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許琳琅,臉上是連假笑都擠不出來了。

她的目光死死地盯著顧夕染,“顧老闆可是真的能解決我腹中的這個東西?”

她前前後後找過許多所謂的修道之人。

可鬼胎就像是在她肚子裡生了根似的,怎麼除都除不掉。

她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變得面容枯槁。

現在,王爺幾乎日日都宿在趙姨娘那裡。

她連王爺的一面都見不到!

如果不是實在走投無路,許琳琅無論如何都不會來找顧夕染的。

“當然。”夕染打量了眼許琳琅的肚子,面上不帶半點凝重。

“好。”許琳琅道,“顧老闆要是真的能幫我除掉這個東西,我日後還有重謝。”

“不用,這個就夠了。”

不料,夕染卻是搖搖頭,她拒絕了許琳琅的重謝,只是將面前的銀票收了起來。

“咱們現在就可以開始。”

夕染的話讓許琳琅一愣,“在這兒?”

梨園的包廂裡?

“不然呢?”

一旁的翠玉瞧著許琳琅的神色,忙問道,“顧老闆不需要準備準備?”

“不必,我和他們不一樣。”

“……”

許琳琅和翠玉面上都掛上了遲疑之色,她們來找顧夕染,是不是有點太草率了?

為什麼感覺這麼不靠譜呢?

最終,翠玉和岱青都被夕染趕到了包廂外去守著。

許琳琅躺在供客人臨時休息的軟榻上,心中既緊張期待,又有些忐忑不安。

她看著顧夕染從扶風手中接過了一根香,點燃後,縷縷煙氣筆直地攀升著。

鼻翼間是不知名的好聞氣味。

“這是什麼香?”她忍不住問道。

夕染:“一會兒做法要用到的香。”

許琳琅感覺到的眼皮越來越沉,她最後記憶,就只到顧夕染口中“做法”這兩個字。

其實,這只是一根平平無奇的,藥力十分強大的迷香罷了。

……

關於穀雨家中的情況,江婉音只在鮑管事那裡聽到過一些。

大概也就是穀雨自小就被家裡賣了,後來還差點被一個老頭子強納為小妾。

是顧老闆碰巧救了她。

因為那天恰好是穀雨,這兩個字也就成為了她的新名字。

江婉音如往常一般出發前往拍賣場。

自從她的臉毀了之後,在江家的日子反倒是輕鬆了起來。

再沒人存著用她來為江家博一門有利姻親的心思。

她花錢買通了門房,日常出入江府倒也自由。

雖然師父回了楊家村,可每日去拍賣場裡算算賬,也是比待在江家裡要好的。

江婉音估摸著穀雨回來的日子。

驀地,她神色一變。

不對!

那對夫妻來找師父的那天,脫口而出便是“穀雨”這兩個字。

可這名字分明是顧老闆給師父取的,他們怎麼會知道?

從江婉音的院子到江府後門處,最近的一條路要經過她的父親,也就是江家二爺的書房。

平時,為了降低被發現的風險,她總是繞一大圈,避開這裡。

但這一次,江婉音心亂如麻,一時未察就忘記了。

“二爺,楊大臉夫妻傳信說,成了,現在就可以安排著下葬。”

書房中緊接著傳出了江渝的聲音,“他們倒是心狠,連親生女兒都能下的了手。”

江婉音正打算離開的腳步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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