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院,劉光福一回家就陰沉個臉,擺臉色給一家人看。

“啪!”

“你陰沉個臉幹什麼!”

“家裡供你吃供你喝的,擺個臭臉給誰看?”

“愛吃吃,不吃滾!”

劉海中憤怒的把筷子拍桌上,對兒子怒罵道。他能不知道兒子為什麼陰著個臉?要不是他自己心虛,就不是拍桌子了,而是一巴掌呼在兒子臉上。

劉海中後悔呀,嘴上逞什麼能呀!以後再不跟這個陳平安搭腔了。

劉海中在家就是這麼霸道,除了大兒子,另外兩個兒子是非打即罵,那就是家裡絕對的權威。

“爸,這就是您不講理了!”

“我為啥不高興您不知道?我被趕到車間了!”

“您說,沒事兒你招惹那個陳平安幹什麼?現在好了,報復到我這了,我招誰惹誰了?”

劉光福叫起了天屈,他劉光福宣告,絕對沒有招惹任何人,就是被自己老爸嘴賤連累的。

劉海中不後悔嗎?他都後悔死了!但是再後悔,他也不能讓兒子知道呀,不然他當老子的威信怎麼樹立。

“你是我兒子!工作都是我安排的,你有什麼資格抱怨?”

“那我不做你兒子!”

這父子倆吵起來了,話趕話,直接從吵架變成了動手,鬧的院子裡雞飛狗跳的。

而四合院裡的鄰居,對於二大爺打兒子也習慣了,沒人來勸,就看熱鬧。

劉家對門,門裡雖然亮著燈,但是門卻緊緊關著,裡面住著一個婁寡婦。

陳平安趴在門邊,聽著外面劉家雞飛狗跳的,嘴巴咧的老大。

“看你挺熟練的呀,是不是經常聽牆根呀?”

婁曉娥扶著陳平安的背,也學著他趴在門邊偷聽,這種兩人一起做壞事的興奮感,讓她覺得跟陳平安更親近了。

“對呀,我就喜歡聽牆根,還喜歡偷人呢。”

婁曉娥氣的捶了他一拳,偷人?偷她嗎,她不喜歡這種說法。

“我要是不願意,你以為你偷的著?”

“你說過要給我個孩子,為什麼我肚子還沒反應,你是不是偷懶了?”

婁曉娥輕輕揪著陳平安的耳朵問道,女霸總的人設立的很穩。

“我偷懶,也不知道癱軟求饒的都是誰!”

“就算懷孕了,也沒有一個月就能看出來的呀。”

陳平安攬過婁曉娥,婁曉娥一想起自己求饒的樣子立刻就身體都軟了。

這方面的事情,她從前不太熱衷的,尤其是許家人說她不能生孩子以後。

但是現在,婁曉娥已經迷上了,原來不是不美妙,而是許大茂太沒用了。

“就是你沒出力!”

陳平安一瞪眼,這娘們嘴硬的很呀,怎麼還動起手來了?

“外面可都是看熱鬧的人呢,你確定?”

“你不是說喜歡偷人嗎,刺激麼?”

“嘿,待會兒你可別叫……”

許大茂已經被陳平安送去吃槍子了,他的漂亮老婆和房子,現在當然都是陳平安的了。

陳平安今天溜過來看她,還順便看了劉家的笑話。

婁曉娥原本要搬走的,陳平安考慮到外面現在治安挺亂的,就算他暫時先待在四合院裡,以後懷孕了,院裡待不住了,再搬出去。

婁曉娥很順從的聽從了陳平安的意見,事後的女人,滿足了,你說啥她都能同意。

為了保證她的正常生活,陳平安給她掏出一沓票,知道她不缺錢,但是票不一樣。

陳平安沒想到卻被婁曉娥拒絕了,聾老太太給她票了,根本吃不完。

“你可真夠壞的。”

婁曉娥被子都咬爛了,生怕忍不住出聲,被外面的人聽見了。

“這下不說我不出力了?”

“我可以再來的。”

婁曉娥只有翻白眼和瞪眼表示抗議了。

到了半夜,陳平安才小心翼翼的回到倒座房,看到兩個哥哥都睡著了,也鬆了口氣,省得解釋了。

“砰砰!”

“開門呀!誰把門鎖上了?”

“快開門!”

聽聲音,是劉光福。這小子被他爹打了,撒丫子就溜了。

陳平安看了下手錶,這都十點鐘了才回來,也不知道這小子去哪鬼混了。

陳平安原本不想理他的,看大哥二哥都被吵醒了就說了句:

“你們睡吧,我去開門!”

大哥陳保疆半醒半困的問了一句:

“老三什麼時候這麼勤快了?”

“他怕是都沒睡。”

老二陳衛國可是等了好一會,熬不住才睡著的,他睡著前可都沒見著老三。

這時代沒什麼娛樂節目,加上工人的工作都很累,所以睡覺都早。

陳平安是鐵腎,精力旺盛的,他睡覺不是困,純粹就是懶。

“別敲了!再敲全院都讓你吵醒了!”

陳平安沒好氣的給劉光福開門,原本他以為這小子會恨自己的,沒想到劉光福見他還笑嘻嘻的臉。

“陳科長啊,不好意思,打擾你睡覺了。”

“不知道院裡還掛門了。”

門是從裡面掛上的,裡面能開,外面開不了。這也就是防君子不防小人,真是小偷,拿根鋼絲就捅咕開了。

看來,院裡還是不重視這次的失竊事件。

“進來吧。”

陳平安不想跟劉光福廢話,但是劉光福卻想跟他套近乎。

“陳科長,我是我,我爸是我爸,您本事大,您針對他去,可別針對我呀。”

“我好不容易才進了保衛科的。車間太累了……”

“要不,我去招待所吧,聽說閻解成工資挺高的呀。”

果然,劉光福跟他爹劉海中一樣,就想著當官,不想當工人。

不過,這樣不孝順的傢伙,陳平安可不相信他的人品,怎麼可能讓他進招待所?

雖說父不慈子不孝,但是這麼幹脆跟親爹劃清界限的傢伙,根本不值得相信。

“得嘞,以後知道了,絕不連累你了,趕緊回吧。”

劉光福聽陳平安不跟他一般見識,笑眯眯關門,朝後院去了。

他今天大晚上幹嘛去了?找人喝酒去了,沒少抱怨陳平安把他踢到車間的事情。

一起喝酒的,也是軋鋼廠的職工,當時就說了,人陳平安是什麼人?副廠長都給他送煙的,得罪他?沒把你踢出廠子都留情了。

你當劉光福為什麼見到陳平安這麼一副低頭哈腰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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