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春雜談~
(本章內容可能引起輕度不適,請不要隨意帶入。重要的事情開頭說。)
人活著總歸要是有個理由。
有些人為了責任而活,默默支撐著身後的家庭。有些人為了信仰而活,為了追求理想而奮不顧身。有些人為了自由而活,去追隨那不被世人所認可的禁忌。而有些人生來就是為了h……
沒錯,色慾是推動人類歷史程序發展的一雙有力的大手。
要是宙斯能管得住自己那根玩意兒,就沒有希臘神話中那些錯綜複雜,勾心鬥角的關係。
烽火戲諸侯,只為博褒姒一笑這一典故只不過是一紙空談。
就沒有了後來象徵著助娼為虐,禍害一方的妲己形象。
可以說,一切都是來源於色慾。
雖然這看似正確,
但是……
隨蝴蝶一起消散吧,舊日的淫蟲!
怎麼可以瑟瑟呢?怎麼(⊙_⊙?)繪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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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州,沛城,荒漠之中的綠洲。
“誒!小心!”
一群橫衝直撞的生物,從出其不意的地方竄出城門。
而一旁穿著銀色盔甲,樣貌奇特的守衛卻呆立在一旁,無可奈何不知從何下手。
“啊!”
眼看一隻生物即將撞到站在門前與守衛友好溝通的二人。
汐空眼疾手快,在維爾汀被那隻生物創飛三米遠的前一秒將她拉進了自己懷裡。
少女自帶的香味鑽入汐空鼻腔,柔軟的身體像一攤流螢醬(水)癱倒在汐空懷裡。
氣氛開始蕉♂灼起來。
“真的很抱歉。”
守衛尷尬的將頭往旁邊一撇,見到自己的上司在瞪著自己,無奈。
他只好頂著被人罵「氣氛破壞者」的危機,硬著頭皮打斷二人的曖昧。
“很抱歉,對二人的旅途造成了不便,還請見諒。”
“不過,請出示過所。”
歷史上驚人的相似一幕又一次出現在了二位旅者的身上。
不過他們可不是什麼地質勘探家。
“我們所有的通行文書都給你了。”
“拜託,明明都20世紀了,怎麼還有通行文書這一套?”
兩個人咄咄逼人,看得守衛汗流浹背。
“我也沒有辦法,誰叫那位太守大人喜歡呢?”
滴滴冷汗從額頭冒出。
“so?”
“煩請出示準確的過所,上面會寫清楚你從哪裡來,要到哪裡去。”
守衛伸出了一隻手,不耐煩的晃了晃,像是在討要著什麼。
“……如果我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我就不會在這裡了。”
“沒有過所不能進城。”
該死的老闆,為什麼要定下這麼奇怪的規矩?對面的外國人似乎不好惹啊,那個白毛小子語氣怎麼變了?不會是要打一架吧?啊啊,媽媽我要回家!
讓一個文人來當守衛,不知道太守的腦子是不是被祥瑞踹了。
那位守衛後撤一步,暗自抱怨。
問題似乎出現在雙方旗鼓相當的「理由」身上。
這漫天的黃沙之中,在毫無用處的嘴仗上打的有來有回,無疑是浪費著所有人的生命。
“咳,你知道我一分鐘能賺多少錢嗎?你擔當的起這個責任嗎?!”
維爾汀突然想到了在影視劇中百試不爽的操作。
“這位小姐,你要是這麼說,那兄弟們可就不困了。”
“看到那邊的路燈了嗎?”
順著守衛的手指方向望去,古色古香的城池中,樹立著幾根符合20世紀後期審美的路燈。
突出的立柱上,孤零零的掛著幾根繩子,似乎想是要用脖子將它填滿。
似乎是因為風吹日曬的原因,繩子部分地方已經發黑。
幾隻食腐的烏鴉站在路燈上,打理著自己的羽毛。
“好了好了,我的守衛A,不要嚇到客人了。”
一席青衣的傢伙從市集深處走出來,裝模作樣的晃著手上繪製著“正人君子”的摺扇。
——完全一副清代花花公子八旗子弟的模樣。
“好了,旅人們,請說出你們的目的。到底是遠到而來的朋友還是未知的風暴呢?”
青衣男人拍了拍手,緩解尷尬的笑了笑。
“在詢問他人之前,能否先報上自己的名諱?”
青衣男子似乎沒有料到會有人這樣和自己說話,他愣了愣。
突然,臉上的笑容更甚,像是看到了極大的樂子。
“這位兄弟很豪氣啊!好!我叫裡歪。是這城中最大的金市任里正一職。”
“嗯,我叫汐空,這位是維爾汀,我們算是……呃,胡商?”
“好,胡商……正是在我的職責範圍之內。況且正值節日,亦或許只是前來參加慶典的人,不必如此嚴苛。”
他像是拍一位好兄弟一樣拍了拍一旁性格內向,不敢做聲的守衛。
守衛暗自鬆了一口氣,這都什麼事嗎。不就是這幾天新年要在外來人面前裝裝面子,呵,要不是衝著一天300的工資,狗都不來。
“諾~”
他故意拉長了尾音,聲音飄散在空曠的沙漠之中。
退至一旁,推開城門。
“歡迎,歡迎來到沛城,在你們面前的是沛城一年一度的特色度朔節!這裡的攤位免費提供酒水飲料一類。”
“為彌補各位的損失,兩位在沛城度朔節期間一切消費由李府買單!”
“好誒!”
聽到可以混吃混喝,不必擔心花銷,還可以買一些平時捨不得買的東西之後汐空高興的像個傻子。
“你給我正常點。”
維爾汀沒好氣的彎曲手指做敲門狀一下下敲在汐空的頭上。
“啊,二位關係真的好呢~”
“當然!”
汐空聽到這句話瞬間來勁,直起身用力的摟了一下滿臉羞紅的維爾汀。
該死啊,我只不過是客套一下,你怎麼來真的?這讓單身狗怎麼活?
硬了,硬了 ,拳頭硬了。
“呵呵呵……”
儘管心中的幽怨幾乎凝成實體,但他良好的教養並沒有將怒色表現於臉上。
“咔嚓~”
“是什麼東西斷了嗎?”
“沒什麼,兩位客人,這邊走。”
三人離開了此處。
所站原地上,只留下了滿地凌亂的腳印和一把承擔了全部怨氣,已經摺斷了的紙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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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二位是來尋求令堂的蹤跡的嗎?”
“妹挫。”
汐空嘴裡塞滿了各種糕點,急急忙忙吞下了一壺茶後,方能正常溝通。
“呼~餓了兩天了,爽!”
“她對母親的記憶十分稀少,我們此次前來一是尋找家鄉的味道,二是尋找我岳母別斯米爾女士的蹤跡。”
“有一位來自聖彼得堡的探員調到了總部,我們這才知道她在這裡駐留過。”
“不知,你聽說過沒有?”
填補了腹中的空缺,汐空也逐漸變得像個正常人一樣。
“emmm……這倒是聽我老爹提過這個名字。”
“真的?!”
原本不抱希望的維爾汀,聽到這句話瞳孔瞬間被一團火點燃。
她幾步衝上前去雙手像是鉗子一樣死死的夾住裡歪的雙肩。
“!*沛城粗口*松……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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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真的夠了,差點把別人弄傷——萬一他不給我們當錢包了,怎麼辦?”
汐空看著走在一邊,手裡抱著一份肉夾饃在那兒啃的少女無奈的說道。
“我這不是激動了嗎,再說我有好好道歉的。”
少女委屈,聽到這話眼眶瞬間出現了淚水,楚楚可憐。
像是一朵剛從水裡鑽出的蓮花。
“這個男的怎麼這樣?”
“他怎麼敢把這麼可愛的少女弄哭?”
“真不是個東西啊。”
“是啊是啊……”
路人圍在兩人身邊,對著汐空指指點點。
有一位一看就是出生與富裕家庭的男子挺著大肚子擠出了人群。
“這位小姐別怕,在沛城,沒有人敢亂來的。”
他或許是覺得自己在那一刻很帥吧……
現實總是與那些人相對。
“抱歉,這是我們之間的小矛盾,我們可以解決。”
剎那間,維爾汀收盡了臉上快要乾涸的淚水,向那個男人道過謝後挽著汐空的手離開。
天知道她為了憋出這幾滴淚水,想了多少悲傷的事?又被人打擾了,可惡啊啊啊!
那個男人呆愣愣的立在那,像是一根恥辱柱,他想到了從前——
那時還在上初中,決定不虛度青春的他,強行帶著他的好兄弟並捂住他的嘴
向一個自己暗戀的女生說他喜歡她。
接下來就是他期待著她驚訝的眼神逐漸變得冰冷嫌棄鄙夷,而兄弟手足無措的樣子。
可事實呢?
實際上被捂住嘴的兄弟確實在嗚嗚直叫,想拼命解釋,是你這個傢伙在發洩你那無能頹廢的青春。
而他的暗戀物件卻驚訝的捂住了嘴,緋紅爬上了她的臉蛋,墨黑色的瞳孔中滿滿的是震驚和驚喜。
看到自己女神第一次失態變成蒸汽機。當然,他的心裡進行了一番噁心的淫想。
可那確實不是對他這個人生毫無意義,活著浪費空氣,死了浪費土地,骯髒下賤淫蟲而展現出的。
當他的兄弟好不容易掙開了他的束縛,衝到她面前支支吾吾解釋時,
在她眼裡,卻是純情少年被一個不重要的路人甲慫恿表白而害羞的不敢直視。
當他看到她激動的答應後,被死死抱著的“好兄弟”滿臉通紅,雙手舉在空中不知何處安放時,他才明白那什麼三大定律只是自己怯懦的幻想罷了。
感覺自己現在就可以去馬戲團被一群人圍觀,喝彩;去指導傑昆·菲尼克如何扮演一個完美的小丑……
……
當仰望星空時,看見了什麼?
是穿越數千光年趕來與你相遇的星辰?
是浩瀚的宇宙中那流轉億年的美好?
是那僅存在於幻想之中偉岸造物,祂的一瞥?
不,
是巨大的蝙蝠投影。
最好及時躲避,因為即將有著一個家財萬貫,身邊美女如雲的現充打著正義的旗號來和你“深入交流”。
你問為什麼?
無他,只不過你是一個出生於哥譚,弱懦可欺的小丑罷了……
——故事重新回到校園,好友抱得美人歸,而他自己卻收穫了美人的一句:
“謝謝你,這位……呃(想不起來名字)同學。看著你(儘量想出一個不傷人的詞)寡言少語的樣子,原來你是一個好人啊…………”
最後變成了自己夜晚抱著一個抱枕痛哭的樣子。
反觀自己?
當他終於鼓起勇氣去告訴一個女生,說自己喜歡她,邁出了跨越肥宅到現充的第一步。
接下來他就是親眼看著,她投遞過來嫌棄鄙視的眼神。
而自己慌了神,想解釋這只是一次賭約失敗的挑戰。
但是在她的眼中,自己就像是表白失敗的逞強嘴硬...
換來一句“你誰啊?我們很熟嗎?”
轉頭就在自己的小團體傳出了諸如“今天不宜出門……”“被下頭奇怪爬蟲表白……”的話。
呵呵呵……
算了,自己還是死一死算了,說不定能像那些話本里一樣「穿越」呢?
(純屬虛構,請務必要自行帶入……)
(語法沒用錯)
(還請諸位不要再用“智者不入愛河,軍師不上戰場”一類的話來麻痺自己了。騙騙兄弟可以,別把自己騙了……)
(我知道今天是七夕,但……想必在這個時候看小說的,都和作者菌一樣是單身狗吧「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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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否有些不妥?”
“嗯?”
“那個宅宅。”
“怎麼,聖人汐空又發善心了?”
“只是看到他的時候,想起了一位舊友……”
(沛城的小冒險剛剛開始~算是一個前情概括吧,關於基金會怎麼會出現葛大爺的~)
(七夕不快樂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