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家的腳踏車,得站起來使勁蹬,根本不心疼。

而且,新車還特別好騎!

上次陳平安蹬別人家的腳踏車還是上次……

這裡的車是真的車。

傻柱陪嫁的新腳踏車,還帶著大紅花呢,陳平安騎著的,一路朝著新房騎去。

“哼,給他能的人,跟沒見過腳踏車似的。”

出了四合院,新郎的堂哥感覺自已又行了。

四合院裡,那是陳平安的主場,到了新郎家,那就是他的主場了!

還陪嫁個新腳踏車得瑟,他是知道自已叔叔那個人的,最要面子。

人家女方陪嫁個腳踏車,肯定有人得問了,南方給彩禮沒有?他一個警察又不能瞎說,那不丟面子嗎?能有好的態度才怪。

“大哥,別說了。”

新郎之前被陳平安說教了一通,也想拿出自已的主見,可是改變也不是一朝一夕的,阻止堂哥繼續在這兒蛐蛐別人已經是他最大的努力了。

而現在新郎騎的車上不僅僅只有他自已,還有新娘何雨水在呢!

聽到這位未來丈夫家裡堂哥這麼跟陳平安針鋒相對的詆譭,何雨水感覺非常不舒服。

陳平安是她請來的,說他壞話,都不揹著她,這完全是無視她的態度啊,何雨水能感覺舒服才怪。

四合院外面發生的事情,何雨水也看到了,這人就是記吃不記打,這麼囂張,在院裡的時候為什麼當縮頭烏龜?

“你還別不服氣,就腳踏車,人還真不稀得騎。”

“人雖然只是個副處長,但是出門都是專職的司機車接車送的,還要什麼腳踏車?”

何雨水直接表明了自已的態度,對這位新郎的堂哥譏諷道。

別人沒把你當回事,你要是還忍氣吞聲的,認為自已顧大局,給對方留面子,那就是傻!

新郎堂哥沒想到何雨水這個新娘子這麼有主見,加上弟弟也瞪著他,顯然跟老婆一條心,他一聲不吭的加快速度,決定找自已叔叔去。

何雨水覺得很頭疼,剛結婚,就和這位親戚產生了矛盾,好在他的男人站在他這邊。

陳平安在院裡,最後說的那個讓小警察拿出主見的話,有是她一直想說的,這方面,她還真得感謝陳平安。

鞭炮聲響起,雖然迎親的過程出了點岔子,但是距離並不遠,並不耽誤的結婚的程序。

騎車的陳平安看到新郎堂哥先一步回去了,以為回去做準備,也沒當回事兒。

他哪裡能想到,人家回去是佈置針對他的!

別人的婚禮,他一個幫忙的鄰居,被人直接針對,果然,優秀的人到哪裡,都受人關注。

“叔,你不知道,那小子太囂張了,說咱們不能穿警服結婚,說不算為人民服務!”

“還有,何家人還陪嫁個腳踏車,弄的大搖大擺的,這不是讓咱們家下不來臺嗎?”

大堂哥是懂得搬弄是非的,斷章取義的“朱丹式”發言,讓他當隊長的叔叔當然就變了臉色。

大堂哥這麼跳,不是他愛攪和事,而是他也有自已的目的。

一大家子裡,就這位當隊長的叔叔最有出息,他又不是叔叔的親兒子,不搬弄點是非,讓父子間產生點隔閡,他怎麼能受重用?

他能當刑警,親兒子只能當個片警,就是他搬弄是非的功勞。

當然,這也和新郎性情軟弱脫不開關係。

“還有人瞧不起咱們當警察的呢,真是當自已工人老大哥,領導一切了?!”

從這話就能聽出來,這位當隊長的思想有多守舊了,還不明白現在外面是什麼形勢呢。

“哎?可不能瞎說啊,傳出去可不好。”

“今天是結婚的大好日子,別鬧的太難看,消消氣,消消氣。”

別人的話或許沒人聽,這位同為隊長的警察勸說,還是管用的。

雖然不在一個派出所,但是同為隊長,為了案子接觸的多了,自然成了朋友,這次來給他兒子結婚捧場的。

“是是,不生氣,不值當的。”

“我那個兒子,不太爭氣,我原本不太同意這門婚事的,但是他難得硬氣一次,我就心軟了。”

“好了,不說他了。”

“你再跟我說說,你們所裡那個搜尋犬的事情,我怎麼覺得跟講故事似的?”

“靠氣味找人還好說,找錢也行?那你們所裡不發財了?”

拿出錢來,讓搜尋犬聞一聞,撒出去不得直接給找錢回來?那還叫什麼搜尋犬,直接叫發財犬得了!

這位得到搜尋犬的第一個想法居然是斂財,讓他當警察還真是可惜了。

“老陳你還真是個財迷啊!”

陳平安要是來了肯定認識,這位居然是五道口派出所的隊長。

上次陳平安協助抓賭,就是他帶的隊,陳平安的大哥就在他手下的。

“咳咳,我就是說這麼一種可能性,這種好事兒,你可不能獨享啊,我這邊正好也有棘手的案子,把你們那寶貝借我使使,我看有沒有那麼神?!”

都是人精,這種小小激將法,根本就是逗趣的。

“你少來,現在動用這寶貝,都得局長批准!”

“不過,我可以告訴你,這寶貝哪來的,知道紅星救援組織吧,跟哪兒來的,這可都是救人無數的功勳犬。”

並不是為其他派出所考慮,他是知道,這搜尋犬可不是這麼好要過來的,自已所裡可是有個陳保疆,那可是的紅星救援組織負責人的親哥哥!

他就不信,別人也能隨便弄來這麼好搜尋犬!

他可是會錯陳平安的意思了,這些搜尋犬可就是拿來租的,頂多比自已親哥那邊貴而已。

不過,現在要是知道里面這些彎彎繞繞的,那就說不準了。

外面鞭炮聲響起,所有人都來到了院裡,新娘子接來了,來迎新娘子了!

看到打頭的全新鳳凰牌腳踏車,還掛著大紅花,所有人都議論開了,這也讓好面子的主家人感覺落了面子。

尤其是侄子告訴他,騎車的那小子就是壞他們家好事兒的小子,一個什麼單位的副處長。

“陳處長?”

還想著怎麼收拾下這小子呢,旁邊的一聲驚呼,讓他收起了想法。

“你認識?”

“不僅我認識,你肯定也認識!”

“這可是鼎鼎大名的抗震救災英雄,報紙上登過的大名人!”

“紅星救援組織就是他的呀,沒想到在這兒能見到,你們是親戚呀?”

這下,輪到這叔侄兩個傻眼了,這還眼巴巴的想著對付人家呢,結果背景都沒搞清楚!

合著,這位還是這麼個大人物,是他們能對付的了的嗎?

報紙上都登了,人家可是跟軍方,跟大領導都有關係的,他們憑什麼以為能難為人家?

接下來,陳平安和傻柱他們這些送親的,受到了應有的熱情對待,身份是好東西啊,有時候直接就能把一些小麻煩直接消散於無形。

何雨水結婚的酒席,是在家裡辦的。

並不是每個廠裡的工人,都有軋鋼廠職工那麼好的待遇,能在寬敞漂亮的招待所裡辦婚宴。

看著,桌子方的圓的都有,碗碟也都各式各樣,一看就是很多家湊出來的。

還有酒菜,都是普普通通,好在請的廚子小有名氣的,菜味還可以。

但是跟軋鋼廠招待所比起來,那也差得遠了。

好在這個時代的人,都還是以吃飽為主,對味道並不是太挑剔。

也不是所有人都不挑剔,比如吃慣了招待所美食的秦淮茹、秦京茹這樣的,就對這食物興趣不大。

看到同桌上,吃的打架一樣的其他人,她們忽然有了一種優越感……

“你差點給我闖了大禍了!”

“你知不知道,多少單位都想著巴結他,那能扯上關係的,哪個沒好處?差點因為你得罪了大人物!”

大堂哥為自已的囂張付出了代價,還被叔叔逼著去給陳平安敬酒呢。

傻柱跟陳平安一起的,同樣受到了熱情的接待,他是覺得把陳平安帶來,是真的找對人了。

陳平安雖然不知道中間曲折,但是對方打聽搜尋犬的事情,他就明白過來了。

兒子結婚的大日子,還不忘記工作上的事兒,這位隊長也是個很想進步的材料啊。

“今天是我雨水姐結婚的大日子,咱們不談工作!”

“不過,今天以後,咱們也算是認識了,不還有我柱子哥在這兒呢嘛,以後好談!”

今天主要就是來給傻柱撐面子的,他把這話撂這兒,那就等於給傻柱臉上貼金了。

話裡的意思,他相信對方會明白的,意思這事兒能談,但是不跟你們談,傻柱才是中間人。

傻柱心裡這個暖啊,心想這才是真兄弟,真把自已和妹妹當親人了呀。

他找陳平安的目的為啥?撐面子只是結果,原因是怕自已妹妹在這個家被欺負。

現在好了,等於給妹妹找了一後臺,將來妹妹這邊,公公都可能求著她辦事兒,那地位肯定不一樣了。

“來,兄弟,我敬你一杯!”

陳平安應付完敬酒求辦事兒的,沒想到傻柱也來敬酒。

“拉倒吧,你又喝不過我。”

“再說了,今天咱們一夥的,還得分出個高低咋的?”

送親的那都少不了喝酒,自已人還拼起來,像什麼話?

“對對對,自已人。”

陳平安不跟他喝,傻柱還樂得合不攏嘴,好像吃了蜜似的。

等陳平安回到家裡的時候,已經是四點鐘了。

五一假期,勞動節,就這麼過去了,明天又到上班的日子了。

而在四合院裡,早就有一個人,等陳平安半天了。

一大爺易忠海,一直等著陳平安呢,他原本晚上應該跟著廠裡的卡車去鋼架廠的。

但是不等到陳平安,他不甘心,寧願明天早起趕車回去。

“平安,回來了啦,我一直等著你呢。”

一大爺一直就在東跨院的月亮門轉悠,看到的都知道他在等誰了。

於莉都過去兩趟了,他也毫不避諱,說自已等陳平安呢。

於莉說讓他去屋裡等,他也不去,這態度,可以說非常的誠懇了,完全不像從前那樣在院裡倚老賣老的那一套了。

“啥事兒啊,一大爺。”

“去屋裡說吧,我喝了點酒,洗把臉。”

於莉看到陳平安回來了,知道他喝了酒,想照顧照顧呢,看到一大爺緊緊跟著,就沒跟過去。

天氣燥熱,喝了白酒以後,就更感覺熱了,陳平安直接弄了盆涼水撲了撲臉,立刻感覺涼快了不少。

“平安吶,一大爺求件事兒。”

“就是老劉帶的那種藥酒,我想求一些。”

“不管是買,還是有什麼條件,你儘管提!”

陳平安一愣,沒想到道德天尊易忠海也有這麼直接的時候?

這算什麼?真誠是最大的必殺技?他倒是想看看,一大爺到底是不是真的真誠。

“哦,這事兒啊。”

“一大爺,不瞞你說,我還真有。但是吧……”

“這麼好的東西,他不是錢能衡量的,要說條件吧,我也沒什麼求您的事兒……”

不缺錢,同樣是提條件,他幹嘛不去找李副廠長這樣的人去提?易忠海還不夠資格。

易忠海就知道事情沒有這麼順利的,要不鋼架廠的杜廠長也都要求的呢。

但是,今天易忠海在這兒,是經過深思熟慮,有一定把握才來的。

“是我求您……”

“我知道,我知道,這是好東西。”

“誰會嫌棄自已好東西多呢,對吧,肯定留著自已用。”

“你跟那個於海棠……”

今天迎親的時候,無意中看到的一幕,才讓易忠海有膽子出現在這裡。

陳平安一愣,眯起眼睛看了易忠海一眼。

雖然說得這些話,易忠海已經在腦海裡斟酌了很多遍,陳平安的什麼反應,他都想好了應對辦法。

但是,現在真正面對的時候,陳平安只是一個眯眼的眼神,就讓易忠海感覺呼吸都暫停了,能聽見自已不規律的心跳聲了都。

“於海棠怎麼樣?”

“或者我可不可以理解為,你在威脅我?”

陳平安湊近了易忠海,語氣平靜又低沉的問道。

這下,易忠海心跳的更快了,跟擂鼓似的,額頭上都直接冒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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