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帶著你的人回去吧。”

邵師笑著甩手,叮囑徐長艦,“這傢伙腿腳不爽利,你讓後勤給他安排個一樓……”

“是,邵師放心,我們可是生死與共過的戰友,我還能虧待了他?!”

徐長艦從裡到外的舒坦,看李文風的眼神,是那種‘你厲害又怎麼樣,還不是在不如你的我手底下聽我的號令’的得意。

李文風不看他,讓他眼神落空,一拳頭打到棉花上,憋死他。

從邵師辦公室出來,一行人坐車到了徐長艦所在的團部。

走了歸隊的流程,資料都填寫好,徐長艦打電話叫來後勤部的負責人,說笑著讓他找人給李文風騰個一樓帶小院的房子出來。

後勤部的負責人皺眉看了眼李文風,臉色有些不太好,說話自然有些衝。

“這是哪個級別的親眷?要咱們徐副團親自走後門?”

這話要放別人那,說不定就火冒三丈了,可李文風是誰?

他最大的優點就是臉皮厚!

“喲,徐副團,我是你什麼級別的親眷,還要你親自走後門?”

這話從他嘴裡說出來,吊兒郎當又滿含譏諷,偏他頂著一張笑臉,讓徐長艦想發火都不成,畢竟有外人在。

徐長艦忍下這口氣,皺眉斥責後勤負責人,“胡說什麼?這是咱們邵師親自迎回部隊的英雄李文風,在任務中傷了腿,被迫轉文職調到了咱們團。”

後勤負責人立刻肅然起敬,朝李文風敬了一禮。

“對不住,李幹事。”

李文風回了一禮,“不知者不怪,是徐副團剛才沒說清楚。”

徐長艦,“……”

李珊瑚在一旁翻白眼,仗著自已年紀小,口無遮攔,“你這人說話怎麼跟放屁一樣!人不是你非要跟邵老頭兒搶的嗎?幹嘛做出一副你是被逼接收我爸的嘴臉,好討厭!”

徐長艦,“……”

“豆豆,不可以這麼說,大人的世界你不懂。”李文風笑眯眯的看自已閨女,半點沒責怪的意思。

“不懂他故意含糊不清,讓別人瞧不上你欺辱你嗎?”

李珊瑚毫不客氣,嘲諷的哈了聲,“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兒,他這操作我小孩兒時就看過了,我現在……”

她一本正經比個四,“……是四歲的大孩子了。”

李文風哈哈大笑。

徐長艦,“……”

他嘴角微抽,看了李珊瑚看李文風,“你家這丫頭口齒真伶俐,很得你的真傳。”

“看吧看吧,一句話罵兩個人。”

李珊瑚瞪著眼珠子,問徐長艦,“你不是跟我爸一樣從農村出來的嗎?這麼會口什麼劍什麼的,是跟你們村裡的三姑六婆學的嗎?”

“……口蜜腹劍。”

樊清一聽著她的心聲,在一連串什麼含沙射影、一語雙關、口蜜腹劍中選了最後一個,忍著笑出聲提醒她。

李珊瑚重重點了個頭,“啊……對!還含著沙子射我……”

說完,看著樊清一等解釋。

“……含沙射影。”樊清一輕咳,“豆豆,不許再說了。”

李珊瑚嫌棄的瞥了徐長艦一眼,聽話的哦了聲。

徐長艦,“……”

這死丫頭的嘴可真夠毒的。

後勤部的負責人看著豆苗大的小傢伙,噴出幾丈高高的火焰,直懟的徐長艦想發火,又不好意思跟一個小孩子計較的模樣,莫名覺著爽。

“樓上還有空套房,我這就回去找人調劑,不耽誤李幹事今晚入住。”

後勤負責人抬手敬了個禮,“我姓毛,李幹事有事可以隨時去後勤找我。”

“給你添麻煩了。”李文風笑著道謝。

毛後勤擺手說是他的職責所在,只是接到訊息有些突然,所以慢待了李幹事,說完還看了眼徐長艦。

徐長艦皺眉,“我也是到了師長那才知道他今天歸隊。”

毛後勤什麼都沒說,但明顯不太信徐長艦這話。

徐長艦在心裡罵了句髒話。

暫時沒地方去,李文風就帶著妻女滿軍區晃,去看自已當兵訓練的地方,住過的宿舍樓,栽下的小樹,中午去食堂報徐長艦的名兒混了個午飯,下午接著晃。

直晃到徐長艦派人喊他們回去,說是小院子收拾出來了,讓他們領床褥被子回去安置。

一家子才悠閒悠閒的回來。

徐長艦給了李長風一天假,讓他休整好再去團部報道。

李長風去找了趟邵師。

去團部報到時,徐長艦旁敲側擊想打聽,都被李長風敷衍了過去。

李長風試探徐長艦臥底那會兒的事,也被徐長艦矇混了事。

兩人來回過了十幾天的招,誰也沒佔到便宜。

樊清一打電話給江豔紅,把危機暫時解除的事說了,但回省城還需要一段時間,讓她有需要就對外招人,好運來全權交給她打理。

“好,嫂子你們放心,我會看好火鍋店,等你們回來。”聽她說沒危險了,江豔紅兩口子真是狠狠鬆了一大口氣。

李文風問兩口子,李家人還有沒有去鬧。

江豔紅笑,“他們可不敢了,聽說最近村裡人心惶惶的,都怕文風哥你回去找他們算賬,咱村那坑邊大柳樹下,天天聚著一堆人,掰著手指頭數自已做了多少對不起嫂子的事兒……”

李文風舔了舔後槽牙,嗤笑一聲,“那就好,讓他們算,算清楚了省的到時候說我冤枉他們。”

“有一個算一個,就沒一個用得上冤枉這倆字的。”江豔紅也嗤了聲。

掛了電話,李文風摩挲著樊清一的手,愧疚道,“依依,再等等我,等我套出徐長艦的話,把這事了了,咱們就回去。”

“……你想套他什麼話?”

樊清一蹲下身,雙手搭在丈夫膝蓋上,仰頭望著他,“興許我能幫你。”

“……有些事你不知道的好,知道太多會危害你和孩子的人身安全,我不能告訴你。”李長風搖頭拒絕。

樊清一握住他的手,笑,“文風哥,你說的,我們夫妻本是一體,你如果有什麼,我和孩子難道能逃過那些人的報復?”

“他們敢!”李文風臉色一沉,身體瞬間緊繃,眸底殺氣騰騰。

樊清一直視他的雙眸,“文風哥,大話誰都會說,但真發生事的時候這話有用嗎?像你在西南受傷,那些人覺得我們孃兒幾個沒了靠山,可著勁兒的欺負我們,你……想我們重蹈覆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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