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間漆黑的房間中,一個被麻袋套住頭的物體正在瘋狂的扭動,嗚嗚嗚的說著聽不清的話。

他故意將椅子弄得砰砰作響,想吸引人來救他。

“唰。”

麻袋被粗暴的拉開,刺眼的日光燈向眼睛照來。男人滿懷欣喜的想知道是誰救了自己。

可是當那個只剩一半完好的臉出現在自己視野之中,男人的心立刻跌入了谷底。

雖然那個老態龍鍾的人坐在輪椅上滿臉的老人斑像是一具剛從棺材裡爬出來的。

失去肌肉的面板無力的下垂,眼皮耷拉著,遮蓋了整個眼睛,讓人無法判斷出他的心情。

要是在大街上遇見了這樣子的老人,男人可以很自信的說可以隨便掐死一個,可這是那位先生……

“好了,給他鬆綁吧。不能讓我們剛剛出任務歸來的功臣傷了不是?”

嬌俏的白俄羅斯女孩們圍繞著老人,幫他捶胸撫背,十幾雙修長白嫩的手在這個朽木般的老東西身上游走。

櫻色的紅唇上點綴著閃亮的薄片,玳瑁色的眼睛如星辰般璀璨奪目。

超短裙下掩蓋著被白絲緊緊包裹著的美腿,蕾絲的花邊勒著大腿肉,浮現出令人著迷的溝壑。

聽到老人的話,其中一位少女立刻從裙下摸出了一把小刀,隕鐵打造的刀身如獵豹的獠牙般危險,兩面樋的設計讓刀刃能更快的在空中飛舞。

『樋,即劍或刀身上的一道被打磨或錘壓出來的狹長凹槽,其作用有減輕劍或刀身重量,改變整個武器的重心』

她熟練的在男人背後劃拉一刀,拇指粗的麻繩立刻崩裂。

男人注意到身後的尤物並沒有離開,只是將刀握在手中。

白色的大腿離自己的嘴唇只有幾厘米的距離,女孩的香氣濃郁撲鼻,使人迷離。

男人心中彷彿有一隻惡魔在低語,挑唆他扭頭。

可是男人不敢。

畢業於特工學院的女孩們個個都是精英,隨便拉一個出來都是碾壓的存在。

更何況她們還是那種人,超出人類現有科學技術的人——神秘學家。

每一個都是一朵帶刺的玫瑰,香豔而殺機逼人。

老人擺了擺手,高挑的女孩們停止了手上的動作,在身後排成一列。

“好了,我的朋友,來說說此行吧。”

男人的額頭滲出了細小的汗珠,他暗暗的緊握雙拳,不敢與老人對視。

“抱……抱歉,行動失敗了。”

“鈞羽少爺敏感的很,我們的人無法和他溝通。”

“甚至弟兄還死了幾個……”

“不過,我們發現了他身邊的那位白髮男孩的靈魂我們很熟悉,和幾年前突然消失的那位十分相似!”

男人磕磕絆絆的說道,可心中早已熱火朝天,暗罵開來。

“這個老不死的東西,唯一一個名義上的親生子還送出去了。”

“你是怎麼能向你的那些私生子揮動手術刀的?”

“看他們一事無成,才想起來你還有一個親兒子?”

“正經人誰會繼承這種產業啊?”

“我呸,這個老不死的淫棍,天天往床上一趴,自己爽了,髒活累活都我們幹……我******”

“知不知道現在的孤兒都快被我們抓沒了?!”

聽了男人的話,老人轉著自己手上佛珠的手頓了頓。

隨即,那張老臉上扯出來一個更開朗的笑容。

“哈哈哈哈,很好,很好啊你們。”

他握住了身邊的翡翠茶杯,舉到嘴邊,輕輕吹了口氣,像是在臨走前把送的茶喝掉。

可是,正當男人鬆了一口氣,感慨今天自己運氣真好的時候,變故出現了。

老人神情一變,之前溫文爾雅的氣場瞬間緊縮,隨即一種恐怖與危機感出現在了男人心頭,彷彿一隻獵食的夜叉正在盯著自己。

滾燙的茶水從男人頭頂滑落,面板與其接觸的瞬間就得到了解放,脫落了下來。

無需老人多說什麼,男人身後的女孩做出了相應的動作。

一抹寒光在男人面前閃過,他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身體離自己越來越遠,脖子處還源源不斷的滋著鮮血。

原來是自己頭掉了啊,那就沒……

『無頭幽靈騎士團再加一位!』

“小羽啊,小羽,你什麼時候才會明白我的良苦用心呢?”

老人坐在輪椅上的背影略顯落寞,喃喃道。

“主人,少爺只是不懂事,長大了就一定會明白的。”

緩步走在老人身邊的少女恭敬的說。

老人並沒有聲音,回答她的而是一雙手臂的拉扯和對自己嘴唇如洪水猛獸一般的攻擊。

女孩愣神片刻,隨即反應過來。

身體微微下傾,雙手環住老人的脖子迎合著。

兩條如玉石般的美腿,蟒蛇一樣在老人身子上纏繞,口齒不清的發出奇怪的聲音。

任由身後的美少女團神態各異——羨慕、嫉妒、幽怨……

(本來想寫瑟瑟的,害怕被封,就考慮了一天。)

♝ ♛ ♚ ♟ ♞

“檸檬香乾甚膜?!”

汐空坐在椅子上,看著眼前站立著三道人影,欲哭無淚。

自己可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只不過晚上容易餓,所以就帶了一點卡森先生準備的“食物”,當做“宵夜”。

不就多拿了億點點嗎……

也不至於在路上敲黑棍,嘴裡還被塞進了黑色的奇怪東西吧……

不過為什麼這個東西那麼香,還有點鹹?

他好奇的用舌頭碰了碰,鹹溼的感覺立刻傳遞到了舌尖,屬於某種棉質特殊布料的絲滑正在腦海中勾勒著物體原本的形狀。

怎麼可能是這個?!

汐空驚恐的看著自己幻想出來的東西,甩了甩腦袋,彷彿要把這個離譜不切實際的想法徹底清除。

直到他的頭套被開啟……

如出一轍的審訊燈刺著眼睛,撇開了頭,汐空環顧四周……

漆黑的地下室,只有一盞審訊燈發出的光亮。牆上濺著奇怪的黑色塗料,鐵質的架子上瓶瓶罐罐,馬爾福林中泡著畸形的肢體。一旁的鐵質桌臺被大塊大塊的紅褐色固體包裹。

在一個體面大氣的莊園中,竟然藏著這樣的一個不為人知的地下室,讓人不禁害怕這家莊園究竟是幹什麼的。

晝初,鈞羽,木子滿臉和善的雙手抱胸站在自己面前。由於被困在椅子上,身高的差異形成了一個絕妙的視角,汐空不得不抬頭仰望。

不過……木子你為什麼臉那麼紅,還只穿著一條棉質長筒襪?這是什麼新型潮流嗎?

還有鈞羽,為什麼你的胳膊上綁著蘇芙比的綠色蝴蝶結?我不在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

“咳咳,”晝初咳嗽了一聲,扯回了眾人神遊天外的思維。

“你就是……我們的新·隊·長?”

他一字一頓的念出了自己的問題,兩隻小眼睛死死的盯著椅子上的汐空,帶著狂熱。

由於天氣乾旱,他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龜裂的嘴唇。

汐空屁股一緊,感到一陣惡寒,後背滲出了滴滴冷汗。

他再次打亮的眼前肌肉分明,碩大的胸肌彷彿要把衣服撐爆的晝初,驚恐的搖頭。

你舔嘴唇乾什麼!!!!!

“不不不,我不是哲學家,不會探討哲學。”

聽了他的回答晝初滿臉黑線。

“噗”

一旁的木子聽著他們毫無營養的對話,忍不住笑了出來。

汐空&晝初:?

感受到兩股視線,木子臉上閃過了異樣的色彩。

為了掩飾,她一把奪下了晝初手上的資料夾,嘩嘩的翻動著,然後把它懟到汐空的臉上。

“這上面說的人是你嗎?”

“聖洛夫…基金會……委任書?”

“今日起,委託維爾汀名下的第一助手,汐空先生擔任基金會「zero」小隊隊長一職,任然屬於維爾汀名下。即日生效。”

康斯坦丁的落款龍飛鳳舞,優雅的花體字稱得上是一幅完美的作品,而汐空此刻卻無意欣賞,甚至感覺有點煩躁。

“呃,這個……啊!哈哈,這椅子可真椅子啊……不是,今天天氣真好啊!”

汐空故意的扭開頭去,不在於眼前的三人對視,僵硬的轉移了話題。

“喂!好好的看著我!”

“嘖,失敗了。”

『這種那麼僵硬的轉移話題,你是從哪兒得來會成功的信心啊?!是不是和晝初待久了被傳染了?』

芊芊玉指撫摸著汐空的臉頰,將他的腦袋強行掰了回來。

剎那間視線無意看到了某個奇怪的地方,汐空感覺自己來到了青藏高原,眼前聳立著座座雪白的山峰。

“就算你這麼做,我也不會動心的哦。”

“啊!へんたい!(hentai)”

木子用著資料夾擋在了胸前,面色鐵青。

“你也不想讓維爾汀一回來就知道這件事吧。”

她惡狠狠的說並賞了一記手刀。汐空蓬鬆的頭髮瞬間被壓出一條道。

“不想?”

“用肯定句!”

又是一記,這次砍出了破空聲。

汐空頂著頭上兩個大包,默默委屈。

“不想就回答我的問題!”

“要是她身邊沒有其他叫做「汐空」的生命體了的話,那可能就是我。”

一句話,彷彿是萬能鑰匙一般,開啟了眾人的電源。

鈞羽罕見的睜開了眼,猩紅色的瞳孔閃閃發光。

晝初彷彿失去了什麼一樣,滿臉肉疼。他單手撐牆,止不住的框框砸牆;身體彎曲另一隻手攤開,覆蓋在自己心臟上,彷彿要失去了至交好友。

木子如同古希臘雕塑家雕刻出的臉上閃過一絲狡黠之意。嘴角彎曲,又出一個滲人的微笑。

“這麼說,你已經準備好了嗎?”

意識迷失的最後一秒,這句話迴盪在汐空的耳畔。

“完了,要被撅了。”

絕望的想法剛剛冒出,就被敲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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