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任如意也拉著寧遠舟和楊盈一起跳舞。

大家都沉浸在歡樂的氛圍之中,孫朗氣喘吁吁的跑去吃烤羊。

“好久沒看寧頭這麼開心了,你看如意姑娘跳的多好啊。”孫朗邊喘氣邊和錢昭說。

錢昭這才把目光從阿紫身上轉移到了任如意身上,剎那間冷意翩然。

“誒,這是蝴玄舞吧。”

“好像還真是。”

跳舞的阿紫忽然被一陣肉香刺激的肚子咕咕叫,趕緊用手跟任如意比劃去吃烤肉,“如意姐姐我聞到肉的香味啦”,任如意這才拉著楊盈和阿紫回到桌子前。

“哇,好香啊”一陣陣的香味把阿紫和楊盈饞的不要不要的。

楊盈忍不住感嘆:“錢大哥,你會的好多啊,那你又會把脈,又會開方,還會雕印章,現在還會做菜,你真的好厲害啊。”

阿紫抿嘴一笑,心裡默道,還會做衣服做首飾。

隨即楊盈一臉崇拜的看著錢昭說道:“還有你不會的東西嗎?”

阿紫也好奇地看過去,她也想知道什麼都會一點的錢昭還有什麼是他不會的。

“有!”一旁大快朵頤的孫朗接話,“生孩子嘛。”

“咳…咳咳”這句話意有所指,驚的一旁的阿紫一口酒咽也不是不咽也不是。

錢昭只深深的看了一眼阿紫,他把切好的肉放進盤子裡,撒了點茱萸端了過來。

“這塊放了茱萸,能吃嗎?”錢昭問。

一旁的阿紫沒吃過茱萸,好奇的問:“茱萸是什麼?”

用手指沾了沾碟子裡的茱萸,先是聞了聞,沒有什麼怪味才舔了一下,一股辛辣味直衝腦門,嗆的阿紫劇烈咳嗽。

從用袖子掩蓋,從紫雲鐲裡拿出了兩壺酒猛地灌。

任如意看了一眼撒了茱萸的肉說,“幫我換一塊吧”。

明明錢昭神色如常,可阿紫就是覺得錢昭不對勁了起來。

忽然丁輝湊到阿紫跟前使勁聞手裡的酒,然後一臉想喝的表情說:“阿紫姑娘,這是你自已釀的酒嗎?好香啊。”

阿紫拿起另外一壺酒給大家倒酒,“那可不~這可是我用雪山山頂的雪和極寒之地的寒冰釀製而成的酒,可以恢復你們的些許內力,洗刷你們的疲憊。”

“哇~”丁輝驚訝的張大嘴,喝了一口之後連連稱讚。

阿紫眼睛一亮就像是遇到知已一樣和丁輝一口一個哥哥妹妹的喝,完全忘記了旁邊黑臉的錢昭。

“嗝~”酒也喝了,肉也吃了,舞也跳了,大家都在收拾殘羹,錢昭看阿紫已經暈乎乎的就直接帶著她回房了。

錢昭一個公主抱,輕鬆彎在臂彎處慢慢往房間走,等阿紫清醒一點。

可直到阿紫被放在床榻上時,還是沒有清醒,甚至已經漸漸進入睡眠。

錢昭只好輕輕搖晃阿紫,試圖叫她起床洗漱之後再睡。

“嗯…嗯”阿紫迷迷糊糊中聽到有人叫她,只覺得煩死了,大手一揮,上的衣物便都不見了蹤影,只留下粉紅色肚兜掛在身上,肌膚上還多了些水珠。

嚇得錢昭迅速拉起一旁的被子蓋在阿紫身上,一時之間竟也不知作何反應,深嘆一口氣便去洗漱去了。

清晨,一縷陽光照射進房間,似亮閃閃的金線,阿紫神清氣爽的睜開雙眼坐起來伸了個懶腰。

奇怪,怎麼不見錢昭。

可憐的錢昭一夜沒睡好,床上有個沒穿衣服的阿紫不敢躺,軟榻又短,這一夜不是腦袋掉就是腿腳掉。

“走了”待大家都整裝待發的時候,任如意拍了拍阿紫的肩膀,提醒她上馬車。

阿紫想起昨夜錢昭的神情,還是覺得不對勁,想要跟大家一起騎馬,但沒有多餘的馬,阿紫也不想麻煩別人再買一匹,就提議跟錢昭騎同一匹馬。

路上阿紫時不時回頭看一下錢昭,觀察他的神情,但都沒看出什麼問題。

寧遠舟和於十三倒是話多,寧遠舟就問了一句,“她到底想幹嘛”。

於十三呱呱呱說了一大堆,什麼人家那是給你面子怕直接硬上給你嚇著了,什麼迂迴前行徐徐圖之啊一大堆。

這倒是給了阿紫和錢昭單獨說話的機會,阿紫微微扭頭壓低嗓音問他,“你怎麼了”。

錢昭這才像是回神般,“假如,我是說假如,假如有人背叛、欺騙你,你會怎麼做?”

一瞬間,阿紫想到了一隻狐——顧子鈺。

她眼裡閃過一抹狠厲,“那就殺,我討厭背叛。”

錢昭再開口只是手裡的韁繩越拿越緊。

忽然楊盈的聲音傳了過來,“停車!”

整隊車馬都停了下來,寧遠舟走上前去問道:“怎麼了?”

任如意掀開車簾回答,“她想學騎馬了”。

楊盈迅速探頭直點頭。

因為元祿的身子較弱,所以馬匹也是最溫順的,整個隊伍只有元祿的馬是最適合楊盈學騎馬的第一匹馬。

楊盈一臉興奮的爬上馬,但又爬不上去,就由阿紫和任如意在兩側幫助她上馬,畢竟都是女生也方便些,而元祿就牽著馬兒,防止楊盈一個不小心扯到馬兒,讓馬兒受了驚。

剛上馬的楊盈還在一點一點調整坐姿,任如意就已經開始教學了。

任如意:“牽好韁繩”。

“哦,好”楊盈趕緊拿起韁繩,緊緊握住。

任如意看到了又說道:“別使勁拽著,手放鬆,胳膊隨著馬頭動”。

寧遠舟看著楊盈一直駝背,厲聲道:“把腰挺起來”。

在一旁沒幫上忙的阿紫忽然覺得自已好多餘,這場面明明就是爹孃教孩子場面,自已在瞎湊什麼熱鬧。

察覺出馬和人都有些驚慌,寧遠舟開口,“你輕輕摸摸它,讓它覺得你很友善。”

楊盈聽到後立刻趴在馬背上,一隻手牽著韁繩,一隻手輕撫馬兒的鬃毛,嘴裡還說著:“馬,你好”。

看一人一馬都學的很開心,寧遠舟也放心不少,“元祿,帶她遛遛”。

元祿立刻答應,轉頭跟楊盈說:“殿下放心,我這馬特乖。”

“哎,把腰挺直了。”寧遠舟嚴厲的聲音又提醒楊盈。

“來,殿下用腳慢慢蹬它的小肚子,哎,你想往哪拐就往哪拐,哎…對對對。”

在所有人的注目下,楊盈逐漸熟練。

於十三還在一旁大喊:“殿下你好棒呀,殿下,好厲害呀。”

一旁錢昭的臉上也浮出一絲笑意,似乎是在誇楊盈很棒。

忽然,任如意走到馬屁股旁,大力拍向馬屁股,這突如其來的疼痛感使馬忽的狂奔,把馬上的楊盈嚇得哇哇大叫。

一時之間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涼氣,阿紫愣了一瞬就迅速追了上去,在大家不解的時候,任如意只說一句話。

“這樣才學得快。”

另一邊阿紫一邊緊跟楊盈,一邊拿出聽雨笛,就在阿紫準備吹笛讓馬兒停下時,馬兒已經被楊盈控制住了。

受驚的馬兒慢慢恢復平靜,看著楊盈一步一步的蛻變阿紫的心裡也深感欣慰。

“哇,阿紫,你跑的好快啊。”楊盈把馬控制下來才發現阿紫一直緊跟著自已。

猛然被誇阿紫還有些錯愕,隨後昂起下巴飄飄然道:“我才不是用腳跑的呢,那多累啊,只要勻速控制法力,我就可以飛啦”。

'“哇~那你更厲害了。”楊盈抬起手來給阿紫鼓掌。

“你也很厲害啊,這麼快就學會了御馬。”

兩人慢慢往回走,你一句我一句,不知道怎麼就聊到了男人身上。

“那阿紫…你和…錢都尉…”楊盈眼裡的八卦快要藏不住了。

“我們互相心悅。”阿紫大大方方,這也沒什麼不能說的,反正大家遲早都得知道。

“哇,那我祝你們長長久久!”

長長久久……

阿紫苦笑一聲避而不答,“殿下我們到了”。

楊盈沒看到阿紫的那一抹苦笑,只想快點和大夥分享錢昭和阿紫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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