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導,我有錯,這件事情怪我。”

副縣長臉色難看,吳書記主動站出來承認了錯誤。

現在主動認錯,起碼能表現自己的態度,而且他拒絕陳平安為的也是縣裡的利益考慮,現在就看領導怎麼處理了。

副縣長聽了吳書記的私下彙報,臉色也沉了下來。

“真是反了天了!一個個,無組織無紀律的,我倒是要問問他們領導,能不能管得了他!”

副縣長大發脾氣,是真生氣了,也是給自己個臺階下。

沒有菌棒配套,那些臨縣購買大棚就謹慎了不少,決定先少量購買嘗試。

縣裡想要利用鋼架廠和菌棒宰臨縣一筆的美夢落空了,氣的副縣長給軋鋼廠領導打電話,要個說法。

軋鋼廠招待所,陳平安離開了辦公室,並且對前臺值班的張芳英吩咐,不管是誰打電話過來找他,一律說他不在。

陳平安料定了對方會找上面給他施壓,直接來個不理不睬。

陳平安躲到了後廚,跟厲善麟聊起天來。

厲善麟經歷豐富,還當過教授,跟他聊天,陳平安覺得很舒服。

“陳科長跟那個小何一個院兒的?我怎麼聽人都管他叫傻柱呢?”

厲善麟開始打聽起傻柱來,陳平安嘴角一翹,看向了厲莉一眼,心想:還真被他說著了。

厲善麟也知道瞞不過明眼人,笑眯眯的點了下頭。

“他可不傻,就是脾氣軸,人品不錯,很講義氣。”

“除了愛喝口小酒,也沒其他不良嗜好。”

“家裡有個妹妹,一個不著調的爹,多少年不來往了。”

“他呀,心氣還挺高的……”

人厲家打聽傻柱情況,陳平安就直接實話實說了,這種事情,可不敢胡說的,成不成看他們緣分,要是欺騙,貨不對版的,他陳平安要被埋怨的。

聊完傻柱,陳平安又跟厲善麟約了個週日的宴席。

廠裡有兩對新人,要在招待所辦酒席,這可是招待所重開的頭一炮,必須打響了!

“明白的,酒席講究個量大實惠,放心吧,以前我們就幹這個的。”

厲善麟明白陳平安的意思,給領導做私廚講究賣相和口味,但是給工人們辦酒宴可不一樣。

“對,就是量大實惠!”

跟聰明人說話,就是省心。

回到前臺,陳平安問張芳英,有沒有自己電話,讓他意外的是,居然沒有。

也不知道是聯絡不上李新民,還是李新民幫他頂住了壓力,讓子彈再飛一會吧。

“客房部的工作能應付嗎?現在的人手夠不夠用了?”

看著張芳英現在對自己低眉順目的樣子,陳平安就能想起她那晚瘋狂起來的反差。

“夠用,夠用。”

張芳英沒想到陳平安突然關心起她的工作來,一時間心慌意亂的。

“自然點,別讓人看出點什麼。”

陳平安搖了搖頭,進了前臺後面的辦公室,張芳英瞄了他一眼,心想,她也想自然啊,但是看到他就腿軟怎麼辦?

秦淮茹這會兒在辦公室呢,陳平安給她交代了一下週末辦宴席的事情。

“這些宴席的錢都要記好賬,掙的錢給下面發福利。”

共同的利益,才是維持團結的最好辦法。

感情是一時的,利益才是長久的。

“廠裡來定酒席的工人不少呢,以後週日都有的忙了。”

雖然沒了休息日,但是秦淮茹還是一臉笑容,能掙錢啊!每個月不得多掙個幾塊錢?

她一個招待所所長,都這麼開心,下面的人更可想而知了。

“這周是兩家吧?幫我隨份禮。”

陳平安掏出十塊錢,每家隨禮個五塊錢。

這都不少了,鄰居朋友的,隨個三毛五毛的都有。

關係特別好的,條件也好的,才隨個三塊五塊的,已經很有面子了。

工人平均工資也就三五十的,拿出十分之一隨份子,還是能接受的範圍。

“你可真夠大方的!”

“那以後在招待所辦酒席的,你都隨禮啊?”

秦淮茹接過陳平安的錢,都開始操心他的錢怎麼花了。

“這都是人情,拿了人情不得說你好呀。”

“告訴招待所的這些人,跟著我陳平安,也不會對他們小氣的!”

陳平安可不是靠著工資過日子的人,再說了,他的工資也不低。

大方也是表現給秦淮茹,還有招待所的人看的,讓她們知道跟著自己混,不差錢。

“那你週日也過來?”

“不來,在家休息不好嗎?再說了,這周我二哥的物件要來家裡,要幫我媽在家準備著。”

這事兒還是昨天晚上說的,陳衛國談物件也有些日子了,他也去過張家了,是該把物件帶回家看看了。

“拿了禮錢,還不吃飯!辦事的最喜歡你這種了吧。”

“哎,我跟你說啊,迎賓的小關私下裡跟我說了,她不想幹迎賓了,想要換個崗位,你怎麼想的?”

秦淮茹話鋒一轉,盯著陳平安問道。

“我怎麼想?我用腳趾頭想!”

“你現在才是招待所的所長!”

秦淮茹撇了撇嘴,她觀察過,陳平安看關小藝,好幾次都偷看人家大腿,還不是饞人家大長腿?

她在心裡想,在陳平安的心聲能力面前,就等於在耳邊廣播。

男人看美女那不是天性嘛,多看兩眼犯法嗎?

秦淮茹倒是很懂事兒啊,還想給他安排到床上去啊。

一直到下班,陳平安都沒等到電話,看來李新民那邊還真頂住了壓力,真是他陳平安的好領導呀!

下班回家!

一回家,陳平安就看到大哥陳保疆被閻埠貴纏住了,嘴裡不離自己的腳踏車。

看到陳平安騎著嶄新的腳踏車回來,心裡那個酸呀,他的車可就剩下個車軲轆了。

“三大爺,我跟您都說過了。”

“轄區裡的盜竊案很多,我已經報上去了,破案也需要時間的。”

陳保疆皺著眉頭耐心解釋。

“保疆啊,咱們可是一個院兒的!那小偷明知咱們院裡有工安,還真麼猖狂,必須先抓他們呀!”

“你說三大爺平時對你怎麼樣?!”

閻埠貴這是死纏爛打呀,這是怕晚了,自己的車找不回來了。

“三大爺,你平時對我們還真不怎麼樣!”

陳保疆不好意思說,陳平安可太好意思了,閻埠貴還想反駁,想了半天,也想不到藉口,他對自家人都算計,能對誰好?

“查案子,也是需要時間的。”

“不過,為了咱們院裡的安全,我看,以後到了晚上,還是把院門鎖起來的好。”

陳平安提出了建議,三大爺直翻白眼,他車都丟了,現在說鎖門了,早幹嘛了?

陳平安看三大爺不搭話,也不再提了,直接把車子推到了倒座房的屋裡,他就不信誰還敢來屋裡偷東西。

“大哥,我說個情況,可能跟院裡失竊有關係。”

陳平安把自己和傻柱跟人在衚衕口打架的事情說給了大哥聽,也把其中認識的人情況提供給了大哥。

“你可不要再跟人打架了!現在的這些混混,下手都沒輕沒重的,出現過很多次惡性的打架鬥毆事件了。”

“一個個的,下手狠著呢,鐵鏈鋼管,甚至還有刀具和三菱軍刺……”

陳平安連連點頭說不會,心裡想的卻是,現在的治安情況都糟糕到這種地步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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