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佳彤走後,許澤浩守在病床邊,認真的看著她沉睡的臉,被段峰打過的半邊臉變得異常的紅腫,他伸出手輕輕的撫摸著。

她睡的並不安穩,緊鎖著眉頭,身體還猛的一哆嗦,似乎還在那場噩夢裡受到了驚嚇。

許澤浩忍不住輕聲安慰道:“安安,我在呢,你別怕。”

周以安做了一晚上的噩夢,夢裡自已被段峰欺負,自已慌不擇路的逃到了懸崖邊,面對段峰的咄咄逼人,不小心腳滑墜落懸崖。

然而就在她身子不斷墜落的時候,許澤浩出現了,他在她墜崖後義無反顧的跟著跳了下來,他們相擁著一起墜落,他在跟她說別怕,這個夢真實的像現實。

清晨周以安睜開眼時,許澤浩的俊臉就這樣猝不及防的撞入了眼眸,剛開始她以為這是自已幻覺,不由的眯了眯眼,再度睜開時才確定這不是在夢裡,這是在醫院的病房裡。

她想到了昨晚的夢,想到了他說的別怕,看著這張臉心裡突然一下就柔軟了。

他側趴在病床前,臉剛好對著周以安,因為熬夜有了很大的黑眼圈,看起憔悴了很多。

周以安抬手想叫他,才發現自已的右手被夾板固定了,這才想到昨晚段峰對她做的一切,所以昨晚是許擇浩把自已救出來的吧。

周以安最後還是沒有叫醒他,就這樣躺著,靜靜的打量著眼前這個男人,他的睫毛很長,睡的也很沉,睡著了的他五官看起來都柔和很多,沒有清醒時候的不羈跟桀驁,也沒有了那種不苟言笑生人忽近的高冷氣質。

直到醫生來查房,推門而入時他突然就驚醒了,明明醫生的動作已經很輕了,他還是瞬間被驚醒。

“你醒了。”當醫生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許澤浩正耷拉著頭還沒完全清醒,睡眼惺忪的以為醫生是在跟自已說話。

“嗯嗯。”

聽到周以安回答,他猛地抬頭,一臉欣喜的看著周以安,“安安,你醒了,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周以安朝著他笑了笑,聲音略微沙啞,“我沒事,你要不要繼續睡,感覺你還很困。”

許澤浩瞪大眼睛,似乎想證明自已已經睡醒了,“我沒事,你醒來就好了。”

“他們呢?報警了嗎?”

許擇浩知道她問的是誰,“你放心吧,沒事了,我都已經處理好了。以後他們都不會出現了,你好好的休養,把身體養好再說。”

“那你呢?有沒有受傷,他們人那麼多。”

許澤浩欣慰的笑了笑,“沒有,你看我好著呢。”

“那你是怎麼樣找到我的?”周以安好像有問不完的問題。

“以我的能力找個人還是個問題嗎?從現在起,你什麼都不要問不要想了,好好休息。可以嗎?”

就這樣周以安在這住了十多天,因為她的特殊性,她得到了很好的照顧,恢復的很快。許澤浩每天都會過來看她,等她出院的回到南灣的時候,才發現家裡已經多一位住家的保姆,這是許澤浩為了照顧她特意請的保姆。

經過這次後,兩個人的感情有了短暫的緩和,周以安深知他不會是她的歸宿,卻也沒有再去思慮這些,她知道兩個人的身份相差太大,就算沒有其他人的存在,她跟他之間也有不可逾越的鴻溝,不如坦然點接受兩個人不是一路人,反正三年之約一到,兩個人都不會再有瓜葛了。

她會對著他笑,會帶著他去吃髒髒攤,會跟著他參加各種私人場合的應酬,雖然一開始的時候很多人誤會她是秦大小姐,但是後來大家都知道她不是。

只知道她是一個名不經傳的女人,沒有顯赫的家世背景,沒有過人的能力,唯一能拎得出手的大概就是她的漂亮了,可是誰都知道能出現在名聲顯赫的許擇浩身邊,絕對是非一般的女人,也絕對不可能只有漂亮。

她學聰明瞭,安安靜靜與世無爭,安心的做著他理想中的女伴,兩人關係好像又回到了從前,他覺得她變了,卻又覺得她沒有變。

直到這天,周以安出門上班時被一個人跟蹤了。

她剛開始不確定這個人在跟蹤她,可是好幾次她跟王佳出去吃午飯的時候都能在公司樓下看到她。

“王佳,你有沒有覺得那邊那個人很怪?”在連續幾天都能看到那個人後,周以安忍不住跟王佳提起。

王佳抬頭四處張望了下,也看到了那個把自已包裹的嚴嚴實實的人,“確實有點古怪,雖然說天氣有點冷了,但是也不至於把自已包裹的嚴嚴實實,只露出一雙眼睛。”

“我幾天前就發現她了,你說她是不是在跟蹤我們?”經過段峰那件事後,周以安覺得自已好像有點敏感了。

王佳看了看遠處那個怪人,歪著頭思考了下,“不至於吧,你有仇家嗎?我可沒有,我們就是個普普通通的打工人,沒錢沒勢又不漂亮,誰會吃飽飯來跟蹤我們。”

說完她又停頓了下,誇張的打量了下週以安,打趣道:“我說錯了,我是不漂亮,可是你嘛?還是有點姿色的,小心點。”

“什麼嘛,王佳你說什麼呢?你也好看,我們都好看。”雖然王佳的話讓她覺得有道理,但是她的第六感告訴她,這個人肯定有問題。

等到下班來到公司l樓下的時候,周以安警覺的打量了下四周,並沒有發現那個人,她懸著的心終於落了下來。

然而還沒走幾步,周以安就感覺後面有人在跟著自已,她一回頭,有個人影快速的閃進了旁邊的綠化帶了,周以安只能看到晃動的圍牆樹後面似乎遮擋了一個人。

剛好這時回家的公交車來了,她疾步走上了公交車,在公交車啟動後她望向後面,發現那個人果然就站在綠化帶旁邊,一雙眼直勾勾的看向這裡,看起來很恐怖。

雖然那個人戴著口罩帽子,把自已包裹的嚴嚴實實,可是周以安還是能分辨得出來這是一個女人的身影。

周以安想不明白會有誰會這樣大費周章的跟蹤自已,難道是因為許擇浩?

最近自已經常跟著他出去應酬,雖然都是比較私人的場合,很注重隱私了,但是終究是樹大招風,可能是因為他的關係她被人盯上了。

也許是媒體,也許是不懷好意的人,又也許這是許擇浩哪裡惹回來的風流債,畢竟他身邊的女人那麼多,對方把她當成假想敵了,一路上週以安想了無數個可能。

回到南灣後她原本想把這件事告訴許擇浩的,可是思來想去又怕這事其實沒那麼複雜,到時候許擇浩要是出手了,有點小題大做了就尷尬了,不如自已先看看什麼情況。

直到那個女人蹲守在她回家路上,朝她潑不明液體時,她才知道這不是小事,這個女人對她恨之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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