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見夕染的這眼神,許千昱心中不禁咯噔一下。

心裡隱隱有些不太好的感覺,“都已經如此便宜了,你不會還想和我砍價吧?”

夕染沒說話,只是笑笑。

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都說無奸不商,顧老闆更是個中翹楚。”

沒理會許千昱的滿口怨念,夕染道,“其實說起來,你只有我這一個選擇,不是嗎?”

“五千兩的價格,一座許家酒樓,確實便宜,也肯定會有不少人願意和許老闆做這筆生意,只不過……”

夕染淡笑了下,“許老闆應該還有別的謀劃吧?你也清楚。除了我之外,想來是沒有人會冒著得罪長信王的風險,幫許老闆隱藏你要出售許家酒樓的訊息。”

也就是說,顧夕染是許千昱唯一的選擇。

哪怕他明知許家如今的狀況和她脫不了干係,為了許家的未來,他也不得不這麼做。

沉默了良久,許千昱才再度開口,“顧老闆心中的價格是多少?”

“四千兩。”

竟然是直接就減掉了一千兩。

“可以。”許千昱道,“我要顧老闆的一個保證,相關事宜,你不能向外透露出半分。”

夕染勾了下唇角,“成交。”

……

就在夕染去了許家後的第二天,許家的賭場就突然暫時歇業了。

緊接著,三天之後。

許家名下的錢莊和各種商鋪,也紛紛關了門。

再後來,賭場倒是重新開了門,可除此之外的許家的其他產業,皆是人去樓空。

甚至於賭場的規模都縮小到了之前的一半。

到此時,許家算是徹底脫離了幽州首屈一指的富商之列。

不過所幸的是,許家的命脈,倒是保住了。

至於長信王甯越那邊……

就在他得知許家的這些行動時,恍然意識到許千昱這些時日一直對外宣稱昏迷不醒不過是迷人視線的煙霧。

他當即就叫來了陳六,想要遣他再去一趟許府。

許家如何甯越不在意,可那些金子,他必須得拿到手。

只是,陳六的前腳都還沒來得及踏出王府呢。

許家的訊息就又傳來了——

許千昱病重身亡。

聽到訊息的甯越先是一頓,隨即便是一股挫敗的怒火湧上心頭。

他的錢,豈不是就這麼拿不出來了?

……

許府。

曾經風光無限的許家,幾夕之間便衰敗了下來,往日的盛頭如過眼雲煙。

前來許府弔唁的人並不多。

不同於以往幾乎不參加各種喜事,面對這件喪事,夕染倒是出現了。

靈堂前。

夕染一身暗色衣裙,由許家的二公子引著,在許千昱的棺前,上了三炷香。

“顧老闆能來,家兄的在天之靈必會感念顧老闆的這份情誼。”許千霖站在夕染身側,面上一派冷靜。

夕染側頭看了他一眼,“我和你兄長之間,情誼不見得有,恩怨倒是不少,他可千萬別唸著我。”

許千霖面上的表情一頓。

他真是有點搞不懂顧夕染這個人。

說她不顧念場面,可她卻是體體面面地來了許家送許千昱一程。

可要說她在意……

她這番話也不是該在亡人靈前說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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