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這幫女人也太煩人了!”

陳平安這凡爾賽的話,讓全屋的男人都沉默了。

尤其是劉光天,閻解放這些光棍兒,嫉妒的眼睛都紅了,卻不敢說什麼。

他們要是這麼受歡迎,都能高興的蹦起來,這邊還嫌煩上了,還有沒有天理了?

陳平安可不得嫌煩嘛,打擾他刷聲望,嘰嘰喳喳的又不能碰,碰了就得跟你結婚負責任,哪有人妻姐姐香啊。

也就劉光天,閻解放這些一門心思想要結婚的,看的眼紅,旱的旱死,澇的澇死就是這樣的了。

“也就你小子有這魅力。”

傻柱都眼紅了,一旁的厲莉橫了他一眼,他才老實了。

“他有個屁的魅力!有魅力早領回家一個結婚了,也不用我操心那麼多。”

看兒子躲著那些大姑娘的樣子,朱丹更加確信了,兒子的口味變了,不喜歡大姑娘,喜歡小媳婦了!

說起來,陳家對面,於莉那個妹妹也搬過來了,又是一個小媳婦,剛離婚,還熱乎的!

她知不知道姐姐於莉和陳平安的關係?要是知道,那這個問題就複雜了。

朱丹想破頭也不會想到,自已兒子成了離婚小媳婦的“製造機”!

不僅僅是於海棠,就連於莉和秦京茹都是他“人為製造”的離婚小媳婦。

完全就是多餘的擔心,因為早就勾搭上了。

陳平安一看,引起母親不滿了,趕緊撤出了屋子,把屋裡留給了其他人。

別的女人他都不怕,親媽是不怕不行,在這麼多人面前,再挨一頓數落,不值當,他寧願出去應付那些紡織廠的小姐姐們。

比起軋鋼廠,還是紡織廠的女工更多,佔到了一大半,軋鋼廠又正好相反。

這時代的口號,就是女人能頂半邊天,各行各業,各個崗位上,都能看到女性的身影。

但是,天生的身體差異,還是決定了,軋鋼廠這種體力要求更大的單位,更多的是男性。紡織廠裡更多的是女性。

軋鋼廠的男光棍多,女的搶手,那紡織廠裡的女性多,好男人也搶手啊!

這時代又沒有網路,每天工作家裡,兩點一線的女工們,接觸男人的機會本來就少,見到陳平安這種優秀的男性,主動一點,可一點毛病沒有。

何雨水在屋裡,就聽同事、朋友們嘰嘰喳喳的討論陳平安,一臉的無奈。

今天是他結婚還是這幫女人來相親的呀,真是服了!

終於,外面響起鞭炮聲,是新郎來接新娘子了。

一身警服,戴著紅花的新郎,格外的受人尊敬。

在新郎的身邊,還有一位同樣身穿警服的中年人,看模樣,和新郎有七分相似,看上去更年長一些,應該是親戚,正是新郎的堂哥。

“新郎來咯!”

“可不能輕易讓新郎把咱們紡織廠的廠花這麼輕易的娶走了!”

“就是,就是,新郎拿出點誠意來吧。”

三個女人一臺戲,這女人多了,戲就更多了,一幫紡織廠的女工攔著新郎開始表演起來。

陳平安在一旁心想,這年頭的廠花都這麼不值錢的嘛,現在的院裡,就三個廠花?

雖然何雨水長得也不錯,但是捧的成分居多,在紡織廠這種女性為主的廠裡,廠花可不是這麼好當的。

好在何雨水並不是普通工人,在紡織廠的機關工作,地位比普通工人高一點,再加上不俗的外貌,肯定有人願意捧她。

“誠意,誠意!”

“我當然非常有誠意,我以後肯定會好好對雨水的!”

這些女人都是何雨水的同學和工友,新郎非常謹慎的對待,面帶笑容的保證道。

這時候可沒有“職業”的婚鬧,不會為了幾個紅包堵門,更不會有人強橫的攔車,不給錢就不讓走。

“只是嘴上說說可不行!你得拿出實際行動來!”

雖然不要錢,但是這些女人之前也是商議過的,要難為一下新郎,做點小節目之類。

新郎抓了抓頭髮,朝著旁邊自已的表哥看了一眼。

他表哥是過來人,結過婚了,這次就是過來給他擋事兒的。

“唉唉唉,都讓讓,都讓讓!”

“等著吉時回去完婚呢,別耽誤了時間啊,什麼事兒咱們過去再說好吧。”

這位堂哥直接攔在新郎的面前,阻止這些女人的為難。

用時間不夠做藉口,這怎麼可能讓這幫女人信服?

“時間還早著呢,這又沒多遠!是不是沒誠意啊!?”

立刻就有人提出來了,覺得新郎這邊的人,是故意擺架子,今天是大喜的日子,都擺架子,那以後過日子更沒法低頭了。

這些人的想法不能說毫不相干吧,也是牽強附會,但是她們商定好的,新娘同意,誰也沒法說什麼。

“都別胡鬧了啊!”

“也不看看我們都是什麼身份!?你們這麼鬧合適嗎?”

藉口被人駁回,沒想到這位堂哥居然臉色一變,拍了拍身上的警服,不客氣的對面前攔路的女人們訓斥道。

女人向來都是吃硬不吃軟的,這一下,被這麼一訓斥,還真就收了聲了。

這些女人是收聲了,但是一旁的傻柱感覺面子都落在地上了。

什麼意思?

這迎親的這麼橫?還沒過門呢就擺架子,以後要是過門了,自已妹妹指不定怎麼受人欺負呢。

“不是,你什麼身份啊?”

“今天我妹妹結婚的大喜日子,你擺什麼臭架子啊?”

傻柱站了出來,直接怒斥道,這下壞了,等於接親的跟親家對上了。

現場的氣氛,一下變得尷尬起來。

那些女孩子更不敢吱聲了,他們就是想搞搞氣氛的,現在引起兩家對立的麻煩,她們也不想呀。否則,以後怎麼跟雨水再見面?

“大哥是吧,我們穿著警服呢,實在不適合鬧,您體諒一下。”

面對傻柱的質問,對方嘴上雖然說著體諒,但是那拍著衣服,一副高傲的模樣,顯然是不把何家人當回事。

傻柱氣急,這是讓人體諒的態度?

其實傻柱被這麼對待也有他自已的原因,那扎紅花的腳踏車擺這麼顯眼,新郎的堂哥早就注意了,他還覺得何家人給他們難堪呢。

新郎看了看大舅子,又看了看堂哥,尷尬的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說。

陳平安看事情鬧成這樣,知道該自已出面了,否則這婚要是結不成,兩家還非得結仇不成。

他和傻柱算是微末相交的朋友,這是他家的大事兒,不幫忙可說不過去。

“好了好了,今天大喜的日子!”

“以和為貴,以和為貴。”

陳平安站出來打圓場說道,一旁的一大爺原本也想站出來說道說道,但是自覺身份比不上陳平安,又退了回去。

陳平安這一套話,屬於是和稀泥的標準話術了,給兩邊人都有一個臺階,畢竟誰能拒絕一句:

大喜日子的;大過年的;來到來了……這都是成國人下臺階專用話術了。

“你誰呀?這事兒是你能管的嗎?”

然而,有人卻不願意下這個臺階,這位新郎堂哥,看陳平安年紀輕輕,還拿著個掃帚的樣子,一看就是雜魚。

他當警察遇到的這種小年輕多了,一句話就能把他嚇住,正好也讓周圍的人都看看,對何家他已經收斂了很多型度了!

一旁新郎看到陳平安,又聽到堂哥的囂張的話,一下就愣住了,連忙拉住堂哥的袖子,小聲嘀咕起來。

陳平安也愣了,是自已脾氣太好了?可是很久沒人跟他這麼橫了。

看新郎跟這位堂哥小聲嘀咕,堂哥變了臉的樣子,陳平安就知道,對陌生人來說,人永遠不如身份重要。

不過,就算陳平安是個處長,又不是管派出所的,所以堂哥雖然臉色難看,也並沒有服軟的意思。

愛誰誰,反正也管不著他!

“這位警察同志,你有什麼資格,站在這裡,擺出你的身份跟我趾高氣揚的說話?”

“群眾尊重你的身份,不是因為這身衣服!而是尊重那些真心為人民服務的警察同志!”

“你們今天是來接親的,跟為人民服務有什麼關係?”

“誰給你的資格擺特殊身份的架子?!”

原本想和稀泥,順利的讓接親進行下去,沒想到人家擺架子,不給他面子呀,陳平安只能反擊了。

雖然他管不了對方,但是就他這身份,說出的話就比普通人說的管用!

傻柱聽了,都恨不得跳起來叫好了。

新郎堂哥臉色再變,這事兒要是上綱上線的,他可撈不著好。

而且,新郎堂弟死死拽著他,不讓他再說話了,不然今天的婚要結不成了。

對方服軟,陳平安也沒必要追究,他已經看到新娘子何雨水都在張望外邊了,總不能真讓人家結不成婚吧。

這事兒,要是在四月份,陳平安的多子多福系統還在,高低給他整散了好截胡,現在技能變成勞動最光榮了,沒這必要了。

“好了,今天大喜的日子,什麼都能揭過去。”

“還有你這新郎,有點兒主見,挺起胸膛來!”

“事事聽家裡人的,結婚你聽誰的?多聽媳婦話,日子過不差對吧,好好琢磨吧。”

“趕緊的,進屋吧。”

“是是,陳處說得對,我以後一定好好聽老婆的話!”

陳平安這一番話,才算把這接親引起的風波平了下去,真心為何家人好的,也鬆了口氣。

那些存心看熱鬧的,就不知道什麼成份了。

新郎也很識趣,趕緊順著陳平安的話說,一旁的堂哥已經啞火了,不敢再吭聲。

傻柱對新郎的回答還算滿意,看著吃癟的大堂哥就暗樂。

反正傻柱覺得陳平安就是他的嘴替,罵爽了,事兒也沒辦砸,乾的漂亮!

那些紡織廠的女工們也鬆了口氣,紛紛向陳平安豎起大拇指,或者飛媚眼的。

事情是她們挑起來的,要是真把人婚禮搞砸了,不管是新郎有沒有問題,她們以後都沒法見何雨水了,甚至還會被街坊鄰居傳成掃把星。

“你瞅瞅,那一個個都,眼睛恨不得都粘在你身上!”

趁著所有人都進屋了的機會,於海棠帶著酸意對陳平安小聲嘀咕了一句就走了。

而這一幕,正好被一直注意陳平安的一大爺看著了。

一大爺看到陳平安有理有據,以德服人的壓服了那個警察,心裡暗歎自已老了。

這事兒擱他處理,也只能用年紀說話,前提是對方得是個尊老的人。

別人都進屋了,他沒湊熱鬧,沒想到意外發現於海棠對陳平安的態度有問題。

那神態語氣,雖然他沒聽到,但是總覺得不簡單。

如果,於海棠跟陳平安……

那她結婚第二天就離婚,還搬到四合院裡住,就一切說的通了。

一大爺覺得自已發現了陳平安的秘密,可是,他沒證據。

當然,一大爺也不需要證據,他現在又不想害陳平安,反而有求於他,那這個秘密就有利用價值了。

“一大爺!快,來屋裡,敬茶呢,也就你能坐在上面了!”

屋裡,接親已經進行到敬茶了,何家的老的也不在,只能讓院裡的老人代替了。

傻柱想的很簡單,年紀小最困難的時候,就算一大爺帶著目的幫他們兄妹的,也是幫了。

現在妹妹結婚出嫁了,給他敬杯茶不為過。

至於陳平安,關係再好,他是同輩,他不配!

“不不不,那哪成,讓老太太坐吧。”

一大爺連連擺手,表示讓聾老太太去坐上頭,他又不傻,傻柱對他的態度變化早感覺出來了,知道肯定是陳平安跟傻柱說了什麼。

要是這樣的話,他可就沒法在傻柱面前裝道德標杆了,哪有資格去坐。

也正是知道指望不上傻柱了,所以在農村的那個孩子,他說什麼都要留下來,就算冒風險也在所不惜。

不僅僅是養老的問題,但凡有點希望,哪個男人想當絕戶的?

一個自已的孩子,一大爺盼望了三十多年了,終於盼來了,他是絕不會撒手的。

要是知道以後遭的罪,一大爺不知道還會不會有現在的決心。

“老太太和您都有!”

“別抻著了,都等著呢!”

傻柱是真心實意的招呼一大爺的,陳平安也看出來了。

“都是一番心意,記掛著您從前的情呢,趕緊的吧。”

一大爺看了傻柱和陳平安一眼,一甩頭,朝著屋裡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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