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內的聲音還在繼續。

“二爺,那咱們何時給表公子下葬配冥婚?”

江渝道,“你現在就去準備,今日日落之前,就把事情給辦妥當了,免得夜長夢多。”

“是。”

他們口中的那位表公子,是江二爺正房夫人的侄子。

前幾日不知什麼原因死了。

很明顯,江渝的意思是要給給他配一個冥婚。

而這個物件,就是穀雨!

書房外的江婉音,心中如一團被浸泡了酸水苦水的亂麻。

她聽到了一個驚天的陰謀,而這個詭計對向的人,正是她的師父。

並且,這件事情的還和她的父親脫不了干係。

聽到書房裡的人要出來,江婉音趕忙尋找地方避開。

不料——

“三小姐怎麼來二爺書房了?”

灑掃婆子的一聲驚動了書房裡的人。

江婉音神色一變,抬腿就往江府後門的方向跑。

“把人給我抓了——”

這裡的人到底還是聽江二爺的。

江婉音沒跑出多遠,就被抓住並且關起來了。

門上被落了鎖。

江渝陰沉著臉,“沒有我的允許,誰都不許放三小姐出來!”

“是。”

江渝離開了,屋外也恢復了寂靜。

估摸著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江婉音伸手開啟了後窗。

窗下,是一片湖水。

為了防止江婉音逃跑,江渝特意把她關在了江府湖心的亭屋裡。

不過,也正是因此,看守的人根本就想不到她會逃出來。

是的。

江婉音不會水。

她皺著眉猶豫了一瞬後,便毅然地跳進了水裡。

……

一道急促的敲門聲響在了顧宅之外。

江婉音的衣服從裡到外都溼了,此刻還在滴著水。

不過,她的身上倒是有一個乾爽的披風得以保溫。

在江婉音的身後停著一輛馬車,馬車前面站著小腹才微微隆起的馬伕人。

江婉音剛從江府逃出來不久,看守的人就發現她不見了。

為了避免被江府的人找到再抓回去,同時也因為本不會水的她剛遊了湖,實在是力竭。

江婉音壯著膽子攔下了一輛馬車。

車上的人,正是打算去慧靈寺為腹中胎兒祈福的馬伕人。

從江婉音的口中得知了大致的情況後,馬車當即就轉向了顧宅的方向。

“婉音小姐?”

鮑管事的面容出現在大門裡面。

江婉音急切地扒住了他,“鮑管事,我找顧老闆,我師父她有危險!”

“九爺現在……在梨園。”

江婉音臉色瞬間更白了。

梨園和楊家村剛好在相反的方向,而江家二爺,早就在把江婉音關起來之後,就離開了江府。

……

梨園內。

夕染伸手一捏,總算是把許琳琅腹中的鬼胎給薅了出來。

鬼胎的腦袋足有身子的兩倍大,而且面色青腫,嘴巴幾乎可以咧到耳朵處。

還真是完全沒有正常胎兒該有的樣子。

在許琳琅腹中興風作浪的鬼胎,此時此刻,正在夕染白嫩的掌間,瑟瑟發抖。

如個鵪鶉一般。

畢竟,鬼胎雖然沒有正常人的理智和心智,但還是能分得清誰更可怕一點的。

夕染一隻手捏住鬼胎的脖子掂了下,感慨道,“這可是一萬兩銀子。”

說著,她還衝著鬼胎無比和善地笑了下。

一瞬間,鬼胎抖得更厲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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