真不是故意要遲到的!”

雖然大師姐的說辭不是真的,但她這次是真沒找到路,四捨五入也算是真的。

那幾十萬字的道法她是真的不想再抄了。

看著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模樣,三長老最後只得嘆息一口:“既然如此,那你還不快回座位上去。”

沒聽到師父要罰自己,寧清清頓時喜笑顏開應一聲:“遵命,師父!”

三長老無奈搖頭,他這小徒弟也不知何時才能長大。

——

“尊上,靈劍宗的掌門已經在魔域外駐守兩月有餘了,七大魔將與之輪流交手十來回他也不願離去,說是必須要帶回他女兒。”耀時單膝跪地,稟報著璃豔從魔域之上傳回的情報。

若非有神諭降下的禁令,靈劍宗那老頭估計早就集結各路大能攻打魔界了。

有時候耀時都在想初代花神降下的禁令真的是這世上最完美的神諭。

如若不然,現在的人妖魔三族怕是還得爭個生靈塗炭。

若沒有禁令,以他們尊上現在這毫無野心的狀態,怕是其餘兩族都攻打過來了,只要沒有觸怒到尊上的逆鱗,他都會把魔族的地盤拱手相讓。

不知道他們尊上到底在想些什麼,先前說要進攻神界也遲遲不肯出手。

他們魔族生來就好戰,如今幾百年都沒有發生過鬥爭了,族內都已經無聊到開始內鬥了。

像北冥王一般想拉尊上下位的人其實並不少,只是他們沒有那個勇氣與實力。

至於北冥王…雖然沒有實力,但同樣也沒有腦子。

“放他進來。”

坐在上位的魔尊姿態慵懶的輕啟唇齒,腦海中卻在想著還躺在床榻之上神色病態的女人。

兩個月了,一點呼吸和心跳聲都沒有。

無論換了多少醫師都束手無策,就連竹籬也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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