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酒推了推床上的人:【“完了,完了,都吃完了!”】

蘇眠剛喝了藥,睡得迷迷瞪瞪:【“開飯了?”】

小酒:【“徐望悠給謝玉下毒了,這毒無色無味用銀針都試不出來,人都翻白眼了,現在太醫院都亂套了。”】

蘇眠猛地坐起來,扯得傷口一疼:【“嘶,他手倒是下的快,就不能讓我緩兩天。”】

蘇眠撩開床幔叫了聲:“桃夭。”

桃夭拿著止疼藥自外屋小跑過來:“陛下可是又疼了?”

“朕無礙,你去把徐望悠叫來。”

桃夭折腰下拜:“是。”

桃夭覺得聖上一醒來就叫徐望悠,定是有要緊事要交代,不消片刻她便到了徐望悠的住處。

而這會兒徐望悠剛拿軟布擦拭完琴身,準備再給琴絃上點琴油。

桃夭一時著急拿過桌上的養護油,徐望悠手下落了個空。

“徐琴師您先放放手頭的活計,陛下宣你去養清殿。”

徐望悠拿過蓋布要放到瑤琴上:“稍等。”

桃夭也顧不得禮儀,推著徐望悠往外走:“哎呀,您快些吧,可別耽誤了。”

徐望悠問:“陛下可說是何事?”

“未說。”

快走到養清殿門口時,桃夭提點了他一句:“許是近日身體不舒服情緒不佳,待會兒進去說話注意些,莫惹了陛下不快。”

門一開啟,徐望悠就聞到一股子藥味。

行至內屋,聖上正站著背對他,幾個小侍宮女整理著聖上的衣襬以及髮飾。

徐望悠跪地行禮,話語中不見一絲慌張:“望悠給陛下請安。”

他跪在堅硬的地面上半晌,也未聽見“起身”,屋子裡安靜極了,能聽到的只有自已的呼吸聲。

最後小侍宮女跟著蘇眠走出門,沒留給他一個眼神也沒留下一句話,只剩下他一個人在裡屋跪著。

一刻鐘後還是張元祿差小侍知會他出來跟上聖駕前往蘭清殿。

他撐著痠痛的膝蓋站起來,好不容易跟上隊伍到了地方,結果氣還沒喘上兩口,劉喜公公又讓他去蘭清殿的小廚房煎藥。

用了將近一個時辰,滿滿一大砂鍋的藥材熬成小半碗藥汁,徐望悠按著劉喜的交代端著藥走入謝玉寢殿。

聖上依然沒有說話,只接過藥碗讓宮人們都退到外室候著。

蘇眠咬破指尖,往藥湯裡滴了幾滴血,隨後給昏迷的謝玉餵了兩三勺。

不到半個時辰,人就悠悠轉醒:“姐姐,苦。”

蘇眠差人送來盤蜜餞,端到他面前:“吃吧。”

謝玉吃完一顆,將手邊的風箏遞給蘇眠:“阿玉最喜歡的風箏送你,可不可以回家見見母皇,阿玉想她。”

“阿玉乖乖吃藥,等病好了,朕就差人送你回家探親。”

謝玉伸出五根手指:“嗯,阿玉聽話,一點都不苦,我還能再喝五碗。”

小酒:【“看看人家多可愛,天然呆萌,宿主你再看看你演個傻子讓人看了渾身起雞皮疙瘩。”】

蘇眠攥了攥拳頭:【“是麼,要不我也讓你變成天然呆,保準心心喜歡。”】

五分鐘後,小酒腦袋上頂著個大包哭唧唧:【“宿主你好狠的心,你還我盛世美豔。”】

小酒蹲在空間裡畫圈圈詛咒,這邊提示音又響起:【叮!愛意值–5,當前愛意值45】

蘇眠嘆了口氣,覺得這任務沒法做了,小酒升個級腦袋聰明瞭嘴也毒了,連徐望悠也是個吃硬不吃軟的主兒。

花費了這麼長時間好不容易漲到50了,這一嚇唬又掉回去了。

但她今天不給他個警醒,把人毒死了,那必會挑起兩國的戰事,從明君變昏君滅了國就徹底偏離了劇情摧毀小世界。

*

蘇眠自那天起就把徐望悠放在了自個兒跟前,白天讓他奉茶研墨,晚上讓他侍奉就寢,想著人忙起來也就沒時間想有的沒的了。

結果到了晚上,徐望悠戴得髮飾更簡單,穿得也更清涼了。

頭髮僅僅一根木簪束起,身上穿一層白紗,衣帶未系一個,下面則只著一件褻褲,而腰腹處仍繫著那顆白玉珠。

蘇眠還是見過世面的,做了這麼多工什麼風格的美女美男沒見過。

她視若無睹道:“陪朕下會兒棋吧。”

徐望悠將蘇眠換下的外衣掛好,應了聲:“是。”

坐榻中間架著一方矮桌,矮桌上放著一張和田玉棋盤。

待徐望悠落於坐塌的軟墊上,蘇眠說:“今日沒有尊卑規矩,盡力而為即可。”

隨後皺著眉呷了口茶,似有些苦惱,她問:“不過你說賭注什麼好呢?”

徐望悠:“全憑陛下安排。”

蘇眠食指敲著桌子,過了好一會兒才想到穩妥的辦法。

徐望悠自小長在醉月樓,雖說琴藝上等,舞藝也佳,他略微懂點圍棋輸贏規則但沒怎麼系統學過,所以壓根沒有贏的機率。

蘇眠開口道:“朕贏了你日後便宿在養清殿,你贏了朕就滿足你一個願望如何?”

不出蘇眠所料,徐望悠嚇得立刻下跪,額頭結結實實貼著地板,顫巍巍惶恐開口:“陛下。”

從前幾日表現,她就看出來徐望悠其實內心極其不情願侍寢。

近日她罰過張元祿,張元祿再也不敢插手這事,可沒了人逼迫今日徐望悠卻依然忍著不適穿著暴露往上湊。

他這樣矛盾的心理是什麼原因導致的,蘇眠不知道。

但是她知道再不把人拴在身邊,愛意值就要掉沒了,最主要的是讓他得了空子謝玉也保不住。

蘇眠摩挲著棋子:“怎得,不願同朕下賭注?”

“卑棋藝不佳,恐擾了陛下興致。”

“朕不在意。”

徐望悠趴在原處沒動:“望悠身份低賤,實在不配同陛下對弈。”

“朕說你配便配得”,她用棋子敲了敲棋盤:“起來執子。”

徐望悠再無藉口可辯,起身執和田玉白子,蘇眠則執墨玉黑子,果不其然二人下了不到半個時辰,徐望悠便落了下風。

他突感壓力額角生汗,豆大的汗珠滴落在棋盤上,手一抖棋子便滑了下去。

徐望悠一時緊張忘了規矩,竟哆哆嗦嗦伸出手要把掉落的棋子拿回來:“陛下,我能不能……”

蘇眠把手裡那顆還沒下的黑子扔回棋罐中:“落子無悔,你輸了。”

話音一落,蘇眠將徐望悠推到矮桌上,一手按著他的頭,讓他不得不側臉貼在棋盤之上。

另一隻手則順入徐望悠的指縫之中,而後緊握扣住一同壓在棋桌上。

徐望悠聲音虛浮:“陛下這是…”

心臟跳的厲害,喘著粗氣緩了會兒才續上方才的話:“…這是在做什麼?”

言情小說相關閱讀More+

混世小郡主

蓬萊島上的丁彤

馬甲狂掉,豪門棄女她竟是真千金

桃花當酒錢

幽默甜寵:我的閃婚霸總

瑜記得你

穿書之貴女不得不打怪升級

松江水暖

星隕就一刻

風雲無痕金銀滿貫

夢裡,現實

藍桉一知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