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墜入黑暗,還你重回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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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打碎面具的槲寄生終於看到了自己的“敵人”,維爾汀最不願成真的瞎想得到了證實。

自己又被利用了啊……

“是你?!”

“啊,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啊。”

明顯的相遇環節,汐空自以為識趣地停下了蓄力,擦了擦流血的小臂,盤算著怎麼狠狠的訛一筆。

但是……

身後的維爾汀久久沒有響聲,汐空疑惑地回頭,卻見少女緊抿嘴唇,眉頭緊鎖,手中的術杖遲遲不肯放下。

“你們不是認識嗎?”

“不,我認識的是焦樹林的槲寄生,不是重塑草菅人命的雜草……”

一番難以理解的話。重塑還有心情種樹?

聽了這明顯劃分界限的話,槲寄生表情黯淡了些許,臉上的歉意更濃。

“抱歉……重新介紹一下,我是槲寄生……是重塑之手的一員沒錯,但草菅人命這一條……”

“那你為什麼殺了斯奈德?!”

意外的,少女顫抖的聲音喊了出來,臉上蒼白如雪,或許是用力過猛?

沉默……

維爾汀憤怒的聲音在迷宮中迴盪,直到最後一個字元被黑暗吞噬,木球緩緩開啟一條縫。

“我,並沒有殺她。”

槲寄生委屈的聲音彷彿一個被冤枉的女孩兒。

“我只是按照規矩,擊暈了背叛的同僚……”

“你還殺死了那麼多普通人!”

“可是面具看不到,這就是這個骯髒的時代……”

“夠了!”

鋒利的白光,子彈般從維爾汀手中射出,直射槲寄生。

“刷~”

衣物破裂,血液飛濺。

汐空看著完全有能力躲過的槲寄生,完完全全的接下了這射偏的一擊。

“抱歉,如果這能讓你消氣的話……”

槲寄生嗓音低沉,充滿懇切。

“開打吧!不要再惺惺作態了!”

“嘆,如果你執意如此……”

手中裂成兩半的面具泛出陣陣紅光,彷彿地獄惡鬼的注視。

槲寄生緩緩舉起了術杖。

♝♛♚♟♞

被推到外面的十四行詩呆呆地看著轟然倒塌的牆壁,伸出手,喃喃自語

“司辰……?”

“不能丟下那兩個人!現在把牆爆破了,我們還有機會——”

不乏熱心卻頭腦簡單的晝初提出了一個餿主意。

“否決。我們現在無法聯絡上汐空,不清楚具體位置,牆面爆破很可能會傷及他們。”

一向寡言的鈞羽否決了自己隊友不大聰明的觀點。

牆縫之中冒出道道黑煙。見沒有人注意到自己,一位不重要的隊員A伸出了手。結果……

“這些黑色的霧氣是……!各位小心!呃啊…….!”

捂著自己已經被腐蝕掉的手指痛苦不已。

“報告,現在不能靠近牆面!裡面戰況激烈,有好幾個隊員都被敵人術法影響了!”

“那就找最近的窗戶突擊進去……說不定能包圍敵人!決不能讓汐空落入重塑手中!”

晝初大喊,畢竟只要不是新派來的隊長,他還是很在意這個認同自己戰鬥方式的少年的。

“不行,我們無法……”

反駁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小蘿莉驚奇的發現打斷。

“咦?正門那裡有一群戴面具的人衝過來了……糟糕了,我們、我們要被發現了!”

“嘆,撤退吧。”

從開始就發呆的十四行詩終於下達了指令,儘管這個指令讓人不爽。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

晝初憤怒的轉頭看向那一個膽小鬼,視線與一雙悲愴的瞳孔對上默默又把頭轉了回來。

雖然自己平時不服管教,但好歹那個女人與自己的昔日的隊長同級,因為那一點點的權利差距,他還是閉了嘴。

畢竟自己也不想失去基金會那一點全家人賴以生存的工資。

“我們現在回去不亞於羊送虎口,只會斷送最後一絲營救司辰的可能。

敵軍正向這裡追擊,我們尚未脫險,不能因衝動而讓損失進一步擴大。”

突然的離別使她的大腦得到無情的理智。

“但是……”

木子還在猶豫。

“請相信司辰。”

十四行詩頓了頓,似乎說出那個名字下了很大的決心。

“請相信你們的隊長,汐空”

“他一定會盡力不讓維爾汀陷入危險的境地。”

“對於重塑來說,他們也會想知道司辰為什麼對“暴雨”免疫。”

“而我們則需要在脫險後馬上制定營救計劃——務必把他們救出來!”

“哈?就那傢伙是我們的新玩具?”晝初滿臉不屑,剛剛因找到同類的好感蕩然無存。

畢竟誰會喜歡自己身邊有了一個可移動監控與祖宗呢?

前幾個新隊長就是因此撈得如此下場。

“——找到他們了!!”

“暴徒追過來了!蘇芙比小姐,剛才扛下了“天堂使徒”一擊的車還能用嗎?”

“嗚、我不知道呀……我也是第一次乘坐自動小島……”

突然被寄予厚望卻發現自己什麼都不會的蘇芙比急得快哭了出來。

“還能用!就是引擎發動還需要一點時間!”

不重要的隊員C發現驚喜。

這一切都是你們害的——!別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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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有一個小小小的刀子,可放心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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