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千霖並未在第一時間回覆夕染。

後者還特意看了他一眼,“許二公子不會是在心裡罵我呢吧?”

“……”

許千霖面上略有尷尬,“顧老闆說笑了。”

她怎麼直接就問出來了?

他不論是回答“是”還是“不是”,都不太好吧?

看出了許千霖面上表情的僵硬,夕染道,“對了,我現在是不是該稱呼二公子為許老闆了?”

許千昱亡去,許家也就都順理成章地落到了許千霖,這位許家偏房所出,許千昱同父異母的弟弟手中。

說起來,夕染能做出以假亂真的許家錢莊發行的銀票,還要多虧了這位二公子呢。

對此,許千昱或許察覺到了。

不過值此彌留之際,為了許家的退路,許千霖已經是他唯一能託付的人。

“顧老闆客氣了,直接稱呼我的姓名就好。”掩去面上的幾分得意,許千霖抬手示意了另一個方向。

“茶水廳在這邊,顧老闆喝杯茶再走吧。”

“不了。”

夕染搖搖頭,徑直走向大門的方向,“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

出了許府後,夕染一眼就看見了等在門外的扶風。

唇角不自覺地揚起了一抹笑。

夕染迎了上去,眼中是遮不住的開心,“我餓了,我們去吃飯吧?”

“好。”

扶風自然是應下,“阿染想去哪裡吃?”

眸光一閃,夕染拽住了扶風的手腕,“跟我來。”

……

顧宅內。

傍晚涼風習習,吹散了夏日裡的熱意。

枝葉茂盛的杏樹下。

扶風看著面前的精緻菜餚,又抬眸看了眼對面坐在自已對面,滿眼希冀的夕染。

有些疑惑,“我們為什麼不在一品茶居中吃?”

雖然夕染沒說。

可他看得出來,這些菜都是一品茶居的廚子做的。

對面,夕染給扶風倒了杯酒,“因為這裡只有我們兩個呀。”

“還有晚風,有月亮,有樹,有……”說著,夕染抬頭看了眼,“就是缺了點花,你不覺得這種氛圍很適合吃飯嗎?”

只有他們兩個……

扶風面上不自覺地泛出了一抹笑,“阿染說的是。”

是啊。

現在就只有他和阿染兩個人。

思及此,扶風抬手,早已落花了許久的杏樹瞬間開滿了一樹的杏花。

就連不遠處那株長得半大的桃樹上,也開出了粉嫩的桃花。

現在,可真是名副其實的花前月下了。

“嚐嚐這酒,是我新得的秘方。”

見扶風喝下,夕染眼中的光更亮了,“怎麼樣?”

“和許家酒樓的招牌很像,卻又有些不一樣。”扶風道。

夕染:“我特意著人,將原來許家酒樓的酒改進了。”

其實,她是特意讓人把酒性改烈了不少。

而且,是那種喝的時候不覺得有什麼,後勁卻很大的那種。

一邊說著,夕染繼續給扶風倒酒。

一杯又一杯。

到了後面,她直接坐到了扶風這邊,將酒直接喂到扶風嘴中。

或者更準確地說……是灌到扶風嘴裡。

從一開始,扶風就發現了不對勁。

阿染定是有什麼目的。

只是,知道歸知道,他實在是沉溺於阿染的親近無法自拔。

終於,在夕染的不懈努力和扶風的光明正大的配合之下。

扶風被灌倒了。

“扶風?”

將人拖回了房內,放到床上,夕染試探性地戳了戳他,“扶風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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