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是你的謊言,那是你未曾消逝的光芒。

我曾經試圖揭穿你的謊言,但是你的微笑讓我無法開口。如今你已經離開,我只能獨自面對這個殘缺的世界。

··········.........··《四謊》

——————————

回到那個初始的時間節點。

阿爾卡納關上了看似單薄的門。

老奸巨猾的她當然捉住了維爾汀眼神裡淡淡的擔憂。儘管隱藏的很好,一般人絕對看不出來。

但她是誰啊?

重塑幕後老大,敢把棒子插自己腦袋,多數重塑暴徒每夜夢中邂逅物件(當然不排除白天)……

這點小伎倆簡直是關公面前耍大刀,琪亞娜面前撩芽衣——自找苦吃。

她嘴角不由得掛上了笑容,是對自己計劃的自信,也是裝給維爾汀的一記定心丸。

輕輕關上了門,看似隨意,實則嚴絲合縫。

“我一直在尋求一個能與你們平等對話的機會。你可以稱呼我為阿爾卡納。”

剛剛來到一個算是舒適的環境,坐在一旁的扶手椅上。柔軟的靠墊彷彿有特殊的魔力,使人忍不住放鬆,陷入柔軟的神域。

維爾汀似乎在一瞬間忘記了自己身處何地,身邊何人。

不過阿爾卡納並沒有讓維爾汀沉淪,典型反派的開場白瞬間將不能平等交流的原因歸咎於基金會的無視。

精神瞬間緊繃,身子也微微離開了靠墊1cm。

是的,只有1cm。

阿爾卡納很滿意維爾汀的表現。

在維爾汀看不到的地方,殘留在門把手上的黑色物質,開始擴散,蔓延,爬上來維爾汀所坐的椅子。

“你好。……“重塑之手”的幕後領導者。”

沉默的維爾汀試探性的做出了一個看似合理的答覆。

“很好,你對我們瞭解甚多。不過你就不擔心你的同伴嗎?”

“擔心?沒什麼好擔心的。普通的招待能出什麼意外。”

“呵呵呵,維爾汀小姐。看來你對你的同伴的自制力很有信心麼。”

“自制……力?”

“呵,沒什麼。我正式地邀請你,加入重塑之手。”

坐在對面的阿爾卡納偷偷坐直了身子,椅子也用神秘術悄悄的抬起,以便足以讓維爾汀仰視她。

談判優勢,小子!

在維爾汀為這突如其來的邀請思考目的時,阿斯卡納的液體終於順利的影響到了維爾汀。

愣神之際,維爾汀聽到了老友的聲音。

「汐空:你,你要幹什麼?」

「斯奈德:當然是你啊~既然政府老爺不在,那我也不必偽裝了~你的髮色不僅和人家最喜歡的羽毛一樣,性格也符合人家心裡的完美呢~」

維爾汀“噌”的一下站了起來,滿臉震驚。

阿爾卡納也配合的露出了疑惑。

“怎麼了?維爾汀小姐?雖然很唐突,但不至於驚訝至此吧。”

在阿爾卡納「關切」的眼神中,維爾汀緩緩坐下。

腦海中就剛剛的聲音幻想出了上千種場景。

可看阿爾卡納的反應似乎並不知情,或許,不是她乾的?至少看起來比那個老女人好……

『大失敗!少女是警惕心一定不會輕易相信著個危險的「嘟嘟大魔王」』

或許是自己幻聽了呢?

『不!維爾汀!糊塗啊!少女並不知道眼前流露出關心的老女人手段比那隻康狗有過之而無不及,此時的她已經成了阿爾卡納的玩物。儘管汐空和哪位確實在流汗,可那是戰鬥啊!』

“……為什麼?”

維爾汀經歷掃去了腦海中令人面紅耳赤的情節,回到了這架註定不公平的天平。

“為什麼?一切都很簡單。

我喜歡你每次在暴雨中面無表情的樣子。

我喜歡你腦子裡金色的東西。你的血與肉至少有一部分屬於我們。”

『那不是沒有表情啊!那明明是性格缺陷加上一點點的PTSD啊,豈可修!』

“我有拒絕的權利麼?”

話語間,耳邊彷彿又傳來斯奈德你魅惑的聲音。

“啊哈~小弟弟,讓姐姐高興起來吧~這是對你救了人家姐姐的獎勵喲♡”

“啊~不要啊~”

沙發被重物壓下的聲音傳來。

“呵,這可由不得你咯♡”

“至少…讓我在上面吧……”

“唔~嗯~”

沙發開始吱吱嘎嘎的搖晃,彷彿什麼東西被摔在了地上。(其實現實是子彈的聲音。)

「該死的女人,果然剛才的虛弱是裝的嗎,你對你姐姐的悲傷呢?」

“當然有。我說過,這是一場與你平等對話的會議。”

“回答我的三個問題。

如果你能告訴我答案,我將允許你離開。”

沒有答案的標準,或許本就沒有,解釋權完全歸一人所有。允許離開只是一場漂亮的謊言。

“第一個,基金會創造‘暴雨’的目的是什麼?”

“……什麼!?基金會?不是你……”

“好了,我可愛的觀賽犬。你已經失去一次逃亡的機會了。”

頭上的三盞燈應聲滅掉一盞。

……

“你好厲害♡~”

“這樣真的好嗎?”

“有什麼的,你情我願……”

耳畔少年略帶疲倦的聲音傳來。回應他的是略顯尖銳的聲音,含糊不清。

維爾汀似乎能想到滿臉紅潤的樣子。

「可惡,說好的要一起,汐空你卻偷吃禁果?還不帶我?」

……

“那麼,第二個問題。基金會是不是在用神秘學家的遺孤做人體實驗?”

第二個問題接踵而至,將維爾汀在心裡對汐空的幽怨,在崩潰的邊緣拉了回來。

“……是的、我們……在尋找對“暴雨”免疫的神秘學抗體——

我就是唯一成功的那個實驗體。”

“嗯,那麼抗體的名字是?”

“非對稱……免疫蛋白G……”

一個個問題在一層層破開維爾汀的心理防線,伴隨著耳邊揮之不去,興奮的呼聲。

“你這樣,她不會吃醋嗎?”

“誰?維爾汀?當然……不會。從來沒確定過,又怎麼會……”

“誒,好絕情……”

“那是她應得的。在病人身邊吵吵鬧鬧,趕都趕不走。令人厭煩。為什麼提她?”

「只不過看你一個人太無聊,想要逗逗你……」

“沒有她,我們更好,更快樂更親密不是嗎?”

“她只不過走了狗屎運,能夠在暴雨中行走。除此之外,只不過是一個任性的小鬼罷了。”

“自以為看透了世間別離,天天擺著個臭臉給誰看啊……”

「抱歉,那是幼時的一次意外。有了習慣……並不是故意的……」

“算了,提她幹嘛?讓人反胃。比起你,她什麼都不是……”

「原來自己在汐空眼裡是如此醜惡嗎?如此狼狽。原來那麼久,只是自己的一場一廂情願罷了……就當做是一場充滿金色陽光的夢境吧……自己果然不配擁有雙向奔赴的愛情麼……」

維爾汀的眼神逐漸失去了色彩。四周的一切又重回認識汐空之前無情的單色調。如同年老的黑白相片。

這樣堅持還有什麼意義呢?

(知名青梅,澤部椿曾說過:「一個人有了喜歡的人後,一切都會看起來色彩斑斕的」「所看,所聽,所感」「目之所及全都開始有了顏色,全世界,都開始發光發亮」,所以……懂否?(滑稽))

“我加入重塑之手。”

“作為唯一一個能在“暴雨”中行走的人……嗯?你說什麼?”

阿爾卡納正在醞釀最後一個問題,卻因維爾汀的自暴自棄提前完成任務。

她承認,有點順利的過頭了。沒想到,那小子分量那麼重。

“明智之舉。”

“不過,你見到的神秘學家們……都過得怎樣?”

“他們被大量的遺棄了。

在精神病院,在懲教管理樓,在廢棄的孤兒院,在無人問津的街道上……”

語氣微微顫抖,低沉聽不出其他色彩,完全被一種悲傷的情緒覆蓋。

是啊,“遺棄”對維爾汀來說,自己剛剛又經歷了一場吧……

“我們被這個世界的“規則”遺棄了。

就像我們生當如此……如此神秘……如此邊緣。

你的雙眼沒有被遮蔽,維爾汀小姐。

歡迎回家。”

『今日的勝負——汐空的敗北。無緣無故打了一架身負重傷,親手殺死了短暫的戰友,還被不明不白的誣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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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旁白,沒錯,就是動漫裡的旁白君。

「」…………用於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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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句放送!!!不能讓我一人獨享!!!

從頭髮中傳來音樂室的味道,能聽到些許急促的呼吸聲,被淚水潤溼的肩頭很溫暖,我就在他的身邊。要是時間能就此停住就好了。

——澤部椿

星星在你的頭頂上閃耀著,與你互動訴說的話語,一句一句地,如同星點般翩然落至眼前。

——有馬公生(不重要的友人A)

我喜歡了你十年,卻用一整個四月,編織了一個不愛你的謊言。

入夢落櫻滿薰香,夢星猶記四月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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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肯定有人雖然聽說過《四謊》的大名卻因為劇透的情節不敢看不。別被他們的謊言矇蔽了,這是一部青梅打不過天降的純愛番。無牛有胃疼。

所以放心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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