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知道對方有多殘虐了。

那個刀疤,是美洲那邊的僱傭兵,一人獨穿過亞馬遜,身手根本就不是一般人能應付的了的。

他當年身份暴露,被刀疤追著打,他給了刀疤一刀,刀疤廢了他的手腳,只留了一口氣讓他活著。

想到當時手腳被折斷的畫面,李文風還忍不住生理性戰慄。

電話那頭的邵師愣了一下,“你說什麼?”

“我說我來當誘餌,釣出他們背後的……”

“不行!”

邵師一口拒絕,冷著臉罵人,“他們現在是沒找到你的人,如果確定木回雲就是你,那你的真實身份就會暴露,到時候暴露危險之下的就不只是你,還有你的家人!”

“邵師……”

李文風還想說什麼,被邵師直接攔下,“這件事你不用管了,我會找人扮成木回雲的模樣轉移他們的注意力,再順勢釣出幕後之人,你給我老老實實的在家裡待著,不許出來!這是軍令。”

“……是。”李文風只得應聲。

有靈泉水的加持,李珍珠的腿在開學前好了七七八八,總算能把石膏拆掉換上輪椅。

柳蔓寧特意空了一天,與柳三哥一道開車送姐妹倆去上學。

“蔓寧姐,又要麻煩你。”

樊清一道謝,被柳蔓寧笑著按住,“特殊時候特殊處理,剛好我也有筆生意要路過湘城,順路。”

姐妹倆走後,又安靜了兩三個月的時間,邵師才又打來電話。

告訴李文風,“找到幕後人了,我找人把他們引開,你回一趟部隊,我需要你的配合。”

“好。”

李文風沒有半點猶豫。

等了幾天,確定附近沒有人再監視,樊清一開著車帶李文風和李珊瑚去了部隊。

還是先前的那個軍區。

大門口計程車兵卻早換了人,邵師的勤衛兵早候在門口,帶著他們進了軍區。

邵師剛掛了一個電話,聽到報告聲,與背對他們的另外一人同時轉頭看他們。

是徐長艦。

李文風眸子眯了眯,笑著跟兩人打招呼。

徐長艦看到他,瞳孔縮了縮,只一瞬就恢復一張笑臉,“邵師說今天有英雄歸隊,我還在想是誰,原來是你。”

他兩步走上前,抬手去拍李文風的肩膀。

“徐營長!”

樊清一立時出聲,想攔阻他,徐長艦卻仿若未聞,大掌還是重重的拍在李文風的肩頭,“可算把你盼回來了。”

“嘶。”

李文風倒抽一口涼氣,臉色也在一瞬間變得煞白。

“你幹什麼?”

李珊瑚從一旁衝出來,朝外推徐長艦,嘴裡罵罵咧咧,“眼睛瞎了嗎?看不到我爸坐在輪椅上是傷員嗎?什麼仇什麼怨啊你下那麼重的手?你想害死我爸是不是?走走走……”

徐長艦臉皮微抽,看著拿指甲死命掐自已的小蘿蔔,不生氣不是,生氣也不是。

還是邵師冷下臉叫了聲,“徐副團。”

“邵師。”

徐長艦這才露出一副‘我不知情,你能拿我怎麼樣’的嘴臉,擠出一個笑,“李連長,我不知道你的傷還沒好,你怎麼樣?要不要打電話把軍醫叫來 ……”

一張臉背對邵師,又露出‘你怎麼這麼弱’的假笑。

李文風皺眉看著徐長艦,悠悠嘆了口氣。

“徐副團,高升了就抬腳踩舊人,這人品可不得行。”

徐長艦,“……幾年沒見,你說話真是越來越幽默。”

“你說話倒是越來越刻薄。”李文風皮笑肉不笑。

徐長艦沉下臉。

邵師見李文風佔了上風,輕敲了兩下桌面,“行了,讓你們來碰頭,不是讓你們鬥嘴的,都什麼時候了,你們還有閒心情鬥嘴?”

說完,批判的看了眼徐長艦。

“你也是,李文風是個病人,你也是嗎?說話不依不饒的,又不是仇人,幹什麼呢?”

徐長艦擠出一抹笑,“邵師冤枉我了,我真是在跟他開玩笑,都是跟李連長學的,他那會兒在西南,沒少這樣籠絡人心。”

他這番似是而非、政治立場都帶探究的話,讓邵師眉頭緊蹙,看向李文風。

李文風舔了舔後槽牙,痞子般笑了。

“徐副團不是覺得有辱軍人軍魂嗎?怎麼,現在不覺得了?還學這麼傳神?我本人都要自嘆一聲不如。”

徐長艦,“……”

他眸底飛速掠過一抹惱羞成怒,皺眉深深看了李文風一眼。

邵師輕咳,“好了說正事。文風現在還在康復中,腿腳……”

李文風搖搖頭,慘然一笑。

邵師長長的嘆息了一聲,“那你就只能轉文職了,就先在我手底下做個幹事……”

“邵師。”

徐長艦出聲,“我想把李文風同志爭取到我們團,他有勇有謀,我們團很需要他這樣的人才。”

“不行。”

邵師略沉吟了片刻,拒絕,“這些團哪個都行,唯獨你手底下不行。”

“這是為什麼?”

徐長艦擰眉,看了眼李文風,想了想,開口問,“是因為……趙大海?”

“他是你的人,揹著你買兇殺人,李文風的腿就是在那場事故中傷的,你避避嫌,別爭取他了。”邵師承認了,擺擺手讓他不要再摻和了。

徐長艦上前一步,“邵師,我身正不怕影子斜,請求把李文風同志分到我們團!”

“徐長艦。”邵師眼神帶著警告,看向他。

徐長艦正身敬禮,“我與李文風同志曾親密合作過,他一直是一位優秀的軍人戰士,他現在這樣我要負一半責任,所以我懇求邵師給我一個彌補的機會!”

邵師直直看著他。

徐長艦不卑不亢,看上去堅決極了。

邵師嘆口氣,垂眸看李文風,“你自已決定。”

徐長艦立刻一臉熱切的看著李文風。

李文風一笑,“徐副團這麼想讓我去你的團?該不會是把我放眼皮子底下好監視吧?”

徐長艦眸色微變。

挑眉問了句,“監視你什麼?”

李文風又一笑,“哦,我說錯了,是監督。徐副團這麼真誠邀請,我如果不去豈不是太不給你面子……”

他伸出手,“徐副團,以後請多多指教。”

“好說。”徐長艦哈哈大笑,一副志得意滿的模樣。

越過他,李文風與邵師交換了一個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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