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床上的人似是而非的應了聲。

醉了但又沒完全醉的狀態。

夕染對此很滿意。

她接著開口,試探性地問道,“扶風哥哥,你答應我一件事唄?”

“嗯……”一聲低應。

“你手上的那根紅繩,能不能給我?”夕染補充了句,“改日,我尋一個別的更好的東西和你換。”

沒有回答。

夕染俯身,往扶風的身上湊了湊。

勻暢的呼吸。

好像是睡著了。

見此,夕染眨了眨眼睛,“你不說話,那我就當你同意啦?”

還是沒有回覆。

夕染就自動預設扶風答應了。

直起身就去尋扶風床外側的那隻手。

沒有?

那是另一隻。

夕染便去尋床裡側的那隻手。

現下,她幾乎是整個人趴在扶風身上的姿勢。

摸到扶風的手腕。

夕染正欲將上面的紅繩解下來——

“東家,黑羽堂那邊——”

棟一的聲音在目光觸及到床上的情況時戛然而止。

他立馬雙手捂住眼睛,“我什麼都沒看到,什麼都沒看到!”

棟一轉身就出了門。

由於眼睛的視線被自已擋住了,他還連續被門檻絆了兩下。

動作麻溜地把門關上了。

夕染:“……”

這人怎麼來的這麼不是時候?

眸光一轉,扭頭就對上了被這段插曲吵醒的扶風。

他的眼中還帶著幾分不清明,“阿染?”

夕染有些尷尬地笑了笑,幽幽坐起身,“你喝醉了,我怕你在外面著涼,特意把你拖回屋裡。”

扶風聽著,揉了揉眉心。

被阿染灌了太多的酒,他有些記不清都發生了什麼。

夕染扯了下嘴角,“你繼續休息,我出去看一下。”

棟一那廝,最好是真的有要緊事兒!

院子裡。

棟一一邊吹著晚風,一邊看著天,看著地……

以及看見了周身氣勢明顯不善的夕染。

棟一整個人一驚,忙道,“東家,我真不是故意要壞你的好事!我沒看到,我真的什麼都沒看到!”

夕染:“……”

咳嗽了兩聲,夕染沒對於剛才的情況做什麼解釋。

當然,她本身也沒打算解釋。

“什麼事?”

提到了正事,棟一面上也帶上了正色,“東家,黑羽堂那邊聯絡上了,後日晚上戌時,可相見。”

黑羽堂辦事有著十分嚴密的流程。

即便是想和黑羽堂做生意的客人,也是要提前聯絡,到了約定好的時間才可相見。

夕染點點頭,“知道了。”

棟一:“東家,後日的時候要不要派些咱們秋殺閣中兄弟暗中隨行,保護您的安危?”

夕染瞥了他一眼,“你們能打得過黑羽堂中的殺手?”

棟一:“……”

沉默了下,然後十分誠實地搖頭。

好吧,他們打不過。

……

黑羽堂。

夕染外面罩了件黑色的披風,和扶風一起,由黑羽堂中的人引著,繞過了層層迴廊,終於抵達了黑羽堂中交談生意的場所。

將二人引到後,侍者就退下了。

對面的人的目光二人之間徘徊了下,最終將視線落在了夕染身上。

開口問道,“客人想和我們做些什麼生意?”

將披風上的帽子摘下,夕染面上帶著幾分笑意,“你們黑羽堂做過的最大的一單生意,是多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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