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瀟醒來的時候發現透過窗簾的縫隙照進屋子的是很強的光線,自已正躺在陳聰溫暖的懷抱中,陳聰吻了吻呂瀟的額頭溫柔的問道:“親愛的,睡的還好吧?”

呂瀟伸手抱住陳聰的腰,吻了吻陳聰結實的胸膛,陳聰從床頭的小櫃子上端起一隻大碗又扶著呂瀟半坐起身子,呂瀟接過大碗,只見裡面是煮好了的兩隻荷包蛋的紅糖水,陳聰撫摸著呂瀟的頭輕聲的說道:“這是娘早上特意為你準備的,還溫著呢,快吃了吧。。。”

呂瀟點點頭慢慢的吃了起來。。。

傍午的山村並沒有什麼嘈雜,陽光暖暖的照在院子裡,陳聰陪著呂瀟坐在廊簷下,聽著小鳥的嘰喳聲,呂瀟並沒有看到爹和娘便問道:“娘呢?”

陳聰愛惜的撫摸著呂瀟的秀髮,說道:“果樹林裡還有許多活要做,他們要很晚才回來的。”呂瀟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說道:“我想去看看。。。”

陳聰捏捏呂瀟的臉蛋又吻了下呂瀟的額頭說道:“親愛的,這兩天不行,你要好好休息,等身體恢復好了我會帶你好好轉轉的,好嗎?”

呂瀟依偎在陳聰的懷裡,點了點頭。。。

陳聰看著懷裡的呂瀟,心中感慨萬千,感謝老天給自已安排的命運,感謝懷中的愛人,這一切讓自已感到人生的幸福和快樂,更感謝爹孃對自已無微不至的關懷和培養。

望著這個幾十年都沒有變化的院子,陳聰感覺到一種質樸的、很純粹的親切,彷彿看得見爹孃在院子裡的忙碌,看見自已正坐在小凳上擺弄爹爹親手製作的木頭玩具。。。

陳聰輕輕摸了摸呂瀟的頭問道:“親愛的,喜歡這裡嗎?”

呂瀟點點頭說道:“喜歡,這裡的一切都讓我感覺很親切。”然後用手指了指牆頭和牆角背陰處說道:“你看,那裡的苔蘚那麼厚,沒有幾十年的經歷是不可能的。。。”

陳聰握住呂瀟的小手,將呂瀟完全抱進懷裡,一邊親吻著呂瀟的額頭一邊微笑著說道:“親愛的,還不改口麼?”

呂瀟將腦袋埋進陳聰的懷裡並沒有出聲,陳聰輕輕的扳起呂瀟的下頜說道:“乖,叫老公。。。”

呂瀟扭了一下頭,將臉又貼緊陳聰的胸口,半晌才喃喃的叫了一聲:“老公。。。”

陳聰激動的將呂瀟抱起來放在腿上,呂瀟枕著陳聰的臂膀揚起小臉微微的閉上了眼睛。。。

幾聲公雞的打鳴聲從不遠處傳了過來,陳聰捏捏呂瀟的臉蛋笑著說:“老婆,咱們該吃午飯了。”

呂瀟輕輕的掐了一下陳聰的胳膊,然後仰頭看著陳聰說道:“爹和娘怎麼還不回來?”

陳聰微笑著說道:“從家裡到田裡要走很遠的路的,所以他們要晚一點才回來,中午他們也要忙呢,我們這兒的午飯都是下午才吃的,每天的正餐也就是兩頓飯。”

呂瀟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然後有些興奮的用兩隻小手拽著陳聰的胸襟說道:“我們倆做飯吧。。。”

陳聰吻了吻呂瀟愛惜的說道:“這可使不得,娘已經準備了咱倆得午飯,這兩天你是什麼也不允許做的,知道嗎?”

呂瀟撒嬌的嘟著小嘴將身子軟軟的偎在陳聰的懷裡不再說話。。。

午飯呂瀟吃的很香很舒服,蘑菇、青筍、小油菜臘肉,這些都是呂瀟極愛的菜餚,大米和著小米紅豆的軟糯米飯呂瀟吃了幾乎滿滿的一碗,陳聰笑著說道:“這會兒不想燒雞了?”

呂瀟惡狠狠的瞪了陳聰一眼,剛要起身去收拾碗筷被陳聰攔了下來,呂瀟站在桌旁握著筷子不撒手,陳聰急忙將呂瀟攬進懷裡說道:“親愛的,娘交代過的,這就是咱這兒的規矩,娘是為咱好,乖。。。”說罷將呂瀟輕輕的按在凳上自去收了碗筷洗了。。。

呂瀟仔細觀察起這老屋,這才發現些不同尋常,這老屋子的頂部竟然是全木構造而成,已經燻得發黑的房樑上面分明還刻畫著圖案的,那些架樑和雕花椽子還有鋪在上面的望板渾然一體竟絲毫察覺不到更換過的痕跡。

呂瀟走出堂口站在院子裡向屋頂望去,屋頂的吻獸和正脊也看不到半分的破損,仔細看過去,那些板瓦都穩穩妥妥的勾連著沒有分明的縫隙,只是那藏青色的沉重顯示了這一切的久遠和滄桑,呂瀟感嘆這古老的建築技藝和磨礪的比拼並沒有讓自然有更多的展示,祖先的智慧和勤勞僅僅在這老屋的上面就已體現的淋漓盡致了。。。

陳聰洗了碗筷又將堂屋的裡外打掃了一遍,這才走了過來站在呂瀟的身後,雙手攬著呂瀟的纖腰,笑著問道:“怎麼,對這老宅子感了興趣?”

呂瀟抬起手臂指著瓦頭上的圖案問道:“那些圖案都是什麼意思?”

陳聰笑著回答道:“咱這老宅子只是很平常的一些了,那些圓的圖案是龍紋飾,以驅邪避災為主,那些下面尖的是四季花草的紋飾,意寓平安幸福的,這老宅子據老輩兒人說還是清中期時一幫明朝的遺老遺少流落至此,見此地山清水秀的便紮下根來,這些老房子就是那個時期建造的,應該也有個一二百年的歷史了。”

呂瀟有些好奇的追問道:“可那時期都是有大院的,並且一般不是三進的院套麼?”

陳聰頗有些無奈的解釋道:“據說當初是像你說的那樣的,可到了咱太爺那一代時由於物資匱乏,加上兄弟分家,沒辦法便拆了很多的老宅去旁邊建房子,這一間還是太爺掏了些銀子才保下來的,這地區像這樣的老屋還有很多呢,過兩天我帶你去看。”

呂瀟撒嬌的叫道:“嗯,我現在就要去。。。”

陳聰吻了吻呂瀟的頭頂,安撫道:“乖,過兩天再去,別讓娘跟著擔心。。。”

呂瀟又指著院牆靠近老屋的一處問道:“那裡為什麼是青磚,其他地方卻是紅磚呢?”

陳聰擁著呂瀟走到牆邊,捏著呂瀟的小手說道:“這是當年留下的最後一小段青磚牆了,早先的圍牆很長很高,太爺是縣裡最後一個秀才,本應給修建堂屋的,但那時縣裡窮的叮噹響,只給翻建了一圈磚牆,大部分的牆磚都被人扒去建房子了,沒辦法。”

呂瀟仰起頭看著陳聰裝著悻悻的樣子說道:“怪不得,原來祖上有讀書的。。。”

陳聰將手伸到呂瀟的腋下撓起癢癢來,呂瀟扭著身子一邊發出一串銀鈴般的嬉笑聲,陳聰扳過呂瀟的身子,頭頂著呂瀟的額頭,看著呂瀟一對明亮的眸子說道:“親愛的,那時候這山裡出個秀才可是不得了的事情,不像你們家裡不是翰林就是閣僚的。”

呂瀟哪裡還聽陳聰講些什麼,早伸出胳膊摟住陳聰的脖子踮起腳尖,“嗞”的一聲用自已的小嘴吸住了陳聰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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