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歐某處

“報告司辰,我們在向東3km處發現不明能量源,覆蓋範圍20m。”十四行詩接過手下調查員的報告,對面前自己所暗戀的女孩說道。

被稱為司辰的少女白色頭髮所覆蓋的眼睛微微一凝:“是重塑的人嗎嗎?”

“未知,不過中心似乎是一具人體,身份不明,立場不明。”

終於來了嗎,試試拉進自己的小隊,這樣的念頭在維爾汀的腦海中升起,便揮之不去。“走吧,去瞧瞧。”

拉普拉斯科算中心

墜落,永無止境的墜落。

床上被包裹成木乃伊的少年,手指微動“我這是,在哪兒?”少年試圖睜開眼,卻發現就連雙眼也被層層紗布覆蓋。

“喲你醒啦,用你那邊的話來講,恭喜!你已經是一位真正的女武神了。”熟悉輕聲祝賀。噌,很快啊,汐空聽了這話,瞬間坐立在床上(嗯?睡一覺,自己最親密的兄弟沒了,系統你幹什麼吃的?)。

幅度巨大的運動,再次撐開了身上的傷口,染紅了大半個身子的繃帶。“呃呃哼啊啊。”汐空的慘叫回蕩在整個病房。“噗”輕笑聲從一旁傳來,汐空才明白自己被耍了。

“怎麼了?怎麼了?司辰你沒事吧?”某義大利敗犬和兔毛手帶聞聲趕來。卻只見維爾汀嘴角上升2個畫素點,帶回來的木乃伊在床上扭來扭去,疼的齜牙咧嘴。

“可惡!這個白毛女人什麼來頭?不過維爾汀笑得好可愛啊啊啊啊”十四行詩羨慕的盯著床上的那團不明生物,偷偷的左手手指併攏,一股危機感油然而生。

“患者並無大礙,這是正常現象。”兔毛手袋看了看手中的病例單,“在神秘學喚醒初期,神秘學家失控率高達%。雖然危險評估和能力測試也是必要的一環,可這並不是你刺激患者的理由,維爾汀小姐。”

“啊?哈哈哈,今天天氣真好啊!”維爾汀白皙的小臉上,難得露出了一絲緋紅。她把帽簷向下拉了拉,使原本難以琢磨的眼睛完全隱藏在帽後。

“呵呵,你這轉移話題的技術真是比奧托的魂鋼臉蛋還硬呢。”床上的生物在痛苦之餘,嘶啞的從嗓中擠出幾個字眼。

“閉嘴!”維爾汀沒好氣的一拳揍在他的身上。疼痛的酸爽立刻充斥著他的神經,不過,似乎還有那麼點略微的興奮?

看著眼前“友好交流”的兩人,維爾汀的笑容還歷歷在目。十四行詩內心一陣顫抖,將躺在病床上的“少女”在心中默默劃入了“sss級危險人員”名單。

在維爾汀的熱心幫助下,原本只需住院一個月的汐空,硬生生的在床上留下了半年。

“啊,這美妙的自然,這磅礴的生命力啊~真是令人溼潤呢。”康復之後,站在山頂上的汐空如是說道。“踏踏踏”最不想聽到的腳步聲傳來,汐空虎軀一顫,腦海中立刻浮現出這六個月來的煎熬。顫顫巍巍地扭頭,一抹深藍映入眼簾。

維爾汀摘下禮帽,任由腦袋上的丸子散開,在風中飄蕩。陽光斜照在她“萬雌王”的臉上,更襯托出她牛奶般肌膚的光滑與柔嫩。暫時卸去了司辰的身份,重新回到了那個16歲的少女。這個年齡段的青春與活潑第一次在她身上體現。

見汐空轉頭,她絕美的臉上綻放出足以讓十四行詩激動的原地爆炸的笑容。汐空卻無心欣賞,一時微笑的維爾汀在他眼中彷彿成了惡魔獰笑,他寧願再去和空之律者大戰一天一夜(空之律者:真是持久呢☆)也不想再對線這個笑容。

不行,不能再這麼下去了,我必須強硬起來。汐空在心中想道。“哎呦,我的姑奶奶,我們很熟嗎,饒了我吧。”很快啊,在轉身的一瞬間,他“啪”一聲跪在地上,也不管地面上鑲滿了小石子的泥土。

(汐空:好男兒當自強,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欺負婦女不好,對沒錯,我只是紳士的體現而已,絕對不是從心了)

看著突然跪倒在地向自己求情的汐空,維爾汀一愣,隨即笑容更甚,將自己作為司辰高冷的人設拋之雲外。

“你可以問問你那個叫系,系統的”維爾汀的一句話,將汐空幹蒙在原地。

“那個byd做了什麼?不,不。什,什麼系,系統?我聽,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汐空盡力的維持著疑惑的表情,磕磕巴巴的聲音卻將現實不言而喻。

mmp,好嘛,我在天命要死要活的訓練,每天累的跟條狗一樣。而系統你這和異世界的妹子勾搭,這就是你說的正事?我方士兵還在衝鋒陷陣,後方司令直接帶著司令部投降?好好好,這麼玩是吧?

汐空心中對著系統一頓咒罵,盤算著回去怎麼索要補償。而維爾汀可聽不到這些,她看著說了一句話就陷入沉默的汐空,玩心大起,可是想到z女士的囑託,表情一下垮的下來。

“好了別裝了。”重新將帽子戴上,蓋住了一隻眼,維爾汀正色道

“康斯坦丁想見你。”

(我的七美德:

忠誠:我只撅維爾汀

積極:我迫不及待的撅維爾汀

勤奮:我每天都撅維爾汀

堅韌:我撅起來絕不輕易結束

樂觀:我明天可以繼續撅

禮貌:我撅的時候會打招呼,循序漸進

勇氣:我當著十四行詩的面撅

慷慨:我會邊撅邊將她填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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